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许大茂在吗。”
忽的传来了李向阳的声音。
“不是，他来干嘛？”
许大茂一脸懵，下午那会他去找过李向阳，人没回来，到现在他等不及了，要找刘海中出头，结果人却来了。
刘海中出声问：“那个李向阳找你。”
“二大爷，我要说的就是他。”
许大茂从老刘家出来，“李向阳，我在这儿。”
“你这是在二大爷家啊。”
李向阳走了过来，已经占了好处不可能躲着不见，不能怎么还有下回呢。
“李向阳，你说三大爷家的红薯，还有那老母鸡是怎么回事，你敢说不是公社送我的？”
许大茂大声质问起来，有刘海中在这儿，他不怕。
李向阳愣了一下，“你确定要在这儿说？”
“说，二大爷不是外人。”
许大茂倒要听听有什么问题。
李向阳一脸古怪的说：“许大茂，老母鸡是你送我的啊。”
“我送你的？这不可能。”
许大茂那个气啊，这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吗？
刘海中忍不住问了句，“你们说的什么老母鸡？”
李向阳抢先说：“二大爷，是这样的，昨儿我和许大茂不是去大红公社吗，他给放了电影，公社那边有老乡为了感谢他，送了他一只老母鸡。
我也得了一只，都带回来了，养在贾家门口笼子里。”
“好哇，李向阳，你总算承认了，那有一只是我的啊。”
许大茂倒是能接受一只，总不能白忙活。
“许大茂，我都说你把你那只老母鸡送给我了，我有证人。”
李向阳说话间，看到娄晓娥走了过来，显然是刚刚听到了动静。
许大茂根本不信，“李向阳你说我把老母鸡送你，我怎么不记得了？”
刘海中和娄晓娥也都看着，等着他回答。
李向阳犹豫了一下，才说：“你当时喝多了，说今天要晚点回来，让我骑自行车帮你把设备带回来，就是这么回事，我有证人。”
“什么证人？你说贾家那小姐俩，那都是你女儿，说的话能信吗？”
许大茂真的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但绝对不可能送鸡啊。
李向阳迟疑了一下，“我说的证人不是小当和槐花，是公社的一个寡妇。”
娄晓娥一听这话，就睁大了眼睛，“寡妇？李向阳，你把说清楚了。”
“什么寡妇？”
许大茂懵了，这怎么还牵扯到寡妇的事？
李向阳摇头，“这我不能说，答应了要保守秘密。不过许大茂放电影不光有一只老母鸡，公社还给了钱。
许大茂把钱给了那个寡妇，把老母鸡送给我了，我骑车带设备回来，许大茂坐客车，他顺便帮三大爷送了红薯。
对了，三大爷给了我五毛钱运费，我这会没带身上，回头再给许大茂送过来。”
娄晓娥直接炸了，“许大茂，你把话说清楚，你干嘛要把钱给寡妇？”
“没啊，我都不记得了，肯定是李向阳胡说，他想贪墨老母鸡还有钱。”
许大茂不是傻人，这肯定是在骗人。
刘海中板着脸，问：“李向阳，你可想清楚了，乱说话冤枉人可是要犯事的。”
“二大爷，这种话我能乱说吗？”
李向阳一脸无奈，“许大茂，你难道忘了酒桌上那个赵春桃，她还借了手绢给你擦嘴……唉，多的我真不能说，要是不信，大不了改天让赵春桃来一趟，但要包她的路费和伙食。”
“啊！”
许大茂记起来了，酒桌上是有那么多女人，原本是上菜的，后来也坐下一块吃了，可后边他就忘了啊。
李向阳摇头，“许大茂，你摸摸裤兜里，没准那手绢还在。”
“这不能吧！”
许大茂犹豫了，他不敢确定啊。
娄晓娥却忍不住了，连忙伸手去掏许大茂的裤兜，还真就拿出了手绢，是两张，另外一张明显是女人用的。
“许大茂，你说是怎么回事。”
娄晓娥伸手就要去挠许大茂，却让人给躲了。
“娥子，我真不记得了。”
许大茂一脸懵，不至于吧，但也没准啊，真要有女人往他身上靠，这谁抵挡得住。
“说，手绢是怎么回事，钱又怎么回事。”
娄晓娥不依不饶的追打了上去。
李向阳摇头，真是情况其实没什么，就是他和那天在生产队偷煤炭的寡妇赵春桃合谋小坑了许大茂一把。
本来说回来后，先让许大茂和贾张氏闹一场，谁知道许大茂这么怂，到这会都没行动，他干脆就主动来了。
“二大爷，没啥事我就回去了。”
李向阳正想走，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了句，“二大爷，这年底了，领导们都在忙着送礼，您那儿搞到物资了吗？”
“什么领导送礼？”
刘海中愣是没反应过来，刚不是在说老母鸡的事吗？
李向阳低声说：“二大爷，我在帮轧钢厂收货，最近食堂的周主任从我这儿要了不少好货，好像是要拿去送给李副厂长。”
刘海中眼神一亮，“李向阳，到屋里说。”
“行啊。”
李向阳就是在找机会跟四合院里的人搭上线，他入赘贾家等于入赘整个四合院，院里百来号人，都要为他过上好日子出力啊。
当即，两人没管许大茂和娄晓娥，去了旁边老刘家。
正好，二大妈和刘光天、刘光福从屋里出来看热闹。
刘海中把人请到屋里坐下，才低声说：“李向阳，你在说详细点，周主任都是主任了，还送什么礼？他还想往上升？”
李向阳摇头，“那倒不至于，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周主任跟厂长不太对付，想另外找个靠山。
二大爷，那李副厂长是不是很能耐啊。”
“李向阳，你说对了，李副厂长在上边有人，在厂里很能说上话。”
刘海中思索了一阵，“李向阳，你说我要送礼，该送什么好？”
李向阳其实想说直接送钱，能有金条什么的更好，但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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