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开门走了出去。表面上我没有看小狐仙儿一眼,实际上我是对她是非常关注的。她站在客厅的窗户前,先是看着窗外。看我出来了,立即转过身看了我一眼,随后又看向了窗外,表情黯淡。我明白,她此刻心里是极度矛盾的。她无法忍受我和美丽暧昧的关系和的接触,却又拿不出阻止的理由。显然,拿法律和道德说事儿是行不通的。
我深刻的明白,她此刻的心里在滴血,正如我当年看到谭小雨挽着别的男人胳膊的时候一样的感觉。我表现得不屑一顾,嘻嘻哈哈说着出去吃饭。我和美丽并肩先走出了门。我还故意地回过头喊道:“小狐仙儿,快走。你不是愿意坐车前面吗?再不抓紧,那位置就是你美丽姐的了。”
小狐仙儿哦了一声,然后静静地跟在我的身后。但下了楼后,她还是坐到了后座上。我还明白,她是极其想坐在我旁边的。她很委屈。
也许她恨我,也许我真的过于残酷,也许我过于麻木和冷漠。我表现得极其自然,照样谈笑风生。其实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在淌血,是小狐仙儿的五倍。
(表象往往是虚假的。今天看了一个电视,是说汉江边上有那么一个地方,沿江的石崖上有着很多“自死窖”,是以前的人们把到了年纪没死的老人送到里面给活活饿死的。他们残酷吗?不,那时候食物缺乏,老人失去了劳动的能力,如果不把他们送到这里饿死,就会使孩子饿死。在选择上,这是正确的,保障了种族的延续。有历史学家说,这已经表明了人类的进步,已经开始尊重老人了。在以前,一直是把老人扔到山野的。在以后的发展里,人们慢慢意识到,老人的经验和智慧同样非常重要,随着生产的进步,食物逐渐充足了,便废除了这种貌似残忍欺老的行为。所以,我们不能凭表象来判断一件事,要学会看事物的根本才能找到真理。也就是去感悟事物的规律。)
吃过饭后,我开车送小狐仙儿、利民、艾静回了家。美丽摇下窗户对他们说:“你们先上去,我和艾文有点事要谈。”
利民看看我,抿嘴一笑点点头,搂着小狐仙儿的肩膀走了。我发现,他楼小狐仙儿的肩膀很用力。这力量是冲着我来的,我知道。他也是在和我表明着态度,他是愿意我和小狐仙儿在一起。我很了解利民,他有些话会很直接的说,有些想说说不出的就会用动作告诉我他的意见。我们一般时候说话总是扯蛋,但我们的心确实是通着的。
小狐仙儿进楼道的时候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利民用力一搂就把她带进了楼道。那眼神让我窒息。我急匆匆开车走了,多少有逃避的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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