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都是阮软她师傅留给她的?”
阮软的师傅,白术先生,他们都知道,但是消失这么多年的人,突然出现在世人面前,而且,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还有这么多人追随,他们只能庆幸,他们没有对国家不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司令,你有一个好女儿啊!”试问,谁家有这样一个有勇有谋的女儿,会不高兴,林政委很是羡慕啊,想想他精心栽培的儿子,现在只能远离他们身边,哎,要怪,只能怪这小子眼瞎,怪不得别人。
“你过奖了!”听到别人夸阮软,作为父亲,阮司令还是很自豪的,想当初,他们都想看他们家的笑话,背地里都说阮软乡下长大的,就算现在让回来了,也没有世家养出来的姑娘出色。
那现在呢?从阮软办制药厂开始,在到现在,看他们还有谁会说阮软比不过他们家的女儿,有本事,就叫出来比比。
“浩诚,少鸿,你们回去后,将这次的任务写个报告,到时候,我交到上面去”。
交上去,干什么,他没有说,但是他们都知道,他是要为阮软请功,她的功劳不能被这样不明不白的扣下。
“是,司令”
“行,那你们都回去休息吧,给你们一周的假”
得了假,他们也能回家好好陪陪父母
另一边,阮少柯和柏思锐被送到军区医院后,医生对他们的伤进行了检查,还顺带给他们做了一个全身体检。
检查完成后,得出的结论是,已经没有大碍,可以回家休养。所以又麻烦人将他们送回了阮家。
折腾了这么久,回到家,他们就去房间里休息了,直到晚饭时候,所有人都在,包括阮少柯的父母阮川严和苏云欣,阮诗雅也在。
吃饭的时候,他们对两个伤员嘘寒问暖,一旁的阮少临看着柏思锐得意的表情,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阮少鸿对他这样,也只能当做没看见。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会儿,他一见霍浩诚给阮软夹菜,他就给钱玲夹菜,见霍浩诚给阮软剔鱼刺的时候,他差点没忍住,让他剔鱼刺是不可能的,夹块鱼肉还是可以。
正在生气的阮少临,见他们都成双成对的吃饭,没有一个人搭理他,就更是生气的两嘴就把碗里的饭刨完后,就下桌,到沙发上去了。
“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平平安安回来还不好吗?”顾文珍对于他的行为感到莫名其妙,但是这大好的日子,也难的说他。
知道情况的几人,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继续吃饭。
吃过饭,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他们讲阮软是如何去接应他们的事情。
经过今天一天的发酵,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了阮软的事迹,这会儿,他们也想听听她说。
“其实也没什么,坤叔是在战场上受伤的时候被我师傅给救了,后来他因伤退伍回家,可是他家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地后,我师傅就给他一笔安家费,然后就帮着师傅管理黑市的药房。
至于阿杰叔,听说是因为当初我师傅在他穷困潦倒的时候给了他一笔钱,然后他靠着这笔钱,有了今天的成就,他说他答应了师傅为他做三件事,这第一件就是帮助我,至于明爷爷,完全是因为阿杰叔的关系”
阮软三两句把事情说清楚了,至于她为什么会去,她只是在心里行到‘当然是去接他们回家啊,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身首异处而无动于衷吗?要知道,这次围剿他们的可是三国势力啊!’
听到她心声的两个老爷子,内心很不平静,什么时候,国家有难,是需要一个小姑娘去救的。
“阮软啊,其实,我一直很想问一般来说,军人是不能过边境线的,为什么会自己跑到m国边境来接应我们啊?”
问这话的顾景颜,这次,跟着父亲,她学到很多,同样的,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知道,成为一名优秀的外交官,今后遇到这样的事情会很多,她也做好了为国牺牲的准备,可是在看到几位哥哥拼了命的保护她的时候,她没办法心安理得接受他们的保护,所以今天回来后,她就跟父亲说,她想去跟阮软学习。
所以,这会,她其实是想说,阮软这么厉害,问她能不能教教她。
听到她的问话,他们先是一愣,之后,也反应过来,对啊,作为军人,他们时刻谨记国家条例。
“因为,我不是一般人啊,而且,我又不是军人,为什么要去管那个条例,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充其量也就算一个军属,有哪个条例说,军属不能出国吗?”
阮软云淡风轻的说到,这话,也深深的印在了他们的心里,对啊,没有条例说军属不能出国,他们的固定思维一直都是他们是军人,军属,那么国家的条例就必须遵守,可是也没人说过作为军属也要遵守条例啊,那些条例都是用来约束军人的。
反应过来的众人,一双双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她。
“厉害,还得是你”柏思锐感叹了一句。
阮少柯见这会儿大家心情都不错,也谨记之前霍浩诚在火车上和他说的话,两个深呼吸之后,就出声打断了他们。
“爷爷奶奶,爸妈,我有件事情想和他们坦白一下。”
听到他的话,都纷纷将目光投在他身上,都在想,他要说什么的时候,只见他牵起柏思锐的手,十指紧扣的举到他们面前。
“我谈对象了,他是柏思锐”
在他说完,全场寂静,原本还想暴起的阮少临也被阮少鸿紧紧的压着。
“你,你......”作为母亲,苏云欣想对儿子的行为说些什么,可是你了半天,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从小到大的教养告诉她,不能像泼妇一样骂人,她更说不错指责的话,因为阮少柯从小到大,她没有什么带,都是他奶奶在带他们兄弟几个,后来,在他们安定之后,才把阮诗雅带在身边的,这也为什么当初阮软丢了,他们都很自责的原因。
“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断袖之癖,只要读过基本历史书的人都知道,所以,老爷子表现的很冷静,没有他们预想的大发雷霆,但是语气中的不悦,还是能听出来。
“爷爷,我们在一起快一年的时间了,是我追的少柯,你有气,就对我发,不要因为我,伤了你们爷孙的和气。”
只从阮少柯说出他们的事情后,柏思锐先是不敢相信,他们都没有商量一下,他就当着全家的面说了,但是做为一个男人,他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他的家人,所以,在他们看向他们的时候,他挺直了腰杆,用他的身体将阮少柯遮住了小部分。
听见老爷子这么问,他也如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