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养数日后,那一刀带来的伤虽没有彻底恢复,但也没什么大碍,不会影响什么。
三日后,楚村要入灵荒赶集。楚铭打定主意,三日内炼出丹药。届时拿丹药去试试水,看是否有商机,能否致富,好终生发呆,无需再去努力。
一想到这,楚铭的干劲便多了几分。
“乌金丹,巩固境界,提升修为。需五十年藏红叶,金蟾蜍,桂玉兰等.....”楚铭默念了一遍乌金丹丹方,心想便拿乌金丹开刀吧。因为相比之下,它的成本最低,但那也是几百灵石啊!
楚铭不敢马虎,因为失败一次便要亏上几百灵石。
几百灵石不多,但他总是莫名心疼。
周虹说这丹炉很怪异,楚铭是知道的。因为不管再怎么小心都会把丹壁上的碎片碰下来,这些若利剑的碎片,看似坚固,却根本不堪一击,一抹便落,落下时化为齑粉。而且在沙漠的温度下,齑粉两三息便蒸发消失了。
但最怪异的是,即便碎片掉了又掉,掉了又掉,总是掉不完,跟个无底洞一样。
“如此顽皮,那便叫‘沙顽’吧。”楚铭对着丹炉打趣。
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这个道理楚铭自以为懂,便将炼制乌金丹的药材按顺序一股脑的丢进丹炉。“咦?怎么没火?”随即大惊道:
“我靠,我忘记生火了!”
“没有任何问题!”而后,楚铭松下眉,冷静下来后,点起一股紫色的‘星辰火’。
下一刹,楚铭掌心握着十多颗大星,大星旋转燃烧。不曾想火势过大,呼的一声,激起三米多高的气流,若火喷泉般,在紫气中燃烧。
可丹炉里的药材还没开始提炼,便化为飞灰,与天同寿了。
倒是有一股药效飘逸!
“真是出师不利啊。”楚铭难受,同时暗自庆幸好险自己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楚铭拧眉,有些灰心,但希望之火并未浇灭。总结错误后,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这一次,楚铭将火苗控制的很好,用灵识观察‘沙顽炉’内部——里面的紫气与药液慢慢相融,到目前,一切都很顺利。
随后他将药材提炼为灵液,楚铭尝试让其结丹。当然,楚铭也知道这不能心急,煎熬了数个时辰后,楚铭热得浑身冒汗,皮肤烤得通红,皇天不负有心人,已经初步结成“液态丹”了。
炼丹途中最忌讳的便是打扰,为此,楚铭特意寻找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但那闲的没事干的楚小实却还是寻到了。两人远远地对视了一眼,因为黄沙漫天,遮挡的太过局促,导致楚铭并没看清那人(楚小实)的脸,又用灵识侦查,结果是那人用了某种秘术,将自己隐藏起来,导致楚铭只能看到模糊的光点。
“乌金丹将成,绝不能半途而废。”楚铭戒备起来,不敢有丝毫大意。取出数十张符宝后,蓄势待发。
“楚铭,我来找你玩了!”那人的声音很熟悉,几乎可以确定是楚小实了。
楚铭见此,愣了一下。此刻已知道来人是谁,放下了警惕,现在甚至还想跟楚小实打个招呼。
但就在这时,“嘭”的一声,乌金丹炸了。就是楚铭楞的两秒钟,一股怪风刮来,火势突然变得汹涌,将乌金丹给毁了。
楚铭大惊失色,想要挽回损失,但已来不及了,真是意想不到啊!
“楚小实!”楚铭咆哮,满脸怒意,将收好的符宝又取出来。
“杀!”
雷劫子,金光印,青光刃等几十张优品符宝射向楚小实。
嘭嘭嘭.....
一时间,这方天地变得五颜六色,细沙飞卷滚碎石。
楚铭同样闲着,举起龙尽剑,瞬到了几十米外的楚小实身后,重重地往腰腹部砍去。
楚铭倒也不担心楚小实,就这两年的观察,楚铭十分清楚楚小实的实力,可以说是深不可测。
周虹也曾说过,楚小实的实力在本源境之上,而单是彪悍的肉身,便可以让楚铭放开手厮杀。
“咔...”的一声,楚小实竟被砍成两截,突然的。
看到这幕,楚铭的眼球都要飞出来,吓了一跳后,大骂自己太冒失了!
随后他不受控制地大哭起来,自责的抱着楚小实,哭够了,就用星辰做了一幅棺材,想要埋葬掉‘楚小实’。
“当!
就在这时,楚小实突然用力地敲了一下楚铭的脑门,动作很夸张,力度却小的离谱,怒斥道:“臭小子,你想杀了我吗?”
“原来只是分身,还好只是分身啊....”楚铭惊喜,竟嫌弃他打得不够痛。
楚铭大叫道,“你他妈的吓死我了!”,抱着楚小实痛哭。
楚小实楞了一下,立刻反驳道。
“你还有理了,一见面就打打杀杀!”
“那还不是因为你害我分神,毁了我好不容易练成的乌金丹。”楚铭哭着道,“还有几十张优品符宝,值五六千灵石呢!”
楚小实真是哭笑不得,道:“继续去炼丹吧。”
“不。”楚铭毫不犹豫地答道,“因为你我都没心情炼丹了。”话毕,便头也不回地往楚村的方向走去,连丹炉都放到一边,不屑地走掉了。
“任性!”
楚小实强拉回想走的楚铭,自信的说道:“我来指导你炼丹,保证能成。”
“你会炼丹?”楚铭好奇的问道。
“不会。”楚小实答道。
楚铭感觉自己被耍了,一把抽开出楚小实的手。但打不过楚小实啊,被一顿胖揍之后,只得重新走向丹炉。
楚小实虽不会炼丹,但他可是楚王的胞弟,年轻时什么没干过,而且绝对是那种见过大世面的人。虽不知为何会落魄成如今这样。但论实践,经验肯定不比楚铭少。
楚铭被一顿暴打之后,对炼丹重新来了兴趣。虽然嘴里不断骂着楚小实,但还是有认真的炼丹。
楚小实倒是真心想指导楚铭炼丹,但被楚铭不停地痛骂,一句话都插不上,只好坐在土地上,半天无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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