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序心窝处软得不像话,一片安抚般的轻拍着姜梵的背,一边继续接听着电话,“没事儿,你继续说,我听着。”
本以为姜梵会安安静静的待着,没一会儿,又开始不老实了。
对沈淮序的喉结便亲了上去,似乎还不满意,牙齿还在上边轻轻的磨着。
男人的喉结很好看,每次他喝水时,她总会不自觉的往那处多看两眼。
亲完之后,仰起头,清澈的杏眼忽闪忽闪的,一脸花痴的看着沈淮序,“老公,你好帅呀。”
没察觉到任何的危险。
沈淮序的皮相和骨相确实是一等一的,和沈词安的温润儒雅不同,沈淮序身上更多的是蛊惑人心的魅惑感,张扬不羁,慵懒而又漫不经心,特别是那双桃花眼,尤其的勾人。
姜梵捧着男人的脸,自顾自的喃声说:“怎么跟个妲己一样,在外面不许用这种眼神看别的女人听到没有?否则,我就生气,再也不跟你好了。”
这电话,沈淮序是彻底听不下去了。
匆匆跟那边交代了几句,便挂掉了电话。
平日里逗一逗就羞的不行的人,喝了一点酒后倒是大胆的很。
姜梵见他没有应自己,秀气的眉头不满的皱了皱,“老公?”
接连喊了两声,也没人应她。
沈淮序见她这般,越发觉得可爱,故作没听到一般就是不应她。
姜梵小嘴一瘪,眼眶中的热意熏得眼睛发酸,金豆子毫无预兆的就往下掉。
沈淮序也学着她瘪着嘴,陪着她一起哭。
姜梵心里委屈极了,这人不哄自己就算了,还学她!
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哭诉着:“坏人,你干嘛要学我?”
沈淮序替她擦拭着眼泪的同时,还不忘逗她,“哎呦呦,骂坏人啦,那你晚上还跟不跟坏人睡觉了?”
姜梵很是郑重地点头,“嗯。”
阿姨的醒酒汤在这时也煮好,给送了上来。
姜梵不是很喜欢这醒酒汤的味道,刚闻到,就别过脸去,说什么也不肯喝。
完完全全就跟个小孩子似的。
姜梵坐在沙发上那个,双手紧紧捂着嘴巴,“总有人想谋害本宫,本宫才不喝。”
沈淮序被她这脑回路给气笑了,尝试着继续沟通:“没人谋害你,没毒。”
姜梵:“不信,验过了吗?”
“嗯,验过了,真的没有毒。”
“不行,我要拿我簪子试过才知道,万一我死了,我老公怎么办?我还有老公呢。”说着,姜梵那只手在自己的头上抓了抓,也没抓到那只簪子,“唉?我的簪子呢?是不是你偷了?”
沈淮序一点儿不耐烦的情绪都不曾有,相反还十分有耐心的配合她。
看着姜梵的桃花眼,全是宠溺与爱意。
“簪子帮你放好了,明天再给你好不好?”沈淮序温柔的哄着,“这样,我喝一口,如果没事儿,你就乖乖的喝完好不好?”
这次,姜梵总算是点头了,“嗯,好。”
醉酒的姜梵虽说是折腾了点儿,不过沈淮序还是很喜欢的。
换做是平常,可就见不到姜梵能那么主动,那么粘人,也见不到她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最让他乐此不疲的就是,可以帮她洗澡,还是姜梵主动要求的那种。
这种福利何曾有过!
老婆既然有这个需求,他又怎会拒绝。
姜梵第二天早上是被痛醒的,感觉她的头就像是要炸开一般,是那种撕裂的疼。
沈淮序因为工作的原因,基本上都比她提前一个多小时起身,这会儿应该都到公司了。
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从床上坐了起来,下意识的伸手在床头柜上撩自己的手机,手机没撩到,倒是撩到了一个做工精美的小木盒子。
盒子上面还留有字条:娘娘,下次就拿这个验吧,簪子给娘娘,手镯给我老婆。好了,都是你的。去上班前记得吃早餐,我放有药在你的包里,如果头还疼的话,一定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