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我和猫猫做 爱的时候,我把猫猫想象成了莫青。这时候我知道,我在心里还是渴望这份刺激的。我还是很愿意去了解她的身体的。我没能摆脱这份诱惑。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我开始犹豫。我不知道该不该再走进莫青的办公室。踟蹰了半小时后,我想她应该已经走了。我还是走了进去。她并没有走,而是坐在桌子前看着门。我进来的时候她随即站了起来,她问:“你今天来晚了。”
“我有点事走不开,刚处理完。”我说。
“走吧。”她先走了。
她一如既往地开车走在前面,走去了那个茶楼。她拐过弯的时候,我停住了(并没有拐进去)。她下车后站在车门那里看着我。
我不知道该不该再去和她喝茶了。我现在面对她的时候脑子里都是猫猫欢笑的样子。我没有背叛猫猫的理由。她没和我吵过架,她见到我总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我和她在一起也是轻松无比。她从来不和我提要求,总是那么的满足。我开车过去,摇下车窗。我不得不对莫青说:“今天我要早点回家。”
我没有说任何理由。莫青在车外站着,风把她的长发吹到了脸上。她看着我没有说话。我关上车窗准备离开的时候,她说:“每天只要你陪我一小时还不行吗?”quya.org 熊猫小说网
我的心疼了一下。咬咬牙还是离开了。我也许过于残忍,多可爱的一个姑娘啊!我竟然无情地将她抛在身后。她帮过我,还给我找了工作。
我看看后视镜,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看着我的车。我踩住刹车,用手摸摸头发和头皮。把车倒了回去停在她的车旁边。我下了车走到她的身边。一笑道:“走,我们去喝茶!”
她一下就笑了。自作主张地挽住了我的胳膊。我无力拒绝,也不想拒绝。在她面前,我是如此的无力,我没有办法去拒绝她这个要求。我知道,我把自己陷入了一场危急中而无法自拔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和莫青发生关系,以保留随时抽身而退的权利。她似乎也和我有着这种默契。她没有要求过我去她家。这种暧昧到极致的关系如入化境,透着无比的微妙,保持着脆弱的平衡。良久,良久。
然而,由于莫青的介入,平静的生活似乎也忘却了旧时的模样。每当我想到她的时候,心里总是滑过一丝甜蜜的满足(虽然我时刻警告自己这是不对的)。猫猫丝毫没有发现我的变化,还是一如既往地嘻嘻哈哈。是这个‘傻丫头’过于麻木还是我的演技高超呢?或许是我根本没有背叛她呢?我自己开始纠缠不清。
春节,我们买了很多的礼物,开着车开始走遍了猫猫的每个亲属。我无比荣耀(源于猫猫和汽车还有我的工作)。吵吵嚷嚷嘻嘻哈哈的饭局此刻是最能让我兴奋的。我的弟兄们,长辈们都给我敬酒。我不得不回敬他们。我是多么幸福啊!
最后,我独自去看了张小山。到了他家的时候是一个上午。他的母亲去买了一条鱼,一斤猪肉,几瓶啤酒。我来得匆忙,没有带什么礼物(我想着到了给些钱的)。到了后,觉得应该给张小山买一些香烟的。他的手已经没办法去卷旱烟了,这需要他那老父每天晚上卷好香烟给他放在一旁。我走进小卖部的时候,里面有很多人。他们正在议论着张小山。小卖部老板笑着问我是不是张小山的朋友。我说是。他说你别给张小山买这么好的烟了,他抽不起了。他家已经欠下小卖部500块钱了。你给他些钱吧。
张小山的病情有些好转,走路利索多了,脸的样子也不再那么扭曲。我拿了烟回来的时候,他的母亲正在做饭。我说:“小山,你家这么困难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张小山说:“凭什么呀?你和我没那么深交情,又不是同生共死过。”
我一听笑了。把两条红塔山扔在了炕桌上。然后脱了鞋坐在炕上。他的老父坐在一旁低着头抽着烟。我拿出一包烟打开,递过去一支:“大叔,换一根。”
他点点头接了过去。我拿出钱包抽出一千块钱给了老父。他没有推辞接了过去,也没有说谢谢。只是拿着钱的手不停地抖,接着眼泪落在了钱上。我说:“小山我看慢慢的能恢复,这才几个月,我看好多了。年轻人恢复能力强。用不了两年,小山就能好利索了。”
老父点头说:“是啊!是好多了。”
张小山这时候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用双手捂着脸一直哭。没有人去阻止他。
吃晚饭后我准备离开了。他拄着拐杖把我送出了大门。随后哭着说:“艾文哥,你要是实在有空的时候就来看看我。别带什么东西,也别给我钱,就来看看我就成。”
我朝他点点头后,挥挥手。钻进汽车走了。到了村头,我停下车抽了一支烟后,便直接奔赴市区开去。
村子外是一个山坡,我把车开了过去,在高低起伏的山路上奔驰着。路边的积雪还未消融。一片枝干扭曲的桃树一直延伸出很远。每棵桃树的根都扎进了深深地泥土里。就像我的灵魂,已经深深扎入了猫猫的心田里。我们已经交织在一起,不可能再分开。
是的,我有一种奇怪的。我想征服莫青的灵魂,却在避免着去探索她的。在路上莫青打电话说晚上何琳琳为了感谢我们请我们吃饭,她开工资了。我给猫猫打电话问她晚上有安排没有。她说和同学去新年聚会,然后唱歌,可能会很晚回家,很抱歉。我一阵狂喜,这正是我想听到的。我虽然能很好的掩饰我和莫青之间的暧昧关系,但不需掩饰会更加轻松。
我开车到了市区的时候,莫青等在那个茶楼。服务员给我们端来了一壶茶。我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说:“去看了一个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