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婉自然不会为卫玉溪去遮掩什么,所以她毫无隐瞒的说了卫玉溪堵她的事。
“三哥,你未婚妻,能不能管一管啊?什么行为啊?”才被林小婉嫌弃过的玄文澈,扭头就去嫌弃楚霆霄去了。
楚霆霄抬眼看他,嘴角似噙着了笑,“是啊,我的未婚妻,可谁又规定他就是为我而来呢?”
呃。
本来饶有兴趣准备看好戏的肖东来默默的后撤两步,这样聊天的吗?
咕咚!
全京城都知道的、公开的秘密,要在今天捅破那层窗户纸了吗?
见贺鸣轩那熊孩子竟然还眼巴巴地往前凑,肖东来连忙伸手拽住了他的后脖领子,给硬拽了出来。
“看热闹在外围看就好了,凑那么近干什么?想当池鱼啊?”这熊孩子,不仅熊,还傻。
“有什么关系?”贺鸣轩小嘴一撅,“嘁!有林小晚和赵继科在,又打不起来的。”
那语气中满满的遗憾,简直不能更明显了。
肖东来咂巴咂巴嘴,啧!这话还真是的。
着实遗憾。
不过没事,就算是打不起来,戏还是可以很精彩的。
“十弟,你是真的不知道她对你另眼相待吗?”楚霆霄很认真的问玄文澈。
“什么另眼相待?”玄文澈一脸懵逼,他就一脸懵逼不是演的,他是真的懵逼。
要说他完全没有听说过卫玉溪怎么样怎么样,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呢……
首先,他根本没有把那个当做一回事。
再者说,这种事根本说不清楚啊,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以他们的出身和他们的处境来说,玄文澈觉得,这件事最大的可能便是有人故意造谣生事,想搞事情。
再有一些有心人顺水推舟,或在其中煽风点火。
他们所谓的兄弟可不少呢,玄文澈排老十,后面还有好几个,不要说那些路都走不稳,懵懵懂懂的小屁孩就无辜,他们无辜,他们身后的代替他们行事的人,就不一定无辜了。
你插一脚我插一脚,到最后的真相就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说真相是什么就是什么。
嗯……,至少在此之前,他是这么想的。
“哼哼。”楚霆霄哼哼轻笑两声,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玄文澈的肩膀。
多说无益,点到即止。
确实,打是不可能打起来的。
这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如果卫玉溪能够知难而退,那这个插曲变过去了。
一下午的时间戚喜茶和花金两个人疯了一样,‘屠’了二层广场,刷爆了二轮所有的题目。
作为他们两个人的拉拉队总队长的家属,林小婉也疯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走路啊,她走着走着就会有一种……
怎么说呢?就是会不知不觉的走出了一种螃蟹走路的感觉就是横着的,横着走有木有?!
到了半下午的时候,整个二层广场就变得奇怪起来,就前面戚喜茶和花金在疯狂的答题,后面跟着林小婉他们,再后面跟着乌泱乌泱一群人。
赵继科这个拉拉队总队长,那是林小婉封的。
就好奇怪啊,明明戚喜茶和大家认识也才那么一点点时间,可不知道触到了哪一条线或者是什么,他就被同化了,变得和玄文澈肖东来花金他们一样,成了林小婉和赵继科身边的奇奇怪怪的朋友之一。
造成二层广场这种效果的初始原因,是花金对赵继科对待戚喜茶的态度很不是滋味,于是就暗戳戳的想要喝戚喜茶别苗头。
可是戚喜茶多敏感啊,一眼便看出了花金的症结所在,然后就——花金单方面的杠变成了他们两个人的争夺。
他们两个人的分数咬的很紧,基本上就是你一分我一分,你一分我一分,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加题!”花金咬牙提出自己的要求。
今天他一定要将戚老头踩在脚底,还要碾上两脚!
“加!”戚喜茶看一眼赵继科,暗暗咬紧牙根。
他有生以来从未如此这么高调过,‘争强好胜’这四个字对他来说无比的陌生,从来不在乎输赢的他,今天不想输。
林小婉用手肘拐了拐赵继科,又抬头看了一眼天。
天色已晚,该吃晚饭啦。
林小婉说话还是管用的,在赵继科这里是无比的管用,就很够了。
于是,他们一行人抛下身后乌泱泱的一群人,吃饭去咯。
“咦?他们怎么一起去吃饭啊?他们不是对手吗?”
“是竞争对手,但不是敌人也有可能是朋友啊,这是友好竞争。”
“什么朋友啊?那个白头发的你们不知道吗?他根本不是大乾国人,而另外一个穿的花里胡哨的人,他是大乾国人,虽然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早上你们没看到吗?他是和茶元先生和隐远先生他们一道来的。”
“嗯嗯,这个我知道,这位花里胡哨的公子,是和茶元先生他们一起来的。”
“我看到了!虽然他站的位置很靠后,他和茶元先生隐远先生他们是一起的。”
“……”
林小婉他们一起走了,留下的余温却久久不散。
动静实在太大,所以,其实人群中有许多林小婉他们熟识的面孔,其中之最,是沈妙汐他们一大拨人。
杨雪茹他们也都在,另外也有混在人群中的风杨林和靳春生他们。
而此时那些嘈杂的议论声中,沈妙雨正在心里暗暗不满哀怨。
去吃饭为什么不叫他们?
他们站的这么靠前,她不相信赵继科林小婉他们几个人都没有看到他们。
可惜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不满的小情绪,沈峤他们的话题都是在戚喜茶和花金身上。
“哇,那位花公子……”沈嵘无比的感叹,“虽然这些天我已经在修正自己狭隘的目光了,但是说实话,哥,我、我真的很羞愧,我还是以貌取人了。”
其实这短短几天的接触下来,沈嵘已经完全认清并反省自己此前对玄文澈和肖东来他们的种种偏见了,但是今天他发现自己还是以貌取人了。
花金,这位来自江南花家的公子,随便往那里一站就会给人一种非常有钱,金光闪闪的感觉,但是今天,但是其实他的人,比他散发出来的那种金光闪闪要更加的闪耀。
沈峤却很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必羞愧,我很欣慰,你至少没有对那位戚公子以貌取人。”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