第66章 这家伙真是病

自从上次的“鹤急救行动”后,我终于安稳了几天。

朱远的相亲大戏也暂时没有什么新进展,我也乐得清闲。

然而,古代的日子从来都不让你太过舒坦。

今天一大早,我正在后院悠闲地晒太阳,享受难得的清静时光,忽然听到丫鬟小翠匆匆跑来。

“小姐,不好了!外面有个公子,说是病得厉害,非要见您!”小翠一脸紧张地说道。

我皱了皱眉,心想:又是病人?大清早的,我还没从床上完全清醒过来呢。

于是,我懒洋洋地问:“什么病?真病还是假病?”

小翠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回答:“那个公子看起来很不对劲,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像是快要晕倒了。”

我叹了口气,看来又是个急症。

于是,我只得披上外衣,准备迎接这位突如其来的“病号”。

一出门,我就看到了一个身穿华丽锦衣的年轻男子,坐在院子里的一张椅子上,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

“这位公子,你这是哪儿不舒服?”我走上前,试探性地问道。

那男子抬头看了我一眼,虚弱地说道:“杨御医,我……我感觉胸口闷痛,呼吸不畅,好像快要喘不过气了。”

我心里瞬间警铃大作,这症状听起来不妙啊,难道是心脏病?

于是,我赶紧蹲下身,仔细查看他的脉象。

然而,摸了半天,我发现他的脉搏虽然有点虚弱,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疾病症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正琢磨着,那男子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惊恐地说:“杨御医,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我快不行了!”

我眉头一跳,心里顿时有了怀疑。这小子不会是装的吧?

于是,我一边安抚他,一边问道:“公子,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经历?比如……吃坏了东西,或者受了什么惊吓?”

那男子神情一僵,眼神有些闪烁,但嘴上还是硬撑着:“没……没有啊,就是突然觉得身体不适,实在痛苦得很。”

我眯起眼睛,心里已经开始有些猜测了。

这八成是心理问题吧?这么说来……

想到这儿,我决定试探一下,于是故作严肃地说道:“公子,你这病情非同小可,看样子是‘心肺郁结’,需要立刻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男子顿时吓得脸色更白了,忙不迭地问:“那……那怎么办?要怎么治?”

我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这种病需要特殊的治疗。首先,我得给你施针,但这针法极为罕见,而且……得扎在一些特殊的部位。”

“特殊的部位?”他一脸茫然。

我点了点头,继续忽悠道:“对,譬如说……脚底板。每一针都极为关键,稍有差池就可能让病情加重。”

那男子听到这儿,双眼瞪得大大的,显然被吓到了。

“脚……脚底板?”他声音有些颤抖。

我点头如捣蒜:“没错,脚底板的穴位直接连通心肺,扎针可以立刻缓解你的痛苦。”

眼看他有些犹豫,我趁热打铁:“不过,你要是不信任我,也可以不扎针。只不过……你这病要是拖下去,恐怕会越来越严重,甚至……”

“行行行!扎吧,扎吧!”他连忙打断我,脸上写满了恐惧。

哼哼,果然是心理问题。

我心里暗笑,既然你自己吓自己,那我就顺水推舟吓吓你,看你还敢不敢装病。

于是,我拿出银针,故作认真地在他脚底板比划了一会儿,最后轻轻扎了几针。

当然,力度我控制得很好,不疼,但是看起来却很“专业”。

扎完针,我站起身,拍了拍手:“好了,公子,你应该已经感觉好多了吧?”

那男子睁开眼睛,惊讶地发现自己胸口的闷痛感居然真的好了一些。

“这……这就好了?”他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心里偷笑,脸上却保持着淡定:“当然,心病还需心药医。你这病症本就是心理上的问题,施针只是辅助,关键还是要保持心情舒畅。”

那男子愣了愣,似乎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点了点头,感激地说:“多谢杨御医,您果然是神医。”

我笑了笑,心想:这回你可别再装了,回去好好休养吧。

送走那位“病号”后,我心情大好,正准备回房继续我的晒太阳大业,结果刚坐下,朱远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复杂表情。

“杨御医,出大事了!”他一进门就喊道。

我一愣,心里暗道:又怎么了? 这家伙每次来找我都没好事。

“出什么事了?你别急,慢慢说。”我尽量保持镇定。

朱远喘了几口气,急促地说道:“我爹……我爹突然叫我去见他,说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宣布!”

我心里一沉,不会是相亲的事吧?

果然,朱远接下来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我爹说,他已经跟顾清歌的家里定下婚约了!下个月就要成亲!”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我差点没笑出声,这剧情发展得也太快了吧?

“你爹这么有行动力?上次你还说没定下来,怎么突然就成了?”我忍不住调侃道。

朱远一脸生无可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爹昨天还没提,今天早上突然就宣布了,说是顾家那边也同意了。”

我忍不住打趣:“看来顾清歌对你还挺满意的嘛,恭喜啊,朱公子!”

朱远瞪了我一眼:“你别拿我开玩笑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她那张冷冰冰的脸,我怎么敢娶她啊!”

我笑得更开心了:“你不是说她医术好嘛,医者仁心,说不定婚后人家对你也会温柔点。”

朱远苦着脸:“我看她对我一点温柔的意思都没有,她只对病人温柔!”

我忍不住继续调侃:“那你就装病呗,天天装,保准她对你温柔。”

“哈,那我岂不是得一辈子都病恹恹的?”朱远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显然对这场婚事心有余悸。

见他实在愁得慌,我也不好再逗他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要真不愿意,到时候再想办法就是了。”

朱远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唉,杨御医,你说我这命是不是特别苦?”

我笑了笑,心想:你这点小事儿算什么苦,等你真遇到棘手的事儿再来找我哭吧。

接下来的几天,朱远果然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天天来找我“诉苦”,听得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不过,这也给我带来了不少欢乐,毕竟看这小子折腾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但我知道,真正的“大戏”还没开始。等到他和顾清歌成亲那天,才是这场闹剧的“高光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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