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虽然不错,但是放在皇室当中也只能算是中规中矩了。
并且对于这个只跟自己的嫡长孙差了不到两岁的孙儿,雍正并没有任何的表示。
且不说是亲自到来了,就连在满月宴上的添礼都是蹭的璟瑟的!
此事过后苏绿筠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自己的儿子就是路边的一根草,别说是和永琏阿哥相比了。
就连璟瑟都比他更得宠啊。
满月宴后苏绿筠和高曦月也一同出了月子,原本后院几人还以为苏绿筠会仰仗着自己的儿子抖擞起来呢。
结果她出了月子后对着正院那一派的人反倒更为恭敬了。
在请安当日也是大大的赞叹了高曦月的好福气,好好的赞扬了一番璟瑟。
听到别人夸自己的女儿,高曦月也算是给了苏绿筠一个好脸色。
这就让后院中那些想看热闹的人大失所望,其中的代表就是金玉妍。
高曦月也果然是将富察琅嬅给他的那块红玉雕了个平安锁,挂在了璟瑟的脖子上。
可能有孕生子真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小辣椒一样的高曦月出了月子后身上竟也添加了一丝的母性。
整个人看起来性格都和缓了许多。
然后这份和缓在金玉妍明里暗里嘲讽她一生只能有个女儿的时候又彻底消失了。
“本侧福晋的璟瑟是王爷长女,女儿也是金尊玉贵,不比金格格你,不是向来得王爷恩宠吗,如今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见金玉妍因为自己的这番话面色奇差,高曦月就如同打了胜仗的公鸡一样头昂的更高了。
“听说金格格如今天天在院子里熬药呢,那药味儿但凡是路过你院子里的人,没有闻不到的。”
“若是没有福气为王爷绵延后嗣,金格格还是不要占着王爷的宠爱为好。”
金玉妍还没反驳呢,被这句话深深的伤害到了的青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了“侧福晋这话说的有失偏颇,王爷要宠幸,我等难道还要把王爷推出去吗?”
高曦月刚开始只顾着对金玉妍开炮,还没轮到青樱呢。
但是青樱现在既然自己愿意跳出来了,那高曦月要是不挤兑上几句,还真当她是个软柿子不成?
“王爷如今只有二子一女,自然是要充盈子嗣,为王爷绵延后代也是我等的职责所在。”高曦月对着青樱冷冷一笑。
“像乌拉那拉氏你这样的人,便是王爷宠爱你,你也应当为了王爷着想,将其推出去才对。”
看着青樱面色苍白几乎落泪的样子,高曦月再次冷哼一声“乌拉那拉氏,你还是收收你眼中的委屈吧,这招对王爷可能有用,在我面前做这番姿态就大可不必。”
青樱闻言眼中的委屈之色就更重了。
她和弘历只是两心相许,为什么后院中的这些女人就这么容不得她呢?
弘历只不过是心里只爱自己一个人罢了,难道情爱这种东西也是可以勉强的吗?
想到这里,青樱耿直的昂着自己的头开口“侧福晋,臣妾知道你这是羡慕臣妾与王爷的青梅竹马之情,但是你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了。”
见青樱果然还是老一套的说辞,高曦月现在都已经懒得和她争辩了。
青梅竹马,青梅竹马。
这都快三年了,乌拉那拉氏每次一遇到点什么事情就要嘟囔这四个字。
宝亲王后院儿里的哪个人的耳朵没有听出茧子来?
就算是青梅竹马的情谊又怎么样呢,乌拉那拉氏还不是在王府中起起落落。
“那本侧福晋就要看着你的青梅竹马之情能支撑到哪一天。”高曦月懒得多费口舌,只是平静的坐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借着喝茶掩饰掉了自己嘴角的那一丝嘲讽。
“乌拉那拉格格不愧是王爷的青梅竹马,对王爷果然用情至深。”高曦月熄火了,金玉妍却是还记得自己和青樱之间的死仇。
说出的话充满了阴阳怪气“不管王爷去谁那里乌拉那拉格格总是要想办法截过去的,这可当真是用情至深。”
“只是乌拉那拉格格难道不知善妒乃是女子之大忌吗?”
青樱还没来得及反驳呢,高曦月又开口在她心头捅了一刀“贤惠大度那是嫡福晋要做的,我等都只是王爷的妾室。”
“自然是要仰仗着王爷的宠爱过活。”
“侧福晋说的是,那些个身为妾室却整日摆着嫡福晋做派的才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呢。”
“不错,也就是嫡福晋为人宽厚不曾追究那些人越俎代庖之罪。”
“是啊,有些人明明家族早已落败不堪,却还要仗着自己这个破落户的姓氏整日里摆出贵女的姿态来,只是内里恐怕还不如咱们呢。”
明明后院中的那些女人也有许多的不和,但是在挤兑青樱这件事情上可以说是所有人都一致对外。
就连高曦月和金玉妍也能在面对青樱的时候暂时放下他们二人的恩怨,你一言我一语的把青樱贬到泥土里去。
青樱听着那些人个个都在贬低自己,再看看自己在后院孤立无援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恍惚。
她竟是刚发现自己在后院竟然连一个自己的帮手都没有!
就算是她再能言善辩,也不可能自己一个人赢过五六个人的围攻。
被挤兑的面色通红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后,青樱低下头心中开始有了一些思索。
虽然他知道弘历一定会永远护着自己,但是弘历如今越发忙碌了,她实在是不愿意让弘历在后院在自己的身上多花心思。
看样子她也要给自己找一个帮手了。
但是绝对不是为了推那人出去给自己固宠,她是不可能做出这样违背他们青梅竹马情分的事情的。
她只不过是想要找人联盟罢了。
福晋如今在后院也算是一家独大,她就不相信所有人都对福晋心悦诚服。
当日的请安和往日也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是富察琅嬅因为两个生了孩子的女人都出了月子。
又说了一番要努力为弘历绵延子嗣的场面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