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在天刚走出酒店,左睿的电话再一次打来,望着熟悉的号码唇角勾起。
“喂!厉在天,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左睿打通了厉在天的手机兴奋不已。
“什么事?”
“埃德尔·富尔特斯被警察带走了?”
“哦?”厉在天不问原由其心知肚名。
左睿吞吞吐吐,不知如何解释,无论埃德尔·富尔特斯是被敲诈还是勒索,他始终让那个女人趁虚而入,捉奸在床。
“你回来再说吧!”
“嗯!”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也许今晚?也许明天?暂时还不确定。”
“你,你要尽快!”
“我有些事情要处理,如果没什么事情就先挂吧!”
“喂……,你最好快点回来,我,我还等着你喝酒呢!”
喝酒?
厉在天挂断电话,左睿这是着急将埃德尔·富尔特斯从警察局里捞出来。
几人纷纷上车,杨超不解,“厉总,您亲自出面,为何不拿下北海海下别墅群项目?”
杨超的疑问也是厉坚和廖国栋同时想要问的问题,三人纷纷看向厉在天,等待着他的答案。
“没那个实力!”
简单的几个字让几人更是不解,厉在天没有那个实力,那钟世友岂不是烂在手里。
厉坚不得不佩服厉在天的嗅觉,即使没有他的调查,他早已猜到那个设计他的人是钟世友。
之所以出席这种公共场合,只不过是想要对钟世友进行反击。
想到杨超喊的那一千五佰亿,着实让他捏了一把冷汗。
与其说他没有那个实力,不如说是他对钟世友的报复。
“厉总,是送您回厉氏集团大厦,还是回厉氏庄园?”廖国栋试问。
厉在天捏捏自己微皱的眉心,他今日正式向钟世友宣战,接下来必须让他的母亲曾咏贞尽快离开此地。
“回厉氏庄园!”
聂菁坐出租车从裕景度假酒店回到阳光小区已经很晚。
为了保证聂菁的安全,夏杰与刘东青开着宝马商务车一路跟着出租车将聂菁送到阳光小区门口。
刘东青看了一眼腕表,“杰哥,今晚聂小姐去裕景度假酒店这么晚回来,如果厉总知道会不会吃醋?”
“不知道!”
夏杰笑笑,厉在天远在f国这会儿忙的不可开交,怎么有时间管她去哪儿吃饭?和谁吃饭?
他去了f国这么多天,从未过问聂菁的事情,也许,他以为聂菁和赵家豪已经远走高飞?
“你说余丘行真的会找人报复聂小姐?”
“余丘行会不会不知道,不过他老婆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刘东青不解,像余丘行那种朝三暮四卑鄙无耻的男人,他老婆不应该感谢聂菁,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
“为什么?她不该感谢聂小姐吗?”
感谢?
夏杰摇摇头,“聂小姐不说废了余丘行,估计也差不多,她毁了他老婆下半生的幸福,你以为她会放过聂小姐。”
听了夏杰的分析,刘东青点点头,突然一脸坏笑地看着夏杰,“你说厉总在名爵酒吧被聂小姐的绝情腿……,他怎么没事?是不是因为厉总长得帅,聂小姐对他手下留情?”
“你从哪听来的?”
“一个哥们告诉我的!”
“黑灯瞎火的,她看厉总长得帅?”夏杰反问。
“那是因为什么?”
“你怎么和女人一样喜欢八卦!”
“我……,聂小姐人虽然长的漂亮,可她的绝情腿应该让很多男人不敢靠近她吧!”
刘东青一顿感慨,望着聂菁一步步走进阳光小区,刚想调转车头,被夏杰叫住“等一下!”
聂菁一步步往后退到阳光小区门口,接着,三个壮汉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
“杰哥,你猜的可真准啊!”
“用不用我帮你?”
“不用!这么多天没练,手痒!”
夏杰看了一眼腕表,“给你十分钟!”
“五分钟足够!”
刘东青说完开门下车。
聂菁左右扫视一百八十度,空无一人,就连门口的保安也不知去向,紧抓住自己的包带,来缓解自己的紧张。
“你们想干什么?”
“想偿一偿你的独门绝计!”
聂菁看着面前的三个壮汉,这应该是余丘行找人对她的报复。
“我不认识你们!”
“不认识没关系,我们收了他人的钱财,要么毁了你的容貌,要么毁了你的人,要么毁了你的那条腿!三个你任选其一。”
“是余丘行让你们来的?”
“你差点要了他的命,毁了你难道不该吗?”
说着,一个壮汉伸手去抓聂菁,聂菁及时躲避想伺机逃走,被另一个壮汉堵住去路。
“看你往哪儿逃?”
聂菁惊慌地看着面前的三个壮汉,多么希望有人从此路过。
刘东青一个箭步飞奔而去,只听他们一声惨叫,三人被刘东青打倒在地。
“回去告诉余丘行,她是厉总的人,让余丘行去找厉总!”
聂菁回眸,刘东青站在她身后,“你,你是……”
“我是厉总的保镖刘东青,前几天和超哥送你回来的那个司机。”
聂菁瞬间想起,“谢谢你!刘先生!”
刘东青摆摆手,她是厉在天的女人,怎么敢尊称他为刘先生。
“聂小姐,你是厉总的……,叫我其名。”
聂菁尴尬的笑笑,估计厉在天的属下都以为她和厉在天那天晚上……
厉在天回到厉氏庄园,曾咏贞依旧坐在客厅等待着他的归来。
他推门而入,曾咏贞急忙起身,“我今天亲自去买的海鲜,你过来尝尝!”
曾咏贞说着拉起厉在天的手将她拉到餐桌前摁在椅子上。
厉在天被整的措手不及,抬眸看着曾咏贞,“您身体不舒服,干嘛要做这些?”
曾咏贞盛上一碗海鲜粥放在厉在天面前,“当然是想让你尝尝小时候妈妈的味道!”
厉在天抿了一口海鲜粥,还是童年的味道,这个味道让他想起童年的阴影,顿时脸色大变。
每当他兴高采烈地去品尝那碗海鲜粥,都被他父亲与他母亲的大打出手而打翻在地,以至于他的性格敏感,脾气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