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向冬晴的心情不是很美丽,齐等闲也不敢再提那五个亿的事情了。
向冬晴却是啪一声把银行卡给撂了出来,冷冷道:“你的钱,拿去!”
齐等闲愣了愣,然后谄媚地笑道:“向总开什么玩笑呢?那龙头香是你的,我只是个中介,怎么能拿这钱呢?”
向冬晴却是抱着双臂冷笑道:“真不要?”
齐等闲摇了摇头,咬牙道:“不要了!”
放弃这五亿,那无疑是痛彻心扉的,但要拿了这笔钱,场面可就更加不受控制了。
向冬晴默默把银行卡收了起来,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说道:“我刚刚给你了,是你自己说不要的,以后不准再提!”
“啊哈?!”齐等闲不由愣住了,然后反应过来,这是被狗资本家给坑了啊。
她压根就没有生气,只是装作生气,顺带着把这五亿拿出来,让齐等闲彻底闭嘴而已!
齐等闲炸了,怒道:“你这是在骗我啊,好啊,你不生气是吧,我现在生气了!”
向冬晴脸色一冷,道:“那你生气给我看看啊!”
齐等闲怂了,跟向姐姐生气?那不是开玩笑呢嘛,花十五亿米金拍回来的别墅,还想不想要了?
“没想到你才是真的狗!”齐等闲叹了口气,拿起筷子来开始吃饭。
“呵呵。”向冬晴很得意地笑了笑,对自己刚刚的演技打了个九十九分,少一分是怕自己太骄傲。
齐等闲说道:“你不生气刚刚干嘛那么表现?我看了都迷糊……”
向冬晴平静地说道:“那些和尚本就是奔着恶心人的目的来的,我要是不装作生气,他们多半还会继续说下去。到时候,我就算真的不生气,多半也会让他们说得生气了!所以,干脆佯装生气,让他们觉得达到目的喽。”
齐等闲挑了挑大拇指,你向总还是你向总,心理战这一套玩得还是高明得很。
不过,那个无心和尚不是会什么他心通吗?就没看出来向冬晴的这些伎俩么?
齐等闲觉得多半是看出来了的,只不过是不想事情闹得太大。
这里毕竟是公众场合,要是跟他打起来了,被好事者拍下来发到网上去,那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现在的出家人,根本就不像出家人了!”向冬晴摇头说道。
“的确,一门心思捞钱,都他妈金钱至上。”齐等闲不爽地说道。
向冬晴却是乐了,问道:“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齐等闲道:“圣主教我付出劳作,去收取祂赐予的回报。所以,我并不觉得丢人!”
向冬晴觉得他这大主教不是什么大主教,纯粹就是给他光明正大掩盖自己一切邪恶行径的遮羞布来着,动不动就打着圣主的旗号烧杀抢掠。
“难怪西方人总喜欢打着大义的旗号,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向冬晴淡淡道。
“这个锅圣教可不背,说来,还是圣教的文化奠基了西方的基础文明。”齐等闲一惊,说道。
这锅太重了,他可背不动,要是传出去点什么到教皇的耳朵里,那他日子可不好过。
向冬晴没再跟齐等闲纠结这个话题,而是说道:“明天请务必狠狠教训那两个恶心的和尚。”
齐等闲道:“在香山的时候,那个慧悟就来找我的麻烦了。他明天要是敢跳出来,我就以收不住手为理由打死他!他不跳出来,我也保证他在香山没好日子过。”
反正这群和尚突然出现在这里,说了那些挑拨离间的话,是让他满肚子膈应了。
齐大主教可是一个记仇的人,并非圣主所说那种打了我左脸还要伸出右脸来的温顺羔羊。
“你陪我去一趟马耳他吧,我想看看福伯留给我的房子。”向冬晴对齐等闲说道。
“好的!当然没问题。”齐等闲二话不说就点头了,且管他有没有时间呢,答应了再说。
你看,这就是齐大主教的厉害之处,能当中海第一深情暖男,可不是没有原因的。
向冬晴果然也是心情愉悦了不少,举起杯子来找齐等闲碰杯。
一饮而尽之后,她的面颊上多了些许被酒精蒸腾出的红润,看上去更加的水嫩动人了。
两人忘掉了刚才的不快,聊起了之前的事情来。
从相识以来,的确是发生了许多啼笑皆非的故事来着。
“得谢谢你,把我从自怨自艾的悲伤当中拉了出来,重新去面对生活。”向冬晴摇摇晃晃地举起酒杯,说道。
“哪里哪里,我也得感谢冬晴你给了我一个大展拳脚的机会来着。”齐等闲跟她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喝下这杯酒后,向冬晴有些顶不住了,直接瘫倒在了座位上。
齐等闲见她醉了,便无奈起身去结账,说好的她请客,结果反而让她白嫖了。
把向冬晴从座位上搀扶起来,给她披上风衣,便带着她回酒店去休息。
不得不说,向姐姐这腰身也是一流的,盈盈一握,但上下却又是前凸后翘。
向冬晴毫无顾忌地把身体挂在齐等闲的身上,这让后者觉得有些难过,弹性好足,自己会不会被弹飞出去?
“所以,你对我到底是感激还是爱慕?”齐等闲扶着醉醺醺的向冬晴进入电梯,忍不住问道。
“你猜?”向冬晴却是呵呵一笑,回应道。
猜你妹啊!
齐等闲想给她两拳。
回到房间之后,向冬晴往沙发上一瘫,艰难地脱靴,扒拉半天都没能扒拉下来。
齐等闲只能蹲下身去帮忙,拉开扣链,捏住她的腿肚子,然后把靴子一下扯了下来。
“谢谢噢!”向冬晴靠着沙发,醉眼迷离,微笑着说道,“再帮我按下,这靴子穿得我腿脚难受死。”
齐等闲只得在她身旁坐下,然后将她的双腿搁置到自己的膝盖上来,帮她按摩一下,也就哥们是个正人君子,才能让你这么没有防范之心吧?
齐大主教又骚里骚气地为自己的人品点了个赞,哥们纯粹是看向总确实有点不舒服,才不是馋她的腿才帮她按摩来着。
向冬晴靠在沙发上说了几句酒话就睡着了。
“喂,你不会在装吧?”齐等闲忍不住问道。
向冬晴没反应。
齐等闲咬了咬牙,内心当中天人交战,踌躇不定了好几分钟。
“圣主说,馋人家的身子不是爱,爱是恒久忍耐,是克制。”齐等闲最后还是给向姐抱回了房间里去,甚至给她盖好被褥,这才离开。
向冬晴待人走后,这才睁开双眼来,轻轻笑了笑,挺好的,没让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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