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是我？”李意愿诧异地看着李得源。
李得源自知失言，装作认真吃饭没听到。
“怎么回事？”李意愿还想追问，被方琴打断了：“意愿，试试这个虾怎么样。”
“好的，大妈妈。”李意愿应着，决定饭后再问。
晚餐刚一结束，李得源就消失得没有了踪影。
“汤姆，豆腐哥呢？”李意愿拦住打扫卫生的汤姆问道。
“额……”汤姆环顾四周不敢回答。
“告诉我他在哪儿，我给你一个大大的好评。”李意愿已经了解到了好评对这些机器人的作用。
“真的？”汤姆眼睛变成了小星星。但是它还是犹豫了：“不行，我不能出卖主人。”
“你不说那我说了。”宾尼过来插话道，“小仙女，我告诉你，那你会不会给我好评呀？”
“……你说没有好评呢。”李意愿故意地逗宾尼。
“没有好评我也说。”宾尼说着，就开始调用门禁数据。
“你不能这样。”汤姆手挡在它的显示屏上阻拦着。
“凭什么？你查不到就直说，干嘛还非得拉着我，显得我跟你一样笨。”宾尼叉腰生气。
“谁说我查不到。主人就在大主人的书房里。”汤姆不服气道。
“笨蛋。”宾尼笑了。
“给你好评。”李意愿跟宾尼击了一下掌，给汤姆点亮了一颗小红心。
“嗯？”汤姆这才回过神来，在房间里快速地来来回回，把地板擦得锃亮，一边“跑”还一边挥舞着手，“啊——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宾尼在一旁抱着胳膊看笑话。
“你不上去陪你主人？”李意愿问宾尼。
“小主人在休息，不需要我。我还得把这个笨蛋带上楼。”宾尼无奈地耸耸肩。
李意愿这才注意到，高大威猛的汤姆，下方连接的是扫拖设备，不能爬楼梯。
“那它平常？”李意愿有些好奇。
“他会飞，就是老忘。李豆腐就让我有时间给它优化一下。”宾尼此时，像极了教练。
“好吧。”李意愿来到李雨笛的房间门口，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敲了敲门。
门自动打开了。
“意愿，怎么想到来我这儿了？”李雨笛坐在他的办公桌后，和蔼地问道。
“大爸爸，我找豆腐哥。”李意愿直接表明来意，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得源。
“还在纠结第一的事情呢？”李雨笛笑道。
“您也知道？”李意愿瞪大了眼睛。
“当然了。当初还是我把它抓起来的呢。”李雨笛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小得意。
“坐吧。你也沾你妹妹的光，坐下吧。”李雨笛示意他俩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它……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周围有这么厉害的存在吗？”李意愿百思不得其解，只好问出来。
“唉。”一旁的李得源叹了口气。
“怎么了？”李意愿不解。
“你忘了当初是谁陪你练口语的了？”李得源摇了摇头。
“练口语？斯布里特？”李意愿猜测道。
“对。”
“那它跟第一……”李意愿还是有些迷糊。
李得源不禁手扶额头，又叹了口气，索性坐直身子直接坦白：“它就是第一。”
“什么？你说，斯布里特那个家伙是第一？”李意愿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能不可能。”李意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是真的。”李得源确定肯定。
“就那个画画巨难看、唱歌老跑调，时不时还蹦出几句方言的家伙？”李意愿再一次向他确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