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顾寻璨和沈星之?映水,你该不是被他们骗了吧,他们跟顾晴宣的关系可好着呢,他们怎么会救我呢,他们肯定是和顾晴宣那个贱人商量好了,等你一把我弄出去,他们就把我们逮个正着!”
“映水啊,你可别相信他们,别为了救我,到时候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张泉一听到沈星之和顾寻璨就来气,若不是因为沈星之,顾晴宣现在就已经死了,自己现过得不知道多逍遥,若不是顾寻璨,自己的腿也不会断。
这两人恨不得自己赶紧死,现在竟然说来救自己,这怎么可能,当初顾晴宣没让自己死,他们肯定都记着仇呢,现在肯定是骗了苏映水,想要弄死自己,自己是不会上当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长公主病不知道自己究竟知道她多少的事情,所以让沈星之和顾寻璨来算计自己呢。
自己手中握有威胁长公主的筹码,所以她不会杀了自己的,自己的情况不会更糟糕了,但是苏映水可千万不能出事,她若是出事了,自己就彻底没希望了,苏映水若是自己没能力,没办法,自己可以等。
“父亲,你放心吧,我不会被骗的,长公主一开始和沈星之关系变好,就是为了让沈星之嫁给徐世宁,还算计了她,两人现在已经闹翻了,她和阿璨哥哥已经成亲了,现在正在找长公主的把柄呢。”
“是因为父亲你知道长公主的很多事情,他们才会帮着我把你救出去的。”苏映水之前也从来没提过沈星之和顾寻璨的事情。
张泉一直被困在这里,院里的下人也不会跟他说外面的事情,他被送进别院之前,和沈星之,顾寻璨是仇敌,所以他不相信沈星之和顾寻璨也是正常的事。
“你说的是真的?他们已经成婚了?还和顾晴宣闹翻了?”张泉不敢相信地说道。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被关进这个院子的时候还是夏天,现在已经是春天了,自己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每日都是做的同样事情,脑子没坏就很好了,哪还能知道过了多久了。
都已经发生了这么事情了,还真是洞中才七日,世上已万年。
“当然是真的了,还有徐世宁为了反抗长公主,娶了舞姬做正妻,还私自离开了京城,可把长公主气得够呛,那个舞姬就是沈星之的人。”苏映水有些嘴软地说道,她真的不想提起这件事,一提起就会想起自己和徐世宁的那脏事情。
“哎呀,这可真是太好了,顾晴宣她该气死了吧,她这就是遭报应了啊。”张泉听到这个就十分开心,心头也放下了对沈星之和顾寻璨的怀疑。
原来真的发生了好多的事情啊,对自己来说还都是好事情。
“是的,她真的就是遭报应了,她这种冷血无情的人,也只有徐世宁能治的了她。”苏映水喃喃地说道,想起徐世宁的事情就有些走神。
“太好了,那今日,你们计划这么带我出去?”张泉眼睛里又有了光,想到自己今天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心中就止不住地幸福。
苏映水在张泉耳边说了一个计划,张泉也觉得这个计划很好,便点点头说道:“好,好,我知道。”
苏映水也点点头说道:“父亲,我这次来还给你带了一些衣物,来人啊,把我准备的东西太进来。”
苏映水说完,便有两个侍卫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了,把箱子放在地上,侍卫就是顾寻璨安排的人,<>这时候,张泉便大喊道。
“你给我一个双腿都断了的准备这么多颜色这么鲜艳的衣物,还有这些鞋靴,你这是在讽刺挖苦我吗?我腿都断了,几乎每日都躺在床上,还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啊?给那些没眼睛的下人看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别看张泉现在瘦骨嶙峋的,可是嗓门却很大,这一嚎院子里的下人都听见,还小声地议论着,说苏映水还真是缺心眼,给一个腿断的准备鞋靴,张驸马这时候还敢说他们眼瞎,等苏映水走了,有他好看的。
原本站得比较远的下人,这时候都纷纷靠近,想听里面的声音,但也不敢靠太近,怕被苏映水发现了。
“驸马爷,我就是觉得上次来看您的衣服旧了些,所以才准备了这些衣物,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啊!而且这些衣服可都是很贵的,都是京城里现在最时兴的样式,你还是不要嫌弃了。”苏映水也提高音量说道,就是想让院子里的下人听道。
这时候,侍卫掀开箱子里的衣物,里面钻出了一个和张泉身型差不多的男人,苏映水到一旁回避着,侍卫帮着张泉和男人换衣服。
“我的衣服旧?!我日日穿的都是那些衣物,你还嫌弃我自己的衣服,我张泉不要你这些羞辱人的衣物。”
“还有什么京城最时兴的款式,我日日被困在这里,每日就在房间里戴着,连那个院门都出不去,我穿京城最时兴的款式做什么?!你这就是在羞辱我,你给我滚,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以后你也别再来了,滚!”张泉高声喊道,声音里满是愤怒,装得还真是逼真。
“驸马爷,我也是听了长公主的吩咐,好心还给你送东西,你不喜欢不要便是,这么还叫我滚呢,你知不知道我来一趟要多久吗?路上颠得我都要吐了,你还要责怪我,我又不是你真的女儿,你当我想来?我下次再也不会来了!你好自为之吧!”苏映水声音更加大声。
“是啊,你可是长公主的乙女,怎么会是我的女儿,平日里跟着长公主,义母义母地叫个不停,对我却不肯叫我一句义父,我哪敢高攀啊。”张泉继续喊道。
苏映水又和张泉又吵了几句,侍卫便把张泉的衣服换好了正在把他往箱子里塞,再用衣服盖了起来,男人也已经躺到了床上,背对着外面,若不是对张泉很熟悉的人,不靠近也不会认出来的。
院里的下人都竖着耳朵听里面吵架的动静,没有人注意到里面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