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的时候,小狐仙儿一下为睡觉的事情发起愁来。她家确实一下装不下我们。我说去县上住一晚,父亲说啥也不答应。最后没办法,我和父亲和大勇在一起挤了一宿。
一早小狐仙儿告诉我,和父母说了盖房的事情,还说他们高兴坏了。我说,那就盖吧,让我爸设计和监督施工,他是行家里手。
接着我们就开始找施工队先给我们在不远处装了几间简易房,把不多的几样家具和一些东西搬了进去,人总算也有地方立足了。
三天后以前的房子已经被夷为平地。水泥、河沙、砖头、钢筋也都就位。父亲在建民房上的确有一套,用他的话说,只要有钱就什么也不愁,这房子起来最多一个月,就等着一个月后住新房吧。我不得不给灵子打电话说暂时回不去了,搞建筑呢。灵子详细询问后决定赞助全套的门窗,让我把尺寸给她。我看了父亲画的图纸后说:“这图纸还挺复杂的,我标记好了后扫描,发你邮箱吧。”
“哈!艾厂长学会高科技了,真时髦了。”
我又给代敏打了电话,说工地上全靠她看着了,有情况给我打电话。她说:“没问题。”
父亲在施工现场喊着:“过口的地方加通筋,连上立柱,打柱子的时候流出链接头来,将来用电焊点上,有角的地方就要有柱子。圈梁厚度40,地梁50,柱子间隔要在三米之内,咱不怕费钱。套子12公分一个,柱子主筋12根,用20个圆的。现浇顶两层筋,过口三层筋。尺寸给我掌握好,平的腰水平,直的要垂直。”
包工头三十多岁,他说:“看出来了,老前辈不是想盖房,您这是盖金库呢。”
父亲说:“房子嘛,几辈子就盖这一次。盖上了就不动了。当然要盖得瓷实。这房子盖出来让它在地上滚三滚不能散。”
包工头说:“照您说的盖,指定能滚八圈不散。”他指着图纸说:“这悬空梁照我说都多余,没必要啊!”
父亲说:“你懂啥,这是结构梁,这房子要是横着晃,这就有用了。”
包工头说:“得,您出钱,您是老前辈。不过这房子盖上就甭想拆了,再拆估计要用原子弹才行。一般坦克炮轰不动。”
我喊:“那好啊!实在想搬家,咱就找个大号儿吊车,直接拴上叼走就是了。”
包工头说:“姑爷你还别不信,如果有那么大的吊车,凭我的经验,这房子吊起来真的没问题。”
小狐仙儿说:“这就是铁桶啊!”
父亲走过来教导我说:“有钱要花在刀刃上,当花的绝不吝惜,不当花的不要乱花。我就看不惯你们总去下馆子。我吃着就像吃自己的肉差不多。”
我说:“谨遵教导!以后我的钱都花在刀刃上。”
房子本来就不大,我找的又是个不小的建筑队。设备齐全,工人素质都很高。半月时间房子就有模有样地耸立起来了。小狐仙儿突然说带我去个好地方,我便随着她一直走到了一片竹林。
确实是个好地方,一进去我就觉得呼吸顺畅,轻松无比。风声如乐,鸟鸣如歌。我们拉着手在竹林里穿梭,不知道跑出了多远。最后我们坐在了一块不大的空地上。小狐仙儿说她小时候竟然来这里挖竹笋,然后想着长大了嫁给个什么样的男人,想着成都的大楼。她坐在我的腿上不停地和我说她小时候的事情,说到兴起还会扭动几下身体。
我抱住她亲吻起来。她突然推开我看着下面,瞪大眼睛说:“艾文哥,你,你是不是好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用事实证明了一切。我们开始在这里做 爱,一直做了很久。她呻吟的声音,她高亢的喊叫在竹林里传出很远。融合在大自然里是那么的和谐。我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野兽,在啃咬着猎物的感觉。是啊!这种感觉是第二次光顾我,第一次是和康红的那次,是很多年前了。
我闭着眼,幻想自己是一头狼,在啃咬着一只血淋淋的小羊羔。这令我无比的兴奋。
我一直把这种幻想延续到我喷发出所有的激情,我惊讶我为什么没有把小狐仙儿幻想成代敏或小沫。这是改变吗?还是升华了?我竟然把她想象成了一只死去的小羊羔。我睁开眼,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泪水。她说:“艾文哥,你把我弄疼了。”
我说:“我太兴奋了。”
她突然大哭了起来。捶打着我的胸脯说:“你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把人家差点儿弄死。”
我突然有了想戏弄她的,贼眉鼠眼说:“快穿衣服,来人了。”
小狐仙儿一听开始慌乱地穿起衣服来。当她穿完的时候,却发现我还在笑眯眯看着她。她这才意识到了上当。一把抓起我的衣服跑掉了。一边跑一边笑。我喊:“不带这么玩儿的。我错了亲爱的,我错了宝贝儿。嘿!回来。”
她真的跑远了,已经离开了我的视线。我光着身体站在竹林里,再一次闭上了眼睛。我又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狼。是啊!现在更像了,不用衣服去掩饰我的本性。我没有任何的不安,我甚至觉得自己成了周围的一部分。
这个季节,总是这么多雨。远处想起了低沉的雷声,紧接着就开始下起了雨。我光着身体站在那里闭着眼睛,开始觉得自己化了,会随着雨水流走一样。一把花伞遮住了我,我睁开眼发现小狐仙儿笑嘻嘻站在我的身后,把衣服塞给我说:“大坏蛋,快穿上吧。也不知道害臊。”
我接过衣服一边穿一边说:“你一个大姑娘都不怕,我怕什么呀!”
“艾文哥,你爱我吗?”
她这个问题很尖锐,我确实不知道爱不爱她。但我决定把我这个二选一的选择题的答案,确定为我想要的结果。于是我说:“我当然爱你。你感觉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