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玄板着一张脸,看着齐等闲,说道:“齐大主教,你虽然身为圣教的南方区大主教,但在我们玄武山上闹事,不好吧?”
齐等闲冷冷地道:“哦?怎么说?”
任玄平静道:“你给我徒弟道歉,然后再到我玄武山正殿三清像前下跪上香赔罪,我让你平安无事离开。”
齐等闲作为高级双料特工,给三清下跪上香,那是无所谓的。
但在他身份没暴露出来前,让他去给外教的神仙下跪上香,那就是极大的羞辱了,事情传出去,他这个大主教也当到头了,教皇都保不住他!
任玄的话,让齐等闲一下就不爽了起来,这家伙是想绝他的路呢,一看就不是来解决问题的,而是拉偏架,且故意在针对他。
“可笑。”齐等闲摇了摇头。
“可笑?刚刚如果不是掌教师尊拦了我,你在大会上就得出丑!给你机会,你还不知道珍惜?”任玄极为有压迫感地对着齐等闲瞪了过来,那目光,宛如利剑,仿佛实质,压迫力惊人。
最起码,周围的人都不敢与他对视,一对上眼,就觉得很刺痛,想要流泪。
但齐等闲却是目光平静,没受到任何影响,微笑着道:“巨灵神眼,你还没练到那个境界呢,也想吓唬我啊?”
刘胜男在一旁高呼道:“师父,直接打死他!不用跟这个垃圾废话,要赔多少钱,我来出就是!”
向冬晴不由开口道:“我给玄武山捐了香火钱,你们也答应我,这龙头香的头等香让我来上!现在,你们临阵变卦,还咄咄逼人,搞得错的一方像是我们?玄武山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任玄听后嗤笑,道:“你也知道这是玄武山!既然你知道,那就不要跟我说什么待客之道,我是玄武山的主人,我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向冬晴被这句话气得脸色难看,倒不是自己格局小了,而是她捐了香火钱,对方却偏偏不认账,还说这么过分的话!这让她有一种当了冤大头的感觉。
没有人会愿意当冤大头,除了舔狗。
“张天师教了你武功和道法,但貌似没教你怎么做人啊?”齐等闲淡淡地道。
“你也配妄议天师?”任玄反唇相讥,“刚刚若非天师搭救你,我便打得你那参孙之灵魂飞魄散!”
刘胜男不由嚣张道:“你他妈的刚刚不是很牛逼吗?现在我师父来了,你牛啊!你不是很能打吗?跟我师父动手试试,看你死不死!”
要是屠夫、夜魔、贪狼等人在这里,肯定会由衷地对刘胜男说一句:“你真孝顺!”
任玄的身体微微一动,右脚踏前,轻轻搓动着,眼中燃烧起战意来。
“修道这么多年,许久都未曾见到能够让我兴奋的人了,齐大主教你是其中之一,希望能带给我一点惊喜。”任玄冷笑着说道,整个人的气势开始拔高。
齐等闲却是想着,自己要是把这曾徒孙直接从悬崖上扔下去,老天师这个徒孙会不会跟自己翻脸?
不过,他的烦恼很快就被解决了,因为张天师已经开了闪现一样冲了进来。
“任玄,不得无礼!!!”张天师怒声咆哮,这一声吼,宛如打雷一样。
在场之人,功力稍微低一点的,都只觉得如雷贯耳,甚至被这声音震得头晕眼花,险些跌坐在地。
向冬晴的脸色也是瞬间惨白,双脚都不由自主发软。
任玄也被吓了一跳,急忙收了拳架子,转过头去,对着张天师行礼道:“掌教师尊!”
张天师一下就冲到了任玄的面前来,怒声喝道:“我刚刚怎么说的?你转头就忘了?我让你不要找齐大主教的麻烦,你偏不听?”
任玄被骂得不敢说话。
但刘胜男却是骄纵惯了的,开口道:“师爷,我师父可不是无理取闹,而是为了维护我们玄武山的颜面!”
“这些个外人,咄咄逼人,要抢我的龙头香不说,还打伤了我的保镖。”
“我师父只不过是在为我这个徒弟出头,不是不听您老人家的教诲!”
张天师的脸色阴沉,没有理会刘胜男,而是对着任玄道:“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面对张天师的怒斥,任玄自然是没有胆量反驳什么的,只能低垂着头,一语不发。
但他眼角余光却是落在齐等闲的身上,仿佛是在说——算你运气好。
“天师不必在意,这件事,我们自己解决就是了。”齐等闲淡淡地说道。
刘胜男不由冷笑道:“你在玄武山动手打了我的人,还指望我师公不找你的麻烦?你算老几!”
要是平时,这点事情,张天师肯定维护刘胜男了,毕竟,刘胜男每年贡献的香火钱那是着实不少的,而且又是任玄收的俗家弟子。
但眼下可不行,齐等闲那是他的师叔祖来着,要跟齐等闲对着干,那不是欺师灭祖么?
张天师对着齐等闲略微一拱手,说道:“那这件事,就交由齐大主教自行处理好了,我们玄武山概不干预!”
说完这话,他转头看了一眼任玄,冷冷地道:“还不滚!”
任玄扭头就走,屁都不敢放一个,看来,张天师在玄武山的威严还是很重的。
刘胜男看到这一幕,却是不由愣住了,一下傻了眼,这怎么回事?一直以来都向着她的玄武山,这回怎么撒手不管了?!
平日里,她到玄武山来,哪怕是张天师,对她都是笑脸迎人的。
向冬晴见状,也是不由微微惊讶,这道门魁首,堂堂玄武山天师掌教,居然对齐等闲这么尊重?愿意听他的安排?怎么回事!
张天师不但把任玄给叫走了,还把玄武山的所有道士都给叫走了,把这里完全留给了齐等闲等人。
见着一个个道士跟着离开,刘胜男不由急了,咬牙道:“师爷,我每年给咱玄武山捐上千万的香火钱,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张天师嘴角微微一抽,然后叹了口气,倒不是不想管,而是不敢管啊,那可是师叔祖欸!
“该死!”
见着张天师真的不管,刘胜男不由狠狠跺了跺脚,气得面红耳赤。
齐等闲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问道:“给钱还是给命?”
刘胜男一咬牙,冷笑道:“我就不信你敢动我……一个日薄西山的向氏集团而已,动了我,只会死得更快!到时候,姓向的卖到夜店去当鸡,我再给圣教捐笔钱,让他们直接踢了你,看我怎么玩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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