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摩掌着手上的金戒指,微微眯起了双眼。
“呵,星辰殿,也不过是一群鼠辈罢了,就让我来教育教育你们,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吧!”
星辰殿内。
“许哥!”
“什么事?”
“你看这宗护法会的案子。”
“护法会的案子让我看干什么?”
“有点问题。”
许敬聪一阵头大,他看了看自己桌上都快被堆成小山的资料夹,皱了皱眉头。
这许敬聪,可是萧然的得力助手,不过现如今也是忙于星辰殿内的琐事,倒也和萧然没法整天厮混在一起。
“这案子很是离谱,刚刚接到了报案,不过这个案子,可是和护法会之前接手过的一切案子,都有些不同。”
我看看许敬聪看着看着,也是眉头久久不能舒展。
“前所未有。”
这是许敬聪对这个案子的评价。
他放下文件,揉了揉眉心。
“死而复生?这他娘得也太离谱了吧!”
“没错,活人变死人不稀奇,而这次,居然是死而复生。”那队员也是一脸的惊恐。
“这人生前的信息呢?”
“都在这。“
许敬聪顿觉一阵不妙。
“太少了,还能查到更多的么?”
“许哥,恐怕有点困难,我们已经查得够详细了,可这人生前的资料,就只有这么—占占“
八、、八、、“怪事,还真的是怪事。”
许敬聪拿起桌上的文件,点燃了一根烟。
“许哥,尊主现在也还在休息,您看。”
“先去一趟这家!然哥的话,就别打扰了,他也够累的了……”
“明白!”
“那这人呢?”
“现在还在被监禁着,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监视。”
“在护法会总局么?”
“对!”
“行!出发!”
两个小时之后,许敬聪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了靠近城中的一处村落内。
其实也算不上是村落,不过是年代很久远的巷区罢了。
不过最近也是在闹着拆迁,周遭的高楼耸立,彻底将这处地方给围了起来。
“许哥,据说这死者前一个礼拜才举行了葬礼。”
“正好是头七?”
“对!”
许敬聪摸了摸鼻子,突然感觉有些廖人。
“没有火化么?”
“是土葬。”
“滨海的土葬墓园,可不便宜啊。”
许敬聪笑笑,他这么多天,也对滨海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对!”
“那墓地派人去过了没?”
“我们调查过了,没有任何被人挖掘的痕迹,而且棺材密封,殿里的那些高手也看过了,棺材没有被人打开过的痕迹,毕竟棺材长钉想要不留痕迹地拔出来,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那棺材会不会被人调包?”
“这个也不可能,我们和出殡前的棺材照片仔细地核对了一遍,没有一点的差别,而且当地的棺材铺也证实了这一点。”
“奇了怪了!真奇了怪了!”
许敬聪咋舌道。
这种怪事,他倒也不怕,不过就是有些好奇。
究竟是什么样的外力,能让一个死人从墓地中不漏痕迹地复生。
“今天早上这家人也吓得不轻,不过死人复生,毕竟是好事,不过出于害怕,这家人还是报了警。”
“生前也没有被虐待,索命是不可能了,而且也不是非正常死亡,就是短命,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许敬聪摸着下巴,迈开了脚步。
“要不要和尊主说一声?”
“先别了,我们自己先看看,实在不行,再找然哥解决。”
“行!”
“对了,殿里的这些大手子,就没有能帮得上忙的吗?”
“许哥,这种事情,恐怕得天王老子亲自来了。”
“额.....倒也是这么个理!”
许敬聪一时间不知所措了。
他们敲响了这家人的房门。
“您好,请问是你们报的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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疋疋疋……
一个中年妇女抹了一把泪花,把几人请到了屋内。
“大姐,麻烦问一下,确定是今天早上发现的吗?”
“那是肯定的哇,今天早上我开门,人都吓傻了……好好的死人,怎么可能复生,我虽然没有上过几天学,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许敬聪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死者是您丈夫对吧,那死者生前,有没有什么没有放下的事情或者是人?”
“这个……”
那中年妇女侧头冥思苦想了一阵,还是摇了摇头。
“这就怪了……”
“据说,死者敲开家门后,就这么站在原地,什么都不干!”
“没错,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我,我当时害怕,但后来就是震惊,然后就受不了了……你说死人怎么可能……唉……”
那妇女说着便又开始抹起了泪花。
“大姐,您先平复一下心情,这种事情,我们知道,带给您的冲击不小。”
“同志,这种事,会不会是老天开眼了?”
“噢?老天开眼?”
许敬聪一愣。
“我丈夫生前,可是一个大善人。”
那妇女啜泣着说道。
许敬聪点了点头,没有出声,他想要听听更多的线索。
而一旁的队员也全程记录着两人的对话,生怕遗漏掉什么东西。
“他生前,就是一只蚂蚁,都不会踩。”
许敬聪歪了歪脑袋,看到了大厅正中央供奉的一座佛像。
“您全家信佛?”
“嗯我丈夫他信,之前可是救济了不少的穷困潦倒的孩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人总是不长寿……”
那妇女声泪俱下,情绪失控。
许敬聪连忙上前安慰道。
“大姐,这件事,我们星辰殿会给您一个交代,要知道,我们不会放任这件事不管的。”
“唉……其实,说心里话,我何尝不想让他活着,就算是死而复生,我也愿意,可我也知道,人死不能复生,这是违背天数!”
“嗯……大姐,您能有这番觉悟,我们也很欣慰。”
“可唉......”
“大姐,死者已逝,生人还需要坚强。”
那妇女点了点头,给几人倒了几杯茶水。
“我丈夫啊,是个苦命人,一生老实巴交,也没有结下过什么梁子,而且他每个礼拜都会去庙里上香。”
“不容易啊。”
许敬聪有些怔然。
这种较为穷困的人家,居然还能有此番作为。
而且对于这个死者,许敬聪也好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