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实听了,闭着眼睛感叹了一声,接着摇头说:“我本来就是扭转了那场理智整治的那位主力,也是受过几次整治的受害者,自然知道这样的整治是多么的恐怖和野蛮,我哪会赞成再发动它呢!不过要从晓春联合阿东发起整治这个事情得到一些启示,不能拘泥于常态的直感,你要证明现今基层的实际情况,这本身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也正因如此,下面的乱象才能发展得起来,我们却还一味困于无法取证而无动于衷,这就只能坐以待毙!我想我们不需要向联邦各部证明什么了,就当是创新构想的一项新政策、新设想好了!”
说完它站了起来,慢慢地踱着步子,似乎在想办法。
总统领见状就说:“看来必须这样了,这种现象就是治理上的顽疾,是不能按常理出牌的,我们权当它就是真的或者是迫切要办的事情来处理罢!”
这时,翔实似得了一个主意说:“比如成立一个总部的暗访组,直接由总部安排,到下面的各州府村去明查暗访,调查民情,也就是把我那个护卫扩大成一个团队!我就不信,它们能联合起来造假?”
总统领听了,沉吟了一会说:“这似乎很是直接了当,把那个护卫扩大成了一个团队,直接办案。只是,如果它们也如各地州长府差,受了地方的影响,汇报些有选择的或者是加以修饰的情况上来,甚至直接处理各地的事情,这又会成为缩小版的地方官吏啊,它们又可相信吗?”
翔实听了也是眉头一皱,疑虑地说:“这倒也是,头一次时,这个护卫说的自然是很老实的,如果叫它去得多了,就总会有些自己不想说的了。要不这样吧?同时又秘密派出另外一个队进行独立的调查,它们报上来的情况,互相之间就有了个比较甄别,真的情况就只有一样,撒谎的就会不一样了。”
“嗯!这个办法有意思,这样就不怕它们会随心所欲地编造谎言了!如果我们的地方州府也同时设两滩,估计也会有这个效果啊?”
翔实苦笑道:“我们现时的州府其实也同时设有几处相牵制的部门啊!比如量法室与政策室,各部门是有监督制约的功能的,但又怕它们陷入内斗,误了正事,所以权衡利弊之下,又把它们归属于同一个地方首领管辖之下了,不然这两个帮派斗起来就互相抵消,相当于无了。”
总统领听了,疑虑地说:“这样的话,刚才设定的两个侦查组也会如地方部门那样,会内斗起来,还得由我们这一层把控啊!”
翔实点头说:“这倒有些不同,它们是在暗中行事的,不似州府的部门是明摆在那里的,碰见的机率不同。”
一年后,各地州府的一些头目莫名其妙地就被总部给召了去,紧接着就是被审查,最后大多数都被处置到农场一线做饲养员去了。
两年后,有的地区要员直接就被某个神秘的组织给处决了,至于是什么原因,那个组织是否合法,受谁的控制就不甚明确了。这样一来,整个联帮都处在了一种神秘的恐怖之中,不知谁就要受到处置都不定的!
这一天,德坪地区的都统正在审阅一份报告,一个亲信从外面急急的走了进来,低声向它说:“都统啊!不好了,量法厅的头目被捉走了,听说可能是二队出的手!”
“什么!没跟我们打招呼就捉了?这二队一向不太友好,它捉了我们的手足,这明的就是要找我们的事啊,这下就难办了。”
“要不找一队的跟它说说?看可否通融一下?”
“傻的!这一、二队向来是两山虎,找它是要去抢啊?”
“难道说要你亲自去找它说情?这也太难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