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舞此时俏脸上这才露出了合适的笑容,看了我一眼随后便笑道:“我其实也不是那么计较啦。我只是觉得……我刚才分析出来的结果可能性很大,至少宋思思刚才在说这玉镯原本就应该属于她,想必她说的就是这个原因吧?”
“这个……”我抬起头看了看面前的武舞。
“要不这样吧,我们现在就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反正也讨论不出来什么好结果,有机会我去问问宋思思。”
我再次干咳了一声,想要将这一页给揭过去。
不过此时的武舞则是凝视着我的眼睛,表情之中带着一些让我有些看不明白的东西。
“你这么逃避干什么呀?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又不计较什么。”武舞开口道。
“我……逃避了吗?”我吞了吞口水。
“逃避了。”武舞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肯定道。
“你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说下去,这不是逃避是什么?你是不是心虚了?”
“不是……这种事情我心虚干什么啊?我这不是害怕你多想吗?”我赶紧对着武舞解释道,没想到武舞这样通情达理的女人在遇到这种问题的时候也会显得如此咄咄逼人。quya.org 熊猫小说网
“我都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虽然我确实有那么一丁点反应,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己都不在意,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这不是心虚又是什么?”武舞轻轻的噘起了小嘴,果然无论是谁,只要她是一个女人,都会撒娇吃醋,这几乎是女人的天性,武舞都避免不了。
至于小点点……她好像不是正常的女人,一般在这种选择之中不会将她给带上。
“这都哪跟哪啊?”我再次郁闷道。
“我真的只是觉得这种事情谈下去跟我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还不一定能够谈得出来什么结果,这么久都没有见过面,难道我们不应该互相诉说一下衷肠吗?”
“晚上再诉说,我都还有好多问题要问你呢。”武舞再次瞪了我一眼。
“好吧。”我无奈的耸了耸肩。
“还有什么问题,老婆大人你就问吧,小的定当知无不言。”
“德性!”武舞翻了翻白眼。
“我问你,夏诗……你又是怎么勾搭上的?以前她不是你心目中的女神吗?”
勾搭?
看来现在武舞是彻底开启了吃醋小女人的模式了,这让我心里不由得发苦,心想我没事跟她讨论这个问题干什么啊?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呃!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我摸了摸鼻子回答道。
“那你就长话短说。”武舞显然要等我给一个答案。
“不是……武舞,你可能误会什么了,我跟夏诗可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能够碰上她也完全是巧合。当然严格来说也不算是巧合,这其中还是有原因的,只是……这种原因太过于复杂。”我想了想随后便解释道。
“什么原因?”武舞明显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更加感兴趣了。
“是这样的,夏诗她……父亲你知道是谁吗?”我迟疑了一会儿,看了看孩子的房间,确定夏诗还在与两个小孩儿玩在一起没过来以后,我这才对着武舞开口道。
“是谁?”
“夏黄河。”我回答道。
“夏……不会吧?”武舞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显然这样的一个结果也出乎了武舞的意料。
“当然,初步认定夏诗应该是夏黄河的养女,至于夏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我现在还不知道,夏黄河在将夏诗交到我身边的时候并没有跟我说过这个问题。”我继续补充道。
“这……怎么会是这样啊?”这次换作是武舞有些搞不明白了,刚才那点小女人的心性早已经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还转过头看了看夏诗所在房间的方向。
“具体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当时我能够遇上夏黄河的时候也感觉到很是诧异,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他竟然一直在香港……”我用最简洁的话语对着武舞解释了一切,武舞这才恍然大悟。
“没想到你在香港竟然遇到了这么多的事情。”武舞缓缓开口道。
“可不是吗?”我无奈道。
“我有时候都觉得有些不太真实,以前跟我是一班同学的夏诗,竟然能够跟夏家扯上关系。”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应该怎么将这个事实告诉给夏婉玉?”武舞此时想到了什么,好看的眉毛不由得扬了扬。
“我就是觉得这种事情对夏婉玉不知道该如何启齿为好,所以我都有些不敢去见她了。”我愁眉苦脸道。
“怎么能不去见她呢?你离开香港这么久,婉玉就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武舞白了我一眼。
“当然打过。”我点头道。
“只是婉玉……每次打电话过来都是问我什么时候回到魔都,我也每次就着她的问题回答一遍,我都不敢在电话里跟婉玉多说什么,生怕她知道这些事情会接受不了。而且我在去香港之前跟婉玉保证过很多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将夏黄河的下落给弄清楚,婉玉也相信我,所以没有跟我一起过去,现在……夏黄河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夏黄河到底陷入了一种什么样的方法我更不清楚,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跟婉玉交代。还有夏诗……你说婉玉会接受夏诗这样的一个妹妹吗?”
估计夏诗都不知道夏婉玉是她姐姐,就算夏诗不是夏黄河亲生女儿,但也是夏黄河一手带大的,按理说夏诗见到夏婉玉确实得称呼她一声姐姐。
而双方却都不知道有着对方的存在,我要是带着夏诗就这样去见夏婉玉,她们见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我还真有些不敢想。
“这又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这种问题应该留给她们姐妹去解决。”武舞不由得笑了笑开口道。
“你还笑得出来啊?”我郁闷道。
“我笑怎么了?能够有个妹妹多好?我还一直要有个妹妹呢,这是好事呀。”武舞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