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最好的钻石品牌通灵珠宝，是由国外某皇室与华国合作创立的全新品牌。聘请国际钻石切割工艺协会的首席切割专家作为顾问，研发创立了多种钻石切割技术。
“所以这家珠宝商的钻石切割技术完全能够达到你的要求。”江晗说。
“设备对钻石的形状要求并不是太看重，我的设备有光束误差校准系统，只要能达到足够量的粒子流折射就行。”
陈泽带着江晗在通灵京都总店里溜达，俩人都从实验室直接出来。江晗还好，早上过来时梳洗打扮过的。不过也就那么回事儿，女博士里知道擦护脸霜都算是爱美的了。
而陈泽就更不用说了，胡子拉碴的，身上的衣服还是三天前的。
“欢迎光……”门口等着的女服务生看到俩人的装束后一句话不说，扭头看向一侧，装作没看见。
她带着的女店员唐小薇不理解，“婉姐，大家都在忙，现在就咱俩闲着，来客人了总要接待吧。”
“是你闲着不是我闲着。我一直都在工作，只不过方式跟其他人不同。要接待你去接，不过我提醒你，这种客人过来每个把小时下不来，而且最后还不一定买。”董婉挥挥手，看向陈泽俩人的目光带着不屑。
她做店员这么多年，从分店到总店，金牌销售员不是白来的。她自信自己的眼睛能看穿来人的身份地位。就如同眼前的两个人，穿着土里土气，一看就不是拥有精致生活的人。
一般这种人都只会是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底层小白领，他们过来多数是看，问一些解释了也基本听不懂的问题。然后装模作样地试戴几款，最好的结果就是买一颗0.5克拉以下的钻戒，对于董婉来说不划算。
唐小薇胆战心惊，她入职一个星期了，这位师傅什么也不教，只带着她在门口晃荡。跟唐小薇同一天入职的同事在老店员的带领下已经出了三单生意了，她连跟客人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大家都忙着，如果来客人了不接待，店长肯定得骂她这个新员工。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上来，“欢迎光临通灵珠宝，很高兴为您服务。”
陈泽的耳朵早就听到了董婉的话。他不觉得董婉的选择有什么错，但老话说的好，经验害死人。董婉自以为看透了他们俩，却不想丢掉了大客户。
“嗯，看看钻石，挑最大个的。”陈泽摆出土豪气息，一把拉住江晗来到柜台边上：“喜欢哪个，我送你。”
土气！
董婉翻了翻眼珠子，认定陈泽在吹牛。
江晗笑道：“干嘛，打算跟我求婚啊。”
“别破坏气氛，带女孩子来这种地方要是不送点儿什么，我还是男人么。”陈泽眼睛在柜台上看了一圈，指着柜台里的一条项链：“就这个吧，蓝汪汪的真漂亮。”
“先生好眼光，这是我们今年最新推出的蓝色火焰系列，镶嵌的是2.2克拉的vvs1级天蓝钻石。全球同一级别的蓝钻石只有五颗，并且我们品牌的创立王室成员图伊公主个人收藏了一条，所以现在全球只有四条同款项链在售。”唐小薇努力地将自己背下来的项链信息说出来。
“还是限量款。”陈泽倒是蛮意外的，“那行，我要了。”
要……要了？
唐小薇一愣，我好像还没说价格吧。
一侧的董婉不屑一顾。这邋遢男还真能吹，待会儿知道价格就该傻眼了。别看这颗钻石只有2.2克拉，但因为是蓝钻，又是著名珠宝大师设计，全球限量，真实的售价……
她摇摇头，靠在柜台上微微向后擎着身体，一副看戏的模样。
“董婉，这么大的客户以你六亲不认的性格不去抢？”店里的另一个老店员打趣道。
“这一屋子的顾客都是小屁民，哪有什么大客户。我跟你说，就这些人，最后能有两个购买珠宝的就算不错了，还都得是两万以里的售价。”董婉淡然开口。
唐小薇‘咕噜’咽了下口水，尝试性询问：“先生，这条项链是本年度第一款限量珠宝，售价一千两百万。您确定要买？”
“才一千二百万啊，四条我都要了。”陈泽豪气冲天。
江晗笑道：“你干嘛啊，还给包圆了。”
“必须的啊，这项链设计的挺好，钻石也不错。你看啊，苏浅一条，白若水一条，吴依鹿一条，加上你刚好四条。”陈泽掰着手指头说。
“徐慕瑶呢？”江晗问。
“把大明星给忘了，还得算上她。可是好像不够了？”陈泽询问唐小薇：“你们那什么公主的能不能也卖给我，加点儿钱也行，要不我这儿人多不够分啊。”
唐小薇想哭，这大哥什么套路啊，哪有这么买项链的。这是限量款，整个华国就这一条。
“先生，不好意思。目前这条项链是在我们通灵之宝主要合作国家的总店出售，华国有且只有一条。”
陈泽咋么咋么嘴，索然无味：“才一条啊，那行吧。我……”
“我要了。”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打断了陈泽的话。
董婉刚刚只顾着看热闹了，店里来人她都没注意。听声音她就知道是谁，立马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跑了过去：“问少爷，您过来提前知会我一下。”
她跑过来凑到这个问少身边，满脸谄媚，“哎呦，这就是您未婚妻吧，真漂亮。问少真有眼光，一下就看出这款蓝色火焰与您的气质最般配。您二位往这儿一站，真是郎才女貌，真让人羡慕。”
问尚飞被拍乎的舒服，“还算有点儿眼光。董婉，这位是我的未婚妻连芷月。我也觉得这款项链跟芷月非常搭，你拿出来我们试戴一下。”
唐小薇在柜台里面，看到这一幕都傻了。这桥段好熟悉，待会儿肯定有被打脸的，作为小人物她肯定愿意看。可悲催的是她怎么办？一个是自己的客户，一个是婉姐的客户，铁定要得罪一个。
“你愣什么神儿啊，没听到问少说要试戴么。”董婉大吼道。
“可……可是这条项链这位先生先看中的。”唐小微怯生生地说。
董婉气得拍拍柜台：“要我教你几次？你难道看不出来谁才能买得起这条项链吗？”
唐小薇被喊的蒙，看了眼陈泽，跟本不明白董婉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能不能买得起这条项链原来需要你的眼睛来决定。”陈泽笑道：“这么大的珠宝品牌，谁能买什么珠宝是由员工的眼睛来决定的吗？”
董婉冷笑：“至少我可以确定你是买不起的。看看你们俩的穷酸样，怎么跟问少和连小姐比？”
“咯咯……”连芷月突然笑了起来，看着江晗说：“江晗，你现在知道了吧，现在的社会，你才是淘汰者。”
嗯？
在场的人都很意外，谁都没想到他们两个人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