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秋萍到家刚坐稳,电话铃响了。
“妈,你现在还正常上班吗?什么时候退休啊?”这天,安顺来电话,似乎话中有话。
“怎么想到这个问题的呢?我现在还在上班,做课题,时间相对宽松。研究员到退休年龄还可以工作几年,主要是跟年轻人交流,传帮带吧!”秋萍说,“你爸也还要两三年才能办手续呢。”
“哦,好的。我们——”安顺欲言又止,让秋萍反增加了悬念。
“到底有什么情况吗?这样说话可不像你的性格啊!”秋萍定水清,问到底。
“我们的庄千玺五岁了,上学前想让她回岛上靠你们过一阵时,好吗?”安顺又说个半句头。
“怎么要回来啊?在S市不是很好嘛?这么跑来跑去!”秋萍越发不理解。
“我们马上要有二宝了,韦婷她妈哪忙得过来呀?叫你们过来也不现实,就让千玺回去吧,到上学我们再接过来。”安顺终于抖出了最大的包袱。
“啊?生二宝,好啊,你们,这么快就有了啦,计划生育——噢,你们是双独生子女”秋萍喜出望外,话讲的有点乱,“好的,千玺带回来,也还要上幼儿园吧,我们带可以的。但愿下面能生个男孩啊!”最后一句泄露了做奶奶的真实心理。
“妈——”安顺拖长声音说,“你怎么也还有这个思想啊,还科学家呢”话筒里传来安顺“吃吃”的嬉笑声,“男女都一样噢,不是你常说的吗,女孩懂事,省心——”
“啊,笑我什么,封建思想吗?男女都有当然更好了,你不想要个男孩啊,心口不一,假。还借话来挖苦我呢,你也确实没少费我们心噢!这不还又要来缠我们吗——”秋萍故作嗔怒,一串连珠炮甩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