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陈先生,在不列颠地下世界,都知道安东尼和哈蒂是一对魔鬼父女,哈蒂是不会这么算了的。”哈里斯也说道。
陈天点了点头,“不光是那个哈蒂,还有科雷,如果这样就被吓住了我倒真看不起他了。”
看着陈天一脸轻松的表情,尤丽卡心里一怔,陈先生当真一点不怕吗?
狼王的名字,到底意味着什么,竟然能够产生那么令人震惊的效果,他又有这么撼不动的自信。
……
“科雷,请原谅,我真的要疯了!”
从这座古老别墅走出来,哈蒂的脸色越发难看。
“狼王,狼王,狼王到底有多可怕?为什么你们会这样!”
哈蒂不解,从来没有看到科雷向人道过歉,而且对方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华夏人,杀了自己父亲的人。
“哈蒂,你冷静一点,我只知道狼王的实力很强,其他的我也一无所知,而且他的实力你今天也看到了。”科雷说道。
“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哈蒂脸色越发可怕。
“哈蒂小姐,请您冷静,还是先把安东尼先生埋葬了吧。”
一名男子上前,小心翼翼地说着,指了指不远处停放着的安东尼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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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蒂一把掐断了男子的喉咙。siwu.org 猫头鹰小说网
“埋葬,把你跟他一起埋葬了吧,你们这群废物,我的父亲也是个废物,连自己的位置都看不住!”
看着这个暴怒的女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突然,一个男子出现在前方,全身黑色衣服,只露出一双眼睛,一步步朝这边走来。
科雷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是谁,站住。”哈蒂正一腔怒火找不到发泄的对象,一把拔出身上的刀子。
男子却似乎没有站住的意思,继续往前走,科雷一挥手,安德鲁和坎庇斯跃了出去,两个人挡在男子面前。
男子没有说话,突然出拳,朝安德鲁面部砸来,带着破空声,凌厉狠辣,安德鲁心里一寒,头部急转,生生躲过这一拳。
安德鲁怒意陡升,一拳砸向男子太阳穴,而坎庇斯腿一扫攻向男子下盘。
就在安德鲁的拳头就要砸在男子太阳穴的时候,男子的头微微一偏,安德鲁的手臂已经被抓住,一拉一拽,安德鲁的身体就飞了出去。
而坎庇斯如同钢刀一般的右腿,已经重重地“砍”在男子腿上,可是男子却一动不动。
坎庇斯觉得自己像是踢在了钢柱上,疼痛不已,一张脸都变了形。
科雷的眉头皱得更深。
哈蒂也不大叫了,脸色甚至有些苍白,幸亏刚才麦肯纳及时让安德鲁和坎庇斯出手了。
安德鲁和坎庇斯虽然狼狈,但还是很快回到科雷面前,把科雷挡在身后。
男子看了看科雷和哈蒂,“他是狼王,你们不是他的对手,凭你们自己的力量跟他斗,就是死。”
“朋友,你想说什么?”安德鲁咬了咬牙,这个人的实力显然不容小觑,只是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说,我能帮你们把他除掉。”男子把脸上的黑布拉了下来。
对众人来说这是一张陌生的脸。
“你是谁?”科雷看着面前的男子。
“我是HS党的人,我的名字叫卡姆。”
男子看着科雷说道。
安德鲁和坎庇斯面面相觑,“狼王也得罪了HS党的人?”
卡姆淡淡说道:“是的。”
“东瀛杉口组的人解决不了他,找了我的父亲,难道HS党也解决不了他?找到我们?”哈蒂虽然感到意外,可也冷哼了一声,想到父亲与杉口组合作的下场,知道送上门的合作也未必是好事。
“是的,哈蒂小姐,东瀛杉口组找到了你的父亲,HS党找到了你的男人。”卡姆说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这一点都不好笑,还是收起你的笑话吧,卡姆先生。”现在哈蒂没有这个心情。
“哈蒂小姐,我是来帮你们解决问题的,难道真的没有合作的意愿?”卡姆的脸上依旧带着一抹森然的笑意。
“说吧,先说说你有什么办法?”哈蒂迟疑了一下问道。
“其实很简单,既然你们已经跟狼王见了面,不打不相识,科雷先生邀请狼王去做客就可以了。”卡姆说着露出一抹阴沉。
这目的不言自明,邀请陈天过去,就是设好埋伏让他自投罗网。
“他有那么笨?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主意。”哈蒂看着卡姆,脸上尽显不屑。
“他的确不笨,可是他太自信,这就是他的弱点,即使知道很危险,他也会去的。”卡姆说道。
“是的,他没有把我们所有人放在眼里,这个可恶的华夏人!”哈蒂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哈蒂小姐,很高兴能与您达成共识。”卡姆说道。
科雷看着面前的卡姆,目光深沉,“卡姆先生,请上车。”
……
红酒,美人。
白牡丹手里握着酒杯,美眸望着陈天,勾魂摄魄,“陈先生,今天幸亏你来了,看来女人还是需要男人的,尤其我这样的女人。”
“那你快点找一个好了。”陈天没好气地说道。
白牡丹咯咯笑起来,笑得快要呛到了。
陈天知道白牡丹在逗自己,这个女人就是个妖精,一般人受不了。
尤丽卡站在不远处忍不住不时看过来,有些忍俊不禁。
聂无相关啸和哈里斯刚才在这吃过饭,已经去操练兵马了,刚才没少跟陈先生碰杯。
看起来他酒量也不错。
“牡丹,你现在回华夏还来得及,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一个女人家还是安稳一点的好。”陈天看着白牡丹说道。
“人家又没男人,有什么好安稳的,如果有男人了,我肯定相夫教子就安稳了,你说是不是陈先生。”白牡丹又翻了翻眼睛。
没法聊下去了,陈天起身,“牡丹,身上要痒就去洗个澡吧。”
白牡丹又咯咯笑起来,一把把陈天拉住,“你都走了,人家还洗澡干什么。”
不远处的尤丽卡一不注意笑出了声,立即把嘴捂住。
白牡丹却也不在乎,继续拉着陈天坐下,“陈先生,你听我说,你什么时候安稳了,我也就安稳了,你安稳不下来,我白牡丹怎么有心思安定下来。”
陈天摇了摇头,知道白牡丹这么说虽然像开玩笑,但却是真实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