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足够的人手保护所有你在乎的人。”张回答。见艾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又补了一句：“不过，如果你同意，我可以联系特工局，让他们派人过来帮忙。尽管大部分情况下他们的支持有限。”
“这就够了。”艾登的脸色还是很阴沉，“只要尽快解决这事，就可以避免他们受到威胁。”
“行，就这样吧。有任何发现，记得联系我。”赵掏出钱放在桌上，用杯垫压住，然后站起身。
“你明白吧？”站在街角，艾登轻轻叹了口气，道，“虽然你没做些什么，但我总感觉自己被你牵着走，这让我感到很不自在。”
“在许多情况下”，你不必强求别人做什么。”赵嘴角微微上扬，“只要把双方的需求摆在一起，就能轻松达成合作。这就是双赢。”
“虽然这话听起来可能有点矫情，但我确实很不舒服。”艾登扭头看向过往的车流，“毕竟我还是上了你的当。”
赵一点也不生气，他说：“就算我事先问过你，你也同样会这么选吧？况且，你不也自作主张派了一队特工去保护你爸妈了吗？那时你怎么没征询他们意见呢？因为你清楚那是正确的选择。”
“这话或许会让你这样的年轻人对超级英雄感到有些失望，但事实就是如此。不论是对我、钢铁侠，还是队长来说，我们都在坚持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赵的语气变得相当严肃。“归根结底，你得认真思考一下这个问题。”
艾登还在咀嚼赵先前的那番话，一时没跟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想什么？”
赵笑而不答，只挥了挥手，转身混入人群中，很快便不见踪影。
……
艾登望着题目，却无心解答。他把玩着那张卡片，然后戴上变身后的耳机，但没启动通讯功能。双手交叉挡在嘴前，他喃喃自语：“好好想想？”
“我算出结果了。”艾登戴着耳机站在学校走廊，盯着自己的答案。
“好的。”赵的声音透过耳机传来，“正好，我也刚刚完成。你觉得怎么样？”
“我能有啥想法？接下来的事不都是你们复仇者的工作吗？”艾登扫视四周，确认无人窃听，“既然你自己就能搞定，干嘛要拉我下水？”
耳机里一片寂静，两人陷入了沉默。
“有新消息再联络我。”说完，赵断开了通话。
……
在一家大型科研机构内。
“不是说好明天才来做维护吗？”门口的安保人员望着面前拿着工具箱的亚裔青年，疑惑地问。
“我也不清楚，老大叫我今天过来，你肯定明白，我也无能为力。”说完，他递给保安一张表格。
保安检查过后：“好吧，那你可以进去了。”
青年提着工具箱，急匆匆走进电梯。在电梯里，他从口袋里拿出耳机戴上：“我已经进来了，你现在在哪？”
“我已经到了大厅，这里人太多，我没法分辨。此外，你确定魔多客安排了内应吗？”珍妮弗的声音从耳机传来。
“肯定有的。”赵答道，“我仔细研究了之前的两起事件，魔多客对现场太熟悉了，每次行动都非常高效准确。如果没有内应指引，他做不到这样。”
“但我现在没法仅凭观察找出内应，何况，这不是你的专长吗？或者我们直接告诉研究所，让神盾局接手现场岂不是更好？”珍妮弗询问。
“无法，我们还不知道魔多客的真正意图。至于神盾局那些人，老实说我对他们的信任不大。至于为什么由你在外面，是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任务。”赵含糊其辞。这时，电梯到了目的地。
他走出电梯后，环顾四周，随即快步走向中央机房。用楼下保安给的钥匙打开房门，他迅速打开看似平凡的工具箱。
一番复杂操作后，这工具箱竟变身成一台便携式电脑。“出发，现在，给我看看。”他自言自语，着手入侵实验室的数据，“你们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电脑程序迅速运行，开始对研究所的项目进行分类筛选。等待过程中，他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小心地拆下窗户的防护网，伸手进去，取出一个小型无人机。
“这种小玩意儿，在进行小规模网络干扰时还挺好使的。”他边说边把通风口盖板装回去，同时将无人机收拢放回工具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