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着身体……
“你没有还手是好的,但你的毒舌却容易惹是非,罚你一个礼拜不准说话,不然的话,后果你知道!”费伦冷冷地说完这番话,一抹嘴上的血,就那么直接离开了总统套房。
克里斯汀娜自然明白费伦的话音,无比惊恐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随着两行清泪淌下,舌头断处似乎已经痛得麻木了。而身体也没有刚才如遭雷殛时那么大反应了。
反倒是边上的永山雅美看到大波妹的惨状后,打心底升起一丝寒意,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打起摆子来,一点也不觉得费伦咬断克里斯汀娜的舌头是在帮她。
与此同时,费伦刚转到电梯间,就见电梯门打开,几个黑人从里面出来,为首的光头还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那个该死的亚裔小子还在不在,要是找到他的话,我一定为迈克报仇!”
费伦一听就知道这几个黑人多半是为了隔壁那间总统套房那黑鬼来的,当下咧嘴笑道:“几位是要找我吗?”
几个黑人一见费伦隙开的嘴唇、牙齿都绯红一片,貌似还有肉屑残留在牙缝里,顿时心里都打了个突,为首的光头黑人更是眼珠转了几转,急中生智道:“不不不,先生你误会了,我们刚才只是在讨论电影剧情!”
“是吗?”费伦皮笑肉不笑道,“那你们现在是到了楼层还是要往下啊?”
“我们到楼层了,到楼层了!”光头黑人战战兢兢说完这句后就闷着脑袋打算往电梯外面钻。
结果费伦挡在他面前,哂道:“诶~~看来你们是迷路了,这里是总统套房层,整个就两间总统套,一间是我在住,另一间是个黑人订下的,不过他好像受伤了,人在医院,你们确定不是找他?”
几个黑人听到这话都两股战战,不知该如何回答,生怕嘴巴红得跟刚喝了血似的费伦当场就给他们每人来上一口:“不不不、不是……我们、我们真的迷路了!”
“那好,都进去吧,我正好要下楼,顺便带你们到楼下服务台咨询一下线路,ok?”明为问句,实则不容置疑,费伦随手就将光头黑人和他身后几个同伴全都强力推回了电梯厢,旋即跟进,用身体遮挡,抬手就摁了酒店地库层以及关门键,同时神识散出,直接将电梯里的摄像头弄断路了。
很快,电梯启动,光头黑人也发现了费伦按键的“错误”,顿时嚷了起来:“你想把我们带哪儿去?啊?”同时与几个同伴对了下眼神,以决定到底要不要群起反抗。
“带什么哪儿去啊?你们不是要找我吗?自然去是地库解决这个问题啰!”费伦隙着血嘴冷笑。
“法克!”光头黑人顿时骂了出来,而几乎在同一时刻,几个黑人纷纷擂拳袭向费伦。可惜费伦似乎早就料到黑人们会这么干,当下一矮身,紧接着就是一记又重又狠的三六一度扫堂腿。
“砰、砰、砰、砰、砰!”
黑人们纷纷痛呼矮声,摔落在已经启动的电梯厢地板上。费伦却毫不留手,单脚支撑着身体,另外的两拳一脚正正好各砸在一名黑人的脸上,中招的三名黑人鼻梁塌陷颧骨微凹,连痛哼都来不及就翻着白眼昏了过去,接着双拳一横,又依葫芦画瓢砸在剩下两名不及反击的黑人脸上,随即这俩货也不可避免地昏掉了。
这时候,费伦直起身来,抬手摁了酒店保安部所在的楼层,然后还不放过已经很惨的几个黑人,脚尖连点,将几人的左膝从侧面给点碎了,后半辈子都只能杵拐。
膝头碎掉的几个黑人被疼醒过来,然后再被费伦的重拳砸晕过去,等到了保安部,将这帮黑人交给保安队长后,他没敢立马放走费伦,反而查询起几个黑人的信息来,直到在酒店的客户管理系统中没查到人后这才松了口气,道:“费先生,正如你所揣测的那样,这几个黑人不是我们酒店的房客,所以我对你遭遇到他们的抢劫威胁深表致歉……”
可惜费伦的火气明显有些重,听到这儿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你道歉有毛用,我能走了吗?”
“当然,随时都可以,不过警方要你配合做笔录的话,恐怕你还得……”
“那就让他们到警视厅来找我!”
“啊!?”
“啊什么啊,就打这个电话!”费伦随手在便笺上留了个号码,毫不留恋地离开了酒店保安部。
随后,费伦驱车赶到了警视厅,与王忠国等人汇合一处,不过本多茂却没出现,大概是昨晚的搜索进行到很晚,他只委托了一个名叫冈部裕泰的警部过来带交流团一行分配科(课)室,也就是费伦等人接下来一个礼拜将要学习和交流的警视厅部门。
事实上今次的交流东京方面安排得还算不错,至少他们打算让整个交流团的人基本了解到警视厅各课的内部运作,当然,由于部门较多的缘故,交流团每个人是不可能在一个月的交流期内将所有的科室都轮转完,但只要每个部门都有交流团的成员去转过,到时候一汇总也算能有些收获,至少比在美国的交流要有意义一些。
于是,费伦等人随着冈部开始在警视厅内参观转悠,不过刚从第一个部门交通部转出来,冈部的手机就疯狂地响了起来。
冈部瞄了眼来电显示,随即对为首的王忠国道:“抱歉,我接个电话!”
王忠国风度翩翩地一抬手:“请便!”
冈部随即走到角上接通了电话:“莫西、莫西……”
“哥,是我!”
“玲子,你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啊?”
冈部玲子在电话那头带着哭腔道:“熊本、熊本他去了……”
“熊本去了?他去哪儿了?”
“哥,熊、熊本他死了,我刚刚才发现的。”
“什么?!这不可能啊?昨天下午我还看见他的,怎么就……”
“我已经叫救护车了,不过他身体都已经凉了,而且完全没了鼻息……呜呜呜……”
“到底怎么回事?”冈部一脸煞气道。
“我也不清楚,昨晚还好好的,今早就……”
“行了,你别说了,我这就带两个人过来看看,等我!”说着,冈部挂了电话,疾步回到王忠国身旁,解释道:“王sir,警视厅有名同僚身故,我得赶过去看看,可是这里……”
王忠国摆手道:“行了冈部君,你别说了,刚才我都大致已经听见了,你忙你的去吧,我们自己参观一下!”
“可警视厅这里……”
“放心,不是有这块临时通行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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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警视厅这里……”
“放心,不是有这块临时通行证么?”王忠国冲冈部指了指自己胸前的铭牌。
冈部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还是一个电话打到了自己课室,叫了个同事过来,介绍给王忠国认识:“王君,这位是我的副手巡查部长津田信康!津田,这位是从hk来的王忠国长官,按照警衔来算的话,应该相当于本多警视长的级别!”
“津田君,你好!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王忠国依着曰本人的习俗说着客气话,同时微微欠身便算鞠过躬了。
圆脸的津田看上去相当和蔼,听到王忠国的话当即笑了起来,反鞠躬道:“长官客气了,初次见面,还请您多多关照!”
见津田有点怂,冈部拍了下他的肩膀,搂着他耳语一番,随即朝王忠国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转身匆匆而去。
等冈部走得不见了影儿,津田再度鞠躬道:“那么……接下来就由我带领王长官和您的下属去各个部门参观吧!”
另一边,半岛酒店总统套房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永山雅美快步来到大波妹身边,关心道:“你、你没事吧?”
闻言,克里斯汀娜只瞪了永山雅美一眼便懒得再理她,反而向薇莲“呜呜嗯嗯”地比划了几下,最后还指了指她自己嘴角正溢血的嘴。
薇莲顿时会意,赶紧找来了数条白毛巾。还打了盆清水过来。
“哇……”克里斯汀娜张开猩红的小嘴,顿时向水盆里呕出一大口血。
永山雅美在边上看着,又是一阵不寒而栗:“你伤得这样重。一个礼拜后还能说话吗?”
正吐血的大波妹由下往上侧偏起臻首,恶瞪了曰本妞一眼,永山雅美被瞪得心头一突,正想辩说她是真心想帮忙,却听薇莲冷笑道:“我说,你还是省省吧,难道你还嫌害她害得不够。还是说你也想自己咬断舌头陪娜娜一起受罪啊?”
这话一出,永山雅美顿时语塞了,不过宁思灵却有点看不下去了:“够了吧薇莲。娜娜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还不是因为你们仨闹得他心烦!”
听到这话,薇莲立马恶瞪向她,叱道:“宁思灵,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过份么?”
“我的话过份?过份在哪里啊?”宁思灵冷哂道。“莫非没有同情一下娜娜现在的惨样就叫过份啊?那样我可不会!”
“你……”
“我什么我。老板可是说了,只罚娜娜一周不许说话,我想他一定有后手接上娜娜的断舌吧?”宁思灵不愧是高智商,即使费伦没跟她提过“基因微改造术”,她也隐隐猜到了,“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为什么要同情她?”
永山雅美一听顿时呆住了:“接续断舌?这怎么可能?就算接上了,那舌头还能跟原来的一样灵活么?”
薇莲和大波妹却有点面面相觑。因为听宁思灵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妞并不知道费伦有断舌复生的手段。可即便这样,她也猜了个**不离十,这智商真心够高的,对于这样一个同为费伦私物的女人,她俩都不约而同地觉得只宜拉拢不宜为敌。
且不说四女这边因为费伦偶一为之的邪恶举动产生了何种心理变化,正在敦促鉴识科和法医科拿出山本死亡报告的藤田倏然收到了一个惊人消息,那就是警视厅下属又有一位警官莫名其妙地死掉了,其死状跟山本很像。
“你说清楚一点,人死在哪里了?什么?!自宅?那他家里人就没什么可疑的发现么?”
听到电话那头的否定答案,藤田一阵无语,警视厅警官接二连三死亡、失踪,这到底是什么倒霉催的。不过腹诽归腹诽,他的脑子还算冷静,等对面说完新一起案件的梗概当即问道:“对了,刚发现死亡的这个熊本莫非也是本多茂长官的手下么?”
“……是的!”对方显然查询了一下,然后才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谢谢!”藤田客气了一句,随即挂断了电话,眉头却纠结到了一块,沉吟半晌才终于下定决心给本多茂打过去,没曾想正欲拨号,手机又响了,来电赫然是本多茂。
“莫西、莫西,我是藤田!”
“我是本多茂!”
“啊~~本多警视长,我正有事儿要找您呢!”藤田道。
“你先别忙,我这也有件重要的事……”
“您说!”
“松木三人的尸体找到了,就在那条公路边的浅涧下面,和出租车在一起,死状很惨,可是唯独不见出租车司机!”本多茂说话的声线虽然平静,但藤田却听出他正在压抑着愤怒。
“警视长,节哀顺变!”藤田说了一句安慰的话后,转回正题道:“不过我还有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您……”
“讲!”本多茂的声线很平静,但传过来的声音有点抖,藤田估计是他拿话筒的手在抖。
“刚刚收到的消息,你的属下熊本死于自宅!”
“什么?!”
藤田先是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本多的吼声,接着是一阵东西被撞翻的声音,再然后就隐隐传来数人急切的惊呼声:“本多长官、本多长官……快,叫救护车……”
听到这里,藤田非常无语,悄悄挂了电话,心里面却有些诧异,毕竟松木里见木曾三人的死没能击倒本多茂,怎么一提熊本,这本多长官的心病就复发了呢?想不太通这点的藤田索性给他在人事课的女朋友打去了电话:“喂,贵子吗?跟你打听点儿事呗!”
“藤田,你要死啦?老娘现在正忙得脚不沾地,你居然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不是,有正事儿,你那边方便么?”
“没人,说!”贵子性格明显很爽脆。
“那个……我手头上有个案子,有个叫熊本的同事昨晚死了,然后本多警视长听到这个消息后就心病复发,送去医院急救了,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啊?”
“你这是正事?”电话那头的贵子听完藤田的描述满头黑线。
“啊,正事,我刚掌握了一些线索,需要知道他俩的关系,这样联系起来说不定对破案有帮助!”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介意把我听到的八卦讲给你听,但你要是敢在这事儿上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