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不知大小姐,我二人可是受住了考验?”欧阳诗语问道。
“两位武艺当是绝顶。”程思颖点点头。
“哈哈哈,既然二位过了家妹的考验,那也勿要在此处争执,我已命人在锦丽园中摆下酒宴,各位移步再续如何?”程思臣看着程思颖身上的铠甲,心中稍疑,再一细想心中明白了一切,连忙上前岔开话题。
“老身在这也坐不住了,诗雨姑娘你意下如何啊?”程母听程思臣一言,也明白了程思臣话中含义,连忙表了态度。
“那……也好。”欧阳诗语看出程家的意思,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头上,自己也不好多说,只得答应下来。
事后一番酒宴,两家人定下了成亲的日子,至于聘礼全由程家来担,毕竟欧阳诗语二人身无长物,而将军府嫁女,又不能办得太过寒酸。
程思臣索性在城中买下一处房产,又拿出千两白银,百两黄金赠于欧阳诗语以做娶亲聘礼,其实就是走个过场,但将军府是要脸面的,所以过场还是要有的,而且要极为风光。
席散夜半,程思臣打着灯笼来到了程思邈的屋内。
“大哥…………”
“混账东西!啪!”
程思邈站起身刚想说些什么,却不了程思臣一掌直接抽在程思邈脸蛋上,力道之大竟让其折了个跟头。
待程思邈转过脸来,嘴角已经流下一条鲜血。
“大哥,我…………”程思邈捂着半张脸,眼喊泪花,更咽着想说什么。
“别说了!我来就是告诉你,小妹的亲事已定,我不想听见这场婚约发生什么意外!懂吗!”程思臣恶狠狠的说道。
“你要是有心,就去看看小妹吧,今天如果不是小妹挺身替你抗下事来,我非得扒你层皮不可!”程思臣放下话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只留下程思邈一人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寒墙。
年过初春,冰雪消融,刚经历一场春雨霖惜,西北大地迎来了百花似锦,群芳争艳的好时节。
这日正值九州节气之立春,墟州波澜城也在今日迎来了一场大日子。
且看将军府中,红绢悬挂,程思邈站在门口拱手迎接着前来道喜的宾客。
“呦!张州牧,快请进。”
“刘统兵,请。”
……………………
“哈哈哈,思臣,恭喜恭喜。”张州牧走进府中,见到程思臣拱手道喜。
这张州牧本名张流,乃是当朝太师,蓟旭恭的女婿,也是这墟州牧,论官职也属于是程思臣的上级。
“同喜同喜啊,我已命人被好酒宴,张州牧今日可要赏脸多喝几杯啊,哈哈哈哈。”程思臣将张流请入宴席中,仰面看了看日头,心中盘算着时辰,心想这迎亲的队伍也应该到了。
此时程思颖闺房中,老夫人正拿着一叶玛瑙梳子为程思颖盘髻。
“不愧是我的女儿,穿上这身嫁衣,再配上这幅俏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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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讨人喜欢。”程母说道。
程思颖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凤冠霞帔,金缕嫁衣,绸帛的缎子,鲜艳的胭脂,院中正盛开的百花,在她的面前,也要逊色三分。
“娘~女儿舍不得你。”程思颖从小便是一副汉子习性,行的端做的正,伤痛苦楚也从不流泪,可饶是如此坚强的女人,在出嫁这天仍流下泪来。
“我的傻女儿,姑娘家家总是要嫁的嘛,况且婆家离得近,若是有得闲时,便回来看看娘………………”程母说到此时,眼泪也再难止住。
“新郎官来咯!”正当屋中母女梨花带雨,眼泪纵横时,却听屋外一声呼喊。
程思臣听闻,连忙走出府去,见那自南来身穿红袍,骑着高头大马,前方是程思为他安排的几个随从,手拿囍字红布袋,向街边撒着碎银喜钱,以如此高调的方式来驱散街上闲人,硬生生为迎亲队伍开出一条路来。
“颖儿,吉时到了。”老夫人听见屋外的嘈杂,心知已再难叙,伸手拭去程思颖的眼泪,随后唤过一群侍女来为其添妆。
那日太多的繁杂礼节,多年后,众人都已经记不清了,程思颖只依稀记得,那个一直宠她的二哥哭的撕心裂肺,那个一向严厉的大哥,也躲在人群中偷着抹去眼泪。
最后只知那樽合衾酒喝下,她便不再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家大小姐,而是成为了路人口中一个傻子的媳妇。
江北气景,初春爽秋皆长,炎夏烈日待不过半月,转眼便是入秋,临仙湖畔的行人亦多了起来。
行至一桥上观望,但见湖中有一岛,岛上有青柏石山,另有一高楼,名曰“醉仙楼”。
此楼上有琉璃金瓦,粉浆高墙,盖脊屋梁揽仙鹤成群,下有金字匾额,铸钉大门,一十二步阶下立招财貔貅。挂玉骨灯笼三十六,置旃檀香炉七十二,远瞧仙气缭绕,近探,贵气无双。
望楼中一上厢阁,陆瑾散发赤足卧于塌上,身着一领绸帛坊蓝的袍子,厢中十几婢女捧玉盘果品待候,塌前三五歌妓,或抚琴或唱词,当真是好不快活。
陆瑾以纸扇轻打,塌旁一美人便跪地取出玉臼,将灵石置下轻声捣捻,待到灵石碎化为粉,又取来酒樽尽数倾倒其中。
婢女见状,连忙端美酒上前,美人举杯,婢女斟酒,待樽中酒满,方才将酒樽呈与陆瑾。
《快活遥?一则》
(虞)陆瑾
“晨始奉午登香楼,
临仙湖畔夜不休。
浓柳妖枝秋燕弄,
醉仙楼中人无忧。”
如此快活日子,陆瑾当即拍扇吟诗一首,接过酒樽,仰头饮下其中玉液琼浆。
“啊~~嗯~~”
酒入淫肠,陆瑾先觉浑身酥麻,后又神清气爽,一瞬间如此大起大落,只把陆瑾舒服得浑身颤抖,轻声爽哼。
不久,力劲散去,陆瑾再度陷入癔症,坐起身来,一把抓过美人按在身下,正预行人事之时,只听得一阵门沿松动。
陆瑾回头望去,便瞧见了来人,正是许久未见的孙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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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今日孙婉儿身披一件绫罗小袄,下着蓝织金裙,一双小脚还似嫩莲一般惹人喜爱,头戴巧银雀鸟钗些许玉珠钗儿,腕戴首饰更是不胜其举,粉面雅妆,青眉红唇,端得是一副千金贵相。
“哈哈哈哈哈哈哈!”陆瑾见孙婉儿来此,下身美人也不再理会了,摇晃站起身来便向她走去。
“婉儿,数月未见,可叫我心中甚是思念啊!”说着,陆瑾轻轻抓住孙婉儿的一双玉手。
“汝使许多费钱财差人知会我来次相见,就是为此?”孙婉儿见陆瑾出言轻浮,满身酒气,面色顿时有些不悦。
“婉儿,长足数月未能见你一面,我心中思念与日俱增,亦是无奈之下,才出此计,只为与你一续情谊。”陆瑾故作深情的说道。
“情谊?依我看,汝怕是吃醉了酒,拿我消遣罢!”说着,孙婉儿长袖一甩,挣开陆瑾的手。
“嗐!这话是怎得说起啊?”陆瑾见孙婉儿如此抗拒,便没再强硬纠缠,只回头去与她倒了一樽酒水。
“汝若当是真无事,我可不陪汝在此耽搁了。”孙婉儿不耐烦的冷哼道。
“急什么?你我许久未见,难得同聚,还不兴共饮一樽佳酿?”陆瑾将酒樽到孙婉儿面前。
“哼!好似泔水!”孙婉儿高傲的看了一眼樽中酒水,全无接入手中的打算。
“呵呵呵!是!落难得野雀如今成了凤凰,瞧佳酿也成泔水了!”陆瑾阴阳怪气得讥讽道。
“陆瑾!汝何敢口出不逊!”孙婉儿听出陆瑾言语之意,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打翻了陆瑾手中的酒樽,酒水也淌了一地。
“你勿要忘了,你的荣华是谁给的!”陆瑾见酒樽被打翻,也不气,只暗暗贴近婉儿身来,轻声说道。
“汝究竟要作何!”陆瑾一言,直叫孙婉儿立身一颤,待思绪过来方才皱眉询问。
“呵呵呵,陪我饮酒。”陆瑾见到孙婉儿还能为自己所把控,咧嘴一笑,唤过婢女再此斟满一樽美酒。
孙婉儿见此,亦不再抵阻,接过酒樽,仰头将其饮入腹中。
可酒水初饮下,孙婉儿便觉不对,想抬头去问,却被陆瑾一手搂住细腰抱起至卧榻之上,后抽出手来,与孙婉儿那对玉足小脚上轻抚,一时间直将孙婉儿挑逗得双眼迷离,浑身燥热难耐,却是半字也问不出口罢。
《快活遥?二则》
(虞)陆瑾
厢阁雅,娇人伴,俏言笑语褪绫衫;
缺则满,满则漫,云雨腾挪意不断;
两情若能长相守,与卿生死共白头。
“半月前,宫里可是出了甚么事端?”一番塌上快活,陆瑾赤着身抱着仍沉浸其中得孙婉儿,这才问出心中所疑之话来。
“嗯~~此事我知晓不多,好似是东宫娘娘失踪了。”孙婉儿娇媚得倚于陆瑾胸膛说道。
“失踪了?在宫里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呢…………”陆瑾思虑片刻,却也没想出什么,便不再去想。
一个翻身再度将孙婉儿按至身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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