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杨伟看了眼面前的夏青青,见她目光立刻瞟向了远方,似乎在装作没听见。
“好了,既然没事,哥挂电话了。”杨伟像是担心一旁的夏青青听出什么,觉得还是赶紧“送走”赵萌这个瘟神。
“你敢?你要挂姑奶奶的电话,姑奶奶立马冲你家去!”
“我”到嘴的曰你妹愣是没说出来,杨伟苦笑着说:“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没什么,想问问你夏青青这几天有没有去找你,她这几天天天念叨着说要挖你做保镖,我这不是担心你被挖走吗。”
看的出来,赵萌挺关心杨伟的。
她担心杨伟是那个葫芦小子,所以才会打这个电话确认。
确认不是杨伟后,又担心夏青青挖自己墙角。
在她那些看似微不足的的话语里面,可以很清晰的看出她对杨伟无微不至的关心。
只是杨伟这家伙没听出来罢了。
或许,这就是当局者迷的缘故吧。
听到杨伟手机里传来青青二字,极为细小的声音,夏青青想都不用想,除了那死丫头外,谁还敢这样喊自己名字?
“杨伟,本姑奶奶可警告你你不许做她的保镖,就算想做保镖,你也只能做我爹地的保镖,听清楚没有!”赵萌带着命令的口吻道。
我靠,这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啊,居然敢命令我?
“呵呵!”杨伟呵呵一声,索性挂了电话。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忙音,电话那头的赵萌突然像是发疯了一眼尖叫的“啊”一声,十分抓狂地抓了抓自己的秀发,“气死我了,这家伙又挂人家的电话!”
赵萌身着一套十分可爱的熊猫连体睡衣,躺在床上恼怒地翻滚着,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青春无敌的美少女气息,可爱极了。
“是萌萌吧。”见杨伟挂上电话,夏青青率先说了一句。
杨伟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耸肩笑道:“这你都能猜到,厉害!”
夏青青内心突然没来由涌上了一抹委屈,鼻子酸酸的。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反正就是非常难受。
其实这是吃醋的感觉。
“杨伟,你今天很让我刮目相看,害的我差点误会你了。”夏青青勉强笑了下。
心想,如果不是自己一路跟踪这家伙,说不定会恨他一辈子。
“行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杨伟轻松笑了笑。
夏青青目不转睛地盯着杨伟,轻叹道:“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杨伟迟疑了一下,笑着道:“这个问题很多人问过我,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一个微不足道的人。”
就在二人交谈甚欢的同时,一群拆迁队从二人身旁走过,好像是朝福利院那边走去的。
看到这一幕,杨伟眉头微皱,心头立刻浮现一个不好的预感。
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卢队长,福利院那老家伙太不识抬举了,我都说了限她一个星期内搬走她非要赖在这里。”
卢济雄吸了口香烟烟,脸上挂着一幅肆无忌惮地笑意,“不识抬举也有不是抬举的解决办法,你现在进去警告里面的人,今天晚上12前,所有人必须全搬出去,否则我们马上拆平这里。”
“那您的意思是今天要强行要拆这里吗?”
听到手下的话,卢济雄当下笑着道:“对,一定要拆!”
与此同时,面对这群家伙的来势汹汹,福利院内的几个年轻义工呵斥道:“滚,这地我们说什么也不卖,再不滚的话,我们报警了。”
“对,我们不卖!一百万想让我们挪地,你们这些人太黑了!”
几个趁着休假来做义工的大学生纷纷站了出来。
不得不说,如今有这些满腔热血的大学生实在是太少了。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卢济雄走了过来:“报警?你不知道我们是已经办好手续了吗?要是你们不走的话,报警的可是我们。”
“不卖!说什么也不卖!这块地皮少说值一千多万,你不就是欺负我们福利院没“人”背景吗!”
这时,一个留着监狱劳改头的的家伙,嚣张地在卢济雄耳边说了一句,“卢队长,要不要给这几个家伙来点下马威?”
这群人渣!
卢济雄这伙人叫好听点是拆迁队,其实大部分人都是三教九流之辈,强拆、暴打钉子户,对他们可以说是家常便饭。
福利院这么好一块好地皮,居然才给100???这不就是变相的强买?
“这样不好吧?”其中一名手下似乎稍有点头脑,道:“卢队长,现在网上都在传暴力拆迁的事情,您可千万不能乱来。”
“那又怎样?我们可是有拆迁公文的!”卢济雄冷哼一声,道:“麻子,你把这几个大学生拖一边去,我亲自进去跟那老家伙谈谈,妈、的,在东海还没老子不敢拆的地!”
“就是,“有钱能使磨推鬼”,东海没有我们卢队长解决不了的事情!”又一名手下跟着附和了一句。
作为东海近几年窜起的暴发户,卢济雄的拆迁队做的有声有色,其中还不乏做一些非法的事情比如一张身份证,五分钟立刻贷款10!
表面上这些广告看似非常简单,其实就变相的高利贷。
由于当地警方没有具体相关证据,所以拿卢济雄也是束手无策,导致这些人近年来越来越嚣张。
卢济雄也非常聪明,做事特别“干净”,出了什么事情也是大事化小事化无,哪怕教训几个钉子户,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反正有钱。
看到卢济雄凶神恶煞的模样,周围不少的围观群众纷纷掏出相机拍照起来,其中更不缺一些讨论的人。
“又是这群拆迁队!太可恶了。”
“狗屁的拆迁队,不过是一群游手好闲的小混混而已!”
“是啊,这伙人胆子真大,上次在这里闹事还被警察抓进去过,没想又带人来了。”
听到周围的议论,卢济雄丝毫没有放在眼里,笑得那叫一个得意。
嚣张!赤的嚣张!
他的态度令得周围不少人脸色一变。
就在这时,一位大学生义工顶不住压力,站出来怒道:“你要我们挪地,我们不反对,可是为什么赔偿的钱那么少?”
同时,他又气愤道:“你们这些人还有没有一丁点良心,你们摸着自己良心说说,你百万买下这块地,一百万能让我们再找个这样的地方吗?试问老院长又拿什么养活福利院这么多孤儿!”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