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回答。却发现美丽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咯咯笑了起来。这一下就露馅儿了。不过她没有像我招惹谭小雨的时候生气,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指着我说:“北方来的狼。”
美丽在地上晃着胳膊说:“不是狼,是疯子,疯狗一条。”
“得,露出马脚了。”我大步走进店门,对这个胖妞儿说:“来,给大哥找一好点的笔记本。”
美丽和小芸一起走了进来。小芸对美丽说:“美女姐姐,你可要管好你家大帅哥,这样的,当你面就拈花惹草的,背地里指不定干多少对不住你的事情呢。”她一叹气说:“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女人呢!”
我说:“你快拉倒吧。天下再也找不出我这么有着一颗中国赤红心的人了。再说了,我就想干坏事也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呢?”她问。
我看着美丽一笑,很邪。我一指美丽说:“你问问她,她能给你满意的答复。”
小芸看向美丽,美丽竟然脸红了。本来就是,还没等过去一天呢,这老娘们又开始想。我只能说她那功能太强悍了。美丽骂了我一句没正经的,然后就让小芸给她介绍电脑的那些什么型号、指标什么的。我搞不懂。最后问我要什么颜色的,我张嘴就说黑色的。我认为,男人就应该用黑色的,沉稳,大气,深邃。quya.org 熊猫小说网
她们鼓捣电脑的时候,我出去买了几根冰棍回来,给店员们分了,自己剩下一根。店员们开始夸我,又帅气又会来事儿,说我孺子可教也!我笑着无比质朴地说:“这群死孩子!”
店员们开始找乐儿,问美丽她的男朋友多少钱出售,美丽说一千万。她们又问打折不,美丽说不打折。她们又问按揭不。美丽说现钱现货,一手钱一手货。笑声不断。这时候电脑也就买好了。刷了卡,结了账。我说:“各位有意向可以Q我,不过我还没QQ号。”
我唆着冰棍走了出来,胳膊上是粘着的美丽。我心情好多了,一下觉得这日子还行,也就不想跳楼死了。
开车回到家后,美丽这个小疯婆子就开始扒我的衣裳。直到把我扒的**。她说:“好哥哥,快!我在路上就忍不住了。”
我一下被她的言语拱起了火。我们在床上翻滚了起来。我发现,我喜欢在她的身后扳着她的臀部用力的顶撞,似乎这样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而她则喜欢仰躺在我身下,把双腿举得高高的,就像朗读文章的诗人在拥抱着空气。我在她身上推拉着,她的脸晃来晃去,她的胳膊紧紧抱着我。
我突然停下了动作,趴在她身上说:“我休息下,中场休息。”
她突然把我压在身下,开始在我身上蠕动,就像一条蛇或虫子一样。……
我不得不承认,我们的接触是维系我们关系的重要因素。在接触的同时,灵魂也在不知不觉中靠拢,在接触的同时,灵魂是融合的。那时候我会认为,这个世界上,她是最好的。虽然我脑子里一直想着别人。
做的时候脑子里想着别人并不代表不爱眼下的人。这似乎是一种习惯,更像是一种本能。我认为,这是自然界赋予雄性的本能,因为这样,才会让男人不满足,强者才会去征服一个个的女人。这样便达到了优良基因的尽量传播的目的。于是我认为,我这是被迫的,是无奈的。所以我在这件事上没有半分的愧疚。我被自然界的规律逼迫了而已。
这次做的过程里,我想了灵子,想了小惠,还想了小狐仙儿。我发现想的对象也是有规律的。从物理距离到心理距离都是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的。
我们就这样做了一个小时,然后满足地抱在了一起。我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着,大呼痛快。她的头发散乱,已经被汗水粘在了脖子上和脸上。看起来有着另一番韵味——野味儿十足的美感。
接下来我们一起洗了澡。然后她坐在窗户前,和我要了一支香烟。一边抽着一边看着窗外。她说:“艾文,我后悔了。我觉得我们应该住顶楼,那样就可以看见远方。我后悔死了,我现在特别想看远方。”
我说:“房价正在飙涨,看形势还要涨很多。你可以再买。说不准过几年能翻一倍呢。”
我发现一个现象。她想我的时候指定就是叫我好哥哥。平时的时候就会叫我的名字。这是荷尔蒙的作用。是生理对心理的影响。她微笑着朝我走了过来,骑坐在我的腿上,抱着我的脖子亲了一阵。然后说:“还是我家艾文有经济头脑。我必须再买一套,我要住到楼顶。据说楼顶有露天大阳台的,我把那里改造成小花园。到晚上我们坐在里边喝茶聊天。”
我说:“主要是还能赚钱。等住够了一出手上百万的又来了。这年头儿苦了的就是穷人,攒的钱没有涨的价快。”
“幸好,我们不是穷人!”
她围着围裙站在厨房里做饭,我就像个孩子一样从后边搂着她哼唧哼唧地给她捣乱,摸她的乳 房。她就笑个不停,让我老实实去等着吃饭。
这晚上,我没有吃安眠药就睡着了。我又一次梦到了俊文,她**身体,变得枯瘦如柴。他一步步朝我走来,不停地说:“去救救我的儿子吧。去救救我的儿子吧。去救救我的儿子吧。……”
“你儿子好好的啊!”我吓坏了。
“你去救救他吧。你去救救他吧。……”
我被惊醒了,噌地一下坐了起来,大喊了一声。“啊——”
美丽醒了,赶忙开灯。我捂着胸口深呼吸,尽量让急促的心跳平静下来。美丽拿纸巾给我擦着满身的冷汗。她问:“做恶梦了?”
我看看四周,我专注于去看梳妆台上那面小镜子。我说:“俊文,你儿子好好的啊!别找我了,求你了。”
美丽问:“你梦到俊文了?”
我呲着牙大口呼吸着,嘶嘶地响。我说:“嗯哪。他不停地和我说,要我去救救他儿子。”
“是不是你想的太多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