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阳他忽略了一点,他的出现,才是打破耒县格局的最大的变数,这一出现就是二百多号人,还不讲他暗中扶持的李正那一帮子人。
东哥又坐了一会儿,就准备起身告辞,可是这个时候他想走,也很难走开了。
高亮小声的道:“新桥明哥来了。”
东哥笑了笑,新桥明哥来了,他要是走了的话,倒是显得小气了,干脆又坐了回来。
慕阳皱了皱眉头,新桥明哥,自己这边跟新椅片区来说,隔的不是一般的远啊,两人没有什么交集啊,不过来者是客,这个面子总得给的。
“有请。”
“东哥,坐下来,给老弟压下阵。”慕阳嘿嘿一笑。开起了小玩笑来,倒也是暗中给东哥扣了顶帽子。
“哈哈……慕老大,猴哥,恭喜!恭喜啊!呃!东哥也在啊。”明哥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子,一个平头下面挂着两撇八字胡,看上去有点像是抗战时期的土匪头子一样。
“久仰了!来,明哥请坐。”明哥可就没有东哥那么大气了,身边左右开弓,带了四个小弟。
这些个人一进来,整个包厢都显得些许的拥挤。
慕阳把万龙给招了过来。然后把其他的人都打发了出去,这一下子,包厢又显得宽松了起来。
明哥暗叹慕阳的大胆,他跟猴子两人是主力,一个掌管行义门的门主,一个掌管行义门的精神。就这么两个人,竟然胆在到在包厢里不留一个人。
明哥哪里知道正在为他们倒酒的万龙就是一个杀人于眨眼之间的高手?
有万龙的存在,加上慕阳本身的本事,想杀他们?那个几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更何况猴子的腰间还别着一把管杀呢。
“东哥,最近的形势不太好啊。”明哥若有所指的道。慕阳跟猴子相视一眼,看来这些个老家伙心中都藏着事啊。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儿。
“明哥说的对,这近不是很太平啊,慕老弟今天建帮就有人捣乱,哪能太平啊。”东哥笑了笑与众人碰了下杯,显然他们这是在暗示慕阳,该出手时就出手,我们会暗中帮忙的。
慕阳与猴子相视一眼,猴子笑道:“太麻烦了,一只苍蝇要蹦哒,就让他蹦哒就是了,反正又不是蚊子吃不了自己的血。”猴子的意思很清楚了,想借刀杀人,你们找错人了。
东哥哈哈一笑拍了拍猴子的肩膀。“不错,一只苍蝇而已。”
明哥原本听到猴子那不识趣的话,脸色都快沉下来了,不过提到东哥的提醒,他也笑了起来。“那倒也是,只要他们不惹咱们身上来就好,要是惹上来,非拍死他不可。”
高亮再次进了包厢,还不待高亮说话,慕阳就点了点头。“请进来。”
周经福今天晚上就很郁闷了,这些个老大一个接一个的来,平常生意不是很好的时候,也不见这些老大来自己这里捧场。
“呃!”此人剃了一个光头,身高一米七的样子,挺着一个圆肚子,看上去不像一个黑社会的老大,更像是一个生意人,脸上笑起来,如同弥勒佛一样的。
东哥小声的在慕阳的耳边提醒道:“这位就是人称笑佛的伟哥。车站片区的。”
猴子的眼睛一亮,车站片区?不用说,车站嘛,不就是红灯区嘛,这伟哥能占着这一块肥肉不松口,看来本事不凡啊。猴子打起了伟哥的主意,当然不是吞了别人,而是合作。用女人去挖男人的钱,这永远都是一个最好的办法。
“恭喜!恭喜啊……”伟哥大笑着对慕阳猴子抱了抱拳,然后很自来熟的坐了下来。
“东哥,明哥!”算是打了个招呼。
“伟哥!”慕阳跟猴子说到底都是这群老大的后辈,所以在礼节上来说,倒是做的有规有矩的。
让慕阳惊奇的是伟哥竟然单刀赴会,一个小弟都没有带出来。
似乎看透了慕阳的心思。东哥笑了笑,先是抛出一顶高帽给伟哥。“伟哥出门很少带小弟的,就伟哥的话,让小弟为自己挡刀子,这老大干脆让别人当去。”
东哥说着然后笑着对伟哥点了点头,把声音压小一点,但整个包厢还是能够清晰的听到。“慕老大告诉你一个密秘,伟哥那是武林高手。”
东哥的幽默让得整个包厢的气氛一松,本来的压仰,现在倒是少了许多。
明哥见好几个片区的老大到了,他的小弟四人占着包厢就不太合适了。招了自己的小弟,留了一个,其他的三人也出了包厢了。
几人又是一阵没有营养的寒喧,慕阳与猴子静静等待着,看今天的架势。这些个混道的大哥们,应该都收到了风声,看样子今天将又是耒县大哥们集会的一个日子啊。
接下来,老街的疤哥。新江的资哥,都到场了,也就是说五大片区的大哥全部到齐了。
慕阳皱起了眉头来了,这五位大哥就跟商量好了一般的到来,可是到现在人,人都到齐了,怎么还不开口说事呢?
“呵呵!”东哥笑了笑,然后正了正声音。“想必各位老大到来的目的跟我差不多了。”
五位片区老大相视一眼,然后了然的点了点头。“请讲!”
慕阳整个人也坐正了起来,看来正戏要开始了。“东哥,各位大哥,有事直讲。”
“新起的灵蛇帮,手脚伸的很宽,现在他们的手已经遍布了整个耒县,虽然人手不是很多,但很广泛。”东哥说这话的时候仔细打量着慕阳的神色。
“还有,最近我的片区里又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帮派,不过经我们查下来,竟然查不到他们是什么帮派,好像没有帮号,就是十几个人纠结在一起,这伙人行事很小心很神秘。”老街的疤哥脸色一正,又提出一个让各路老大不安的事来。
“那各位老大的意思是?”猴子的手指敲着桌面。
“合伙,把他们给清理了。”伟哥那笑容满的脸的佛面,此刻说起这话来,竟然带着一抹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