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笑的有些勉强,“你都看到了,我以为我演的挺好的。”
“当局者迷,我相信陆时年会以为是真的,你既然这么不想要跟他有瓜葛,又为什么要跟他一起录制综艺节目?”
“因为我想他了。”司思对阮居安不想撒谎,她这样坦荡,是真的对陆时年还是很在意的,另一方面是不希望阮居安再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这段时间他不在,司思想的很清楚,报恩这种事不能像是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对不喜欢的人做不到以身相许。
阮居安的眼睛里染满悲伤,可是笑容却始终挂在嘴边,“我是应该为你的坦白拍手叫好比较好,还是难过比较好。”
“你这段时间好吗?”司思岔开话题,不想要再继续。
“挺好的,让我对人性有了更深刻的理解。”他是认真的。
“你恨阮教授吗?”
“不恨,因为在我心里我爸已经死了,我现在父母双亡,跟你一样是个孤儿了。”他是笑着说的,语气很平静。
阮居安从来都不是一个任性的人,这需要经历多少伤心和难过,才会让他有了跟父母断绝关系的想法。
司思并没有出声安慰。
阮居安看着她,“你都不安慰我一下吗?”
“你真的需要我安慰你吗?”
阮居安耸耸肩,肩膀被电击的位置还很疼,“我们两个人太像了,所以很清楚的知道对方要什么。我跟他们的积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次的事情只是压垮我们之间亲情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我们家并没有外人看上去的光鲜亮丽,我爸他其实不姓阮,而是姓张,是上门女婿,所以改了姓氏,跟我外公的姓氏。他们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要有儿子才可以,没有儿子的就找一个上门女婿。”
阮居安说的这些事,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就连陆时年他们油都不知道,但是他现在对司思说了,他对她真的毫无保留,除了……
狐狸少年的谎言。
“我承认他是一个非常值得别人尊敬的老师,但是不是一个好的父亲,作为一个人民教师,竟然对自己的儿子用了违法的囚禁行为,还捏造谎言,说我是精神病,会攻击别人,然后就把我送进了全美国最残忍的精神病院里。你知道吗?我的病房里,吃食物的筷子和勺子都是用纸做的,他们剥夺了我们最后逃生的机会。”
他在叙述这件事的时候,人都是抖得。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是沈渡和叶凡他们救我出来的,听说是陆时年的意思,我想陆时年应该没有那么好心,会出手救我这个情敌,应该是你求他的吧。”阮居安绕了一大圈,其实最想问的就是这个。
他不想欠陆时年的人情,宁愿欠司思的。
“是,我是求过他。”司思回忆了一下,可是她求他的时候,陆时年的态度很差。
“司思,我欠你一次。”
“你不欠我的,你三番五次的救我,怎么会欠我呢?而且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求他帮个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