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父看过后,觉得用针灸加药调理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之前的大夫想必也给苏夫人诊治过,但是用的药还差点意思,所以总是治标不治本。”
“还有,苏夫人常年待在苏家,也不外出走动,心情和体能方面,也都跟不上,这样也会加重病情。所以还需配合适当的运动来调节,还可以偶尔拔个火罐。”
“火罐?”苏老爷懵了。
这是什么?
“就是一种可以疏通经络的疗法。”凤微月解释。
见原本都要回天乏术的病情,被凤微月说的如此轻松,苏老爷和苏夜汐对视一眼,眼神仿佛在说——
咱们接触的到底是一个病吗?
不过有凤微月和姜神医在,苏母的病看样子是没问题了。
“这样,现在我去给苏夫人针灸,微月你去帮忙抓点药来。”姜神医擅长针灸,决定亲自来操作。
凤微月对药理精通,则先和秦香一起去抓药。
两天的时间下来,苏母感觉浑身都舒服不少。
寻影等人,也终于抵达了东境。
下了马车,看着外面被炸过后的满地狼藉,寻影就知道,是谁的杰作了。
“够狠的啊,连炮都用上了。”叶老头心想那画面,就有些没眼看。
墨玉琊抱着小桃子,感觉头疼隐隐发作。
寻影带他们进了东境,就听里面热热闹闹的,还有动感的音乐声传来——
“云姨,快,跟上我的节拍,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凤微月为了让苏母活动起来,正在院子里带着苏母跳操。
苏母一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放开了以后,觉得新鲜,跳了那么一两次后,虽然跳的时候累个半死,可跳完后,浑身都感觉很舒服。
这会儿,寻影看着面前鲜活的苏母,完全和临走之前那病恹恹的样子联系不上。
部长真的绝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怀疑部长是不是和阎王殿签了合同。
合同的内容是,我救的人,你们不准收……
“呀,你们到了啊!”凤微月注意到了他们到了。
赶紧朝着小桃子跑了过来,“月遥,想不想娘亲啊?”
墨玉琊眼神幽怨的看向她,“凤亭亭。”
“亲爱的,我也很想你啊!可我这边不是救人心切,所以才暂时抛下你和月遥的嘛!”凤微月满脸笑意看向墨玉琊。
墨玉琊无奈,“你什么时候到的?”
“到了两天了。”
“这么早?”
“是呀,我开飞行符来的,飞一般的感觉,早知道你这么想我,我就带你一起了。”
墨玉琊捏了捏眉心,“没事,我正好带着月遥,不方便乘坐。”
“那真是太遗憾了,下次有机会吧!”
“……”
寻影走来,询问一下苏母的病情。
凤微月简单说了一下,“问题不大,就是治疗周期长,最少也要调理半年以上。”
“这么久?那……”寻影有些担心起来,总不能让凤微月在这里留半年。
“你放心,看见那个红衣服的男人没有?他愿意留在这里,直到你母亲痊愈为止。”凤微月指了指燕锦。
寻影看向燕锦,看起来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竟然这么有爱心?
身旁,夏挽儿也朝燕锦多看了几眼。
这一幕,被叶老头看在眼里。
过了一会儿,单独拉过寻影,指着燕锦,“看见那小子没有?”
“怎么了?”寻影看着叶老头指着的燕大善人。
“这小子长得很阴柔,一看就是女人扛不住的类型,刚刚我见挽儿姑娘对他看了好几眼,你可得防着点!”叶老头怕寻影这媳妇儿给飞了。
寻影皱眉,“我为什么要防着?他俩看对眼,我不是该祝福吗?”
“哎呀,搞了半天,你才是我们科研部最蠢的那个!”
“……”
叶叔叔,咱好好说话,别人身攻击好吗?
“反正我提醒过你了,你到时候可别后悔,我知道你是什么不婚主义,但人都是会变得,一开始我也和你一样死鸭子嘴硬,但最后,你看怎么着?”叶老头拿自己举例。
寻影无奈,“叶叔叔,我自有分寸。”
“那行吧,你自己看着办。”
午膳时。
“诸位远道而来,也不知道这些合不合你们的口味,我苏某人,先敬各位一杯!”苏老爷站起来,端着酒杯,向各位敬酒。
“客气了客气了,我们几个就是过来凑几天热闹的,还给你们添麻烦了。”叶老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苏老爷早就对行云宗的独孤掌门慕名许久,见他为人亲善,和传闻中的不一样,又多了几分敬意。
“哪里,我们苏家好久没这么热闹过了!一会儿饭后,咱们一起打牌啊!”苏老爷心想,叶老头大概是不会吧!
哪知,叶老头一听,激动坏了,“你会打牌啊?什么牌?”
“斗地主,你会吗?”
“会啊,这是我强项,不瞒你说,我还有个外号,叫斗地主祖师爷!上回我去南境,那个羽上真人的牌还是我教的!”叶老头得意的说。
苏老爷纳闷了。
羽上真人不是说,他的牌是先进派的叶长老教的吗?
怎么又变成独孤掌门了?
凤微月见又变成了叶老头的主场,饭后带着小伙伴们开溜了。
午后,小桃子习惯午睡。
凤微月和墨玉琊待在房间里,哄小桃子入睡。
等星星成婚的时候,小桃子也差不多快一岁了,时间真快啊。
小桃子换了地方的缘故,哄了好久都没睡意,反而越来越兴奋,东看西看的。
“睡不着吗?那去找罐儿哥哥玩好不好?”凤微月打算抱着她去找罐儿。
小桃子这一路上和罐儿已经混熟了,似乎听懂了凤微月的话,小手挥舞起来。
“走,带你去找罐儿。”
凤微月又抱着她出门。
走到外面的时候,不远处打牌的热闹声传来。
寻影也在其中,打到一半的时候,有些累了,看向身旁的夏挽儿,“挽儿,你替我来一局。”
“可是我不太擅长这个……”夏挽儿怕输了牌。
“没事,随便玩玩就好。”
反正你也不一定会输……
夏挽儿坐了下来,接着寻影剩下的牌继续打。
叶老头如今牌友遍布天下,也不知道是中午喝多了还是什么,对苏老爷道,“要不咱俩办合伙办一个打牌门吧,收一些徒弟,将这项技术发扬光大?”
“王炸!”
夏挽儿扔出了最后的牌。
叶老头和苏老爷看着自己剩余的牌,一脸蒙圈。
“还办吗?”苏老爷问他。
“呵呵,我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