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江月儿优雅的坐在旋转椅上,从精致的皮包里掏出一枚印章,开始批件。
杨斌默默的给老太太点了个赞,老太太真是好定力,不愧是打下傅氏集团整个江山的女强人。
“对了,司爵怎么样了?”江月儿始终眼含笑意。
“傅总他,还没找到……”杨斌低下头,很愧疚。
“是谁绑的呀?查出来了吗?”
她倒要看看,是谁胆子那么肥,竟然敢绑她的小乖孙。
“夏七溪。”
江月儿手上的动作一顿。
夏七溪?
“女的?”
“对。”杨斌点点头,“还很年轻,二十岁出头。”
混迹五洲几十年,这个名字她从来没听过。
能把傅司爵绑了的女人,应该不是凡物。
江月儿摘下墨镜,招招手,杨斌连麦靠过去。
“不愧是我的小乖孙,看上了人家?”
“不可能!”杨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哦!”
那就有趣儿了。
金銮殿,南宫垚终于醒了。
要命的是,刚睁开眼,就被两名彪形大汉驾到夏七溪面前,扔在地上。
“抬头看看门口的三个字。”夏七溪指着门头上的牌匾。
“慎刑司?”南宫垚一惊,难道是历史课本上讲的,上古时期的慎刑司?
夏七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在想,是把你活剥了好呢,还是蒸了好?”
她也想笑啊!
可是今天凌晨,她的腿开始跟针扎似的,疼得要命,实在是笑不出来。
不过这也有好处,南宫垚见她一脸严肃,有点被吓到了。
“小爷我给你治腿,还不行吗?”
终于服软了,你个土鳖!
南宫垚拖着受伤的屁股,一蹦一蹦的跳到她身边,伸手在她大腿和小腿上分别点了两下。
又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丢给她:“每天两粒,一天一次服,七天。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会消肿。”
夏七溪拿起瓷瓶摇了几下,打开木塞倒出两粒递给他:“你先吃。”
“不会吧?”南宫垚哭笑不得,“你不会是怀疑我要毒死你吧?”
“我们仙医一族是有族规的,不能用毒。既然决定要救一个人,就会全力救到底。”
“是你格局小了。”南宫垚翻了个白眼。
“好吧,本总就信你一次。”夏七溪将药丸丢进嘴里,直接干吞。
“老吴,给他把屁股包上,套上头套把他丢出去。”夏七溪得意的笑了笑,扬长而去。
吴霸天包扎的过程要多粗鲁有多粗鲁。
南宫垚被虐得惨叫不已:“夏七溪,此仇不报非君子!”
鬼街,南宫垚被两名夏卫无情的从车上推了下去。
“夏七溪,tmd!”
南宫垚摘下头套,狠狠的摔在地上。
本想探探她的虚实,看看她受雇于谁的,是他草率了!
能带着几个人就独闯傅家乌莫岛,还把傅司爵给掳走的女人,能是好东西么?
罢了,先回东州吧!
至于那个女娃,这几日在帝都跑了几圈,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老父亲只给他讲了一个特征,说这女娃屁股上有颗青色的痣,还长了一根黑毛。
总不能遇到一个女的就上去扒人裤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