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四季的开端,温和气候带给万物最为生机勃勃的一个时期。
满世界春暖花开,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又空气清新,令人的心情也不由得跟着好起来。
魏叔玉小日子依然滋润的过着,家中有良田有庄户,有作坊有生意,有吃不完的粮食用不完的钱。而王静的到来无疑给这生活增添了另一种色彩,就像是上天赐予的美好生活,魏叔玉的三个女人就像黄金搭档一般合理羡煞旁人,一个是贤惠的妻子,一个惹人怜爱偶尔乖巧的小妾,还有一个妩媚动人的秘密情人。
然而,除了物质和感情上的满足之外,魏叔玉的精神生活也同样丰富。
就比如那四个学生,教他们知识就像是一份光荣的科学传播,四个孩子领悟力都不错,频频取得成功让他这个坐镇后方的老师也感觉很满足很有面子,这其中,近期高达改良水稻的工作已经展开,至关重要的人工授分工作也已经于一天之前结束,虽说劳累繁琐了点,但是浑身痒了三天的魏叔玉起码精神满足。
“别挠了,看的妾身都以为您多久没洗澡似地。”
荣升第一情人的王静半倚在软榻上,看着跟孙悟空似地的魏叔玉嫌弃的说道。
魏叔玉很生气,这是为科研工作做贡献,怎么能遭遇这种庸俗之人的鄙视呢,这简直太大逆不道了。不过说到底这也是他自找的,明明没有什么经验却非装大尾巴狼,一副领域专家的样子整天跟着高达满试验田的乱窜,最终自食恶果被已经长高不少的水稻叶弄得满山痒痒,更别提接触时不可避免的接触花粉。
“吃水不忘打井人懂么?”挠一下,“到时候人们吃上更好的粮食会记住我的。”再挠一下。
“是。”王静扑哧一笑,妩媚道:“妾身到时候一吃饭,肯定想起您光着膀子浑身挠的样子。”
“大胆!”魏叔玉拍案而起,又挠一下,“尔等妇人,啊,啊……啊焉知鸿鹄之志?”再挠一下。
“您骂人就骂人,可别再挠了,妾身看的都浑身痒痒。”王静浑身别扭,也挠了一下。
“行,不挠了。”半天,又忍不住挠一下,“这不行啊,要找点事做……”
“少来!”王静看着魏叔玉不怀好意的目光急忙爬起来,“一会给妾身传染了,快躲开,哎呀!”
事实证明,胜利永远是属于为劳苦大众献身而满身痒痒的人,不懂得这种舍己为人精神境界的王静是注定要失败的,她就是像一只每次出场都很嚣张的小怪兽,徒劳的抵抗一段时间,可最终还是被这只暂时停止挠来来挠去的猴子扑倒在软榻之上,遭受了某猴子令人发指且最为惨无人道外加少儿不宜的蹂躏。
事后,魏叔玉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时不时挠挠……
而王静脸上挂着潮红,趴在魏叔玉怀里略微喘息着,这时忽然皱眉,然后不顾春光乍泄愤然起身。
“你个挨千刀的,果然把我传染了!”
“真难听,这时命运的**,懂么你……啊呀!你咋咬人!”
“跟你拼了!”
一番激烈打斗之后,两个衣衫不整的平静躺着看着屋顶,可四只手却飞速移动在身体各处,挠啊挠。
一顿饭的功夫后,魏叔玉带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走出王静的宅子,和门房打了个招呼,牵过自己的马儿,这马儿自然就是当日如命运巨轮一般讲魏叔玉带到王静门口的马儿,魏叔玉事后始终觉得这马儿是天神下凡,挺有爱的撮合自己和王静这两对苦命鸳鸯,所以,为了报答马儿的恩惠,他决定以后天天都要骑它。
此时阳光明媚,略微显得刺眼。
半眯起眼睛让人显得慵懒,不由得浑身放松下来……除了挠痒的手。
就这样,穿着衣服的孙悟空牵着杂毛白龙马一路取景化缘到魏家门口,停了下来。
“宝马宝马,你虽有了名字,却没有标志,明天给你画个wwm的牌贴脸上,今天就拜拜吧。”
宝马打了个响鼻,高傲的被下人牵走。
魏叔玉刚刚和情人一番,觉得身心得到了满足,心情不错的回到后院。
“相公,回来了?”
“恩。”魏叔玉褪下衣服,挠了挠胳膊,坐下道:“今天回来的早,该吃饭了没?”
其实从那天和王静的谈话结束过后,魏叔玉就以兑现承诺教王静知识为由时不时去趟,然后教着教着就给人邪恶的教上了床,这几天玉珠也默许且习惯了这件事,至于是不是有所怀疑那就不知道了,不过,作为魏叔玉而言这已经算不是不错的了,起码之前答应收王静当学生提供的便利在现在看来是多么明智。
“还没呢,等会吧,先吃点果子。”
“还真把为夫当猴子喂了?!”
“相公说什么?”玉珠坐在一边递过来个猕猴桃,愣了下后笑道:“别说,还真有点像。”
魏叔玉撇了撇嘴,接过猕猴桃又给放倒了桌子上,现在已经痒成这样了,哪还敢碰这个毛毛的东西。
“小小呢?“
玉珠不知从哪招来的蒲扇,给自己扇着,随手指了指后面,“屋里呢,一会就出来了。”
魏叔玉从桌子上果盘里挑了个苹果,身上蹭了蹭,吃起来,“这几天咋没去作坊,不忙了么?”
玉珠扭头看过来一眼,魏叔玉才知道说错话了,现在这婆娘对作坊和生意者几个字眼极其的敏感,这全都是因为孙小小把用掌管生意的力量提高实力,让玉珠同学胡乱有危机感的同时更是大为不满,“整天也不知道您惦记什么,试验田里这几天可就高达一个人,也落不下您帮忙,作坊上的事您也得管管啊。”
魏叔玉心知不好没说话,刚好孙小小不知遇上什么喜事兴高采烈的往出跑,可一见玉珠那脸色和魏叔玉的样子从来就分析能力恐怖的脑袋迅速发布危险指令,她急撒车似地停下,想要默默的离开,但是同样眼光毒辣的玉珠早已发现了她,无奈,孙小小委屈又怕怕的跑到魏叔玉跟前,两个人抱在一起剥猕猴桃。
玉珠看过来一眼,推了推另外一个果盘,“爱剥就都给剥了,省的麻烦。”说罢给自己嘴里喂进去个玛瑙似地猕猴桃果肉,酸的眯了眯眼睛,嘴里还闲不下来,“酒精那作坊以后肯定是要赚大钱的,本来相公您的意思是让庄户们落下些好处,但是吧这庄户毕竟是庄户,平常种地为主业,闲下来才能做做工,除了这些劳力之外,小媳妇大姑娘的都在玉霜的作坊,这眼看酒精作坊要开始干活了,人手是个大问题啊。”
这话一出,两个唯唯诺诺剥猕猴桃的人都傻了,连孙晓晓也长着小嘴见鬼一样看着玉珠。
按魏叔玉和孙小小的共同认知,玉珠这种行为绝对是挑大粪的玩金融,跨领域有如跨过鸭绿江。
要知道除了魏叔玉没什么事之外,两个婆娘一主内一主外各司其职,玉珠精打细算操持这个价是把好手,同样败家的能耐也不含糊,而为了弥补这个空缺,孙小小同学就毅然以小小年纪成为一代明星企业家,基本上是术业有专攻,各干各的,猛然间玉珠说起和生意有关的东西,哪怕很浅显,也够让人惊讶的了。
说了这些话之后的玉珠本来就偷偷斜着眼睛看两人反应,见到两个家伙这幅表情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又觉得是被看扁了,很没面子,所以他扭过头怒视两人,“干吗?妾身就不能说道说道?生意的事不懂是不懂,但是多少能算得来账吧,干吗用那种眼神看我,见鬼啦,还看?!小小!一会给你眼珠子扣了去!”
见玉珠恼羞成怒,魏叔玉赶紧低下头,孙小小更是什么也没发生似地继续剥猕猴桃。
这时她抬起头,有着青少年艺术团大合唱时领唱的女孩无暇笑容,拿起一个剥好如玛瑙的猕猴桃。
魏叔玉一脸幸福的张开嘴,表情满足,享受的嚼着,除了那只在大腿上挠来挠去的手,显得那么和谐。
看着两个家伙旁若无人,玉珠好气又好笑的推了魏叔玉一把,“装过头了,说正事呢。”
魏叔玉咕咚吞下猕猴桃,还别说,这季节的野生猕猴桃还真好吃,酸甜适中,那是相当的可口。就是个头小了点,一口一个吃起来不怎么爽,不过有高达这小子在,没准以后忽悠他搞个果树养殖什么的,这么想着朝孙小小看了看,貌似询问玉珠的担心,这丫头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事的确没怎么解决啊。
“现在的问题是,劳力都得用在田里,大姑娘小媳妇在玉霜作坊当女工了是吧?”
“恩。”玉珠点了点头,忽然皱眉补充道:“田地里是不能耽误的,就是赚再多钱也不能抽走劳力。”
“知道。”当自己白痴啊,这年代荒废农业可是要坐牢滴,这扫盲也扫的太低龄化了。
“那相公想想办法吧。”
魏叔玉琢磨一阵,忽然道:“现在这批搞建造的劳力士灾民对吧?”
玉珠一愣,脸色诡异道:“相公想常用他们?”
魏叔玉再吃下一个,再挠一下,“这啥办法,咱庄户就那么多人,没了的话也只能这样。”吃上瘾了,又接过孙小小递过来的果子喂了嘴里,“酒精作坊到时可都体力活,不比庄家地里轻松,小媳妇大姑娘做不来,找就得找那些为了钱什么都肯干的,那些个灾民也可怜,不如就并了庄子上往后就算自家庄户。”
玉珠擅长什么?算账!
所以他听闻这话,没经过一秒的琢磨就算计了得失,强烈表示反对,“这可不成,并了那些灾民要走的公文可麻烦,并且要安置拿可是要笔大钱,首先新盖房的钱都够咱家赚上半个月了,这不划算。”不等魏叔玉张口,她紧接着又道:“既然总是要用外人,妾身觉得还是跟曹虎去说说,他庄子的劳力不少呢。”
魏叔玉一听这话不免有些奇怪,玉珠平时虽说爱贪便宜,但是对于曹虎这个人还是能不欠人情就绝对不会欠的,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人了。
刚要说话,却不料小梅走了进来,这丫头也不知道看到啥了,一个劲捂着嘴乐。
“夫人,块看猴子!”
魏叔玉挠着大腿的动作一滞,然后黑着脸盯着小梅。
“口无遮拦,还不下去!”玉珠给莫名其妙的小梅撵走,然后憋着笑的安抚魏叔玉,“小梅没说您,她也没那胆子。”
魏叔玉哦了一声,继续挠着腿,忽然又停下,“那猴子是谁?”
玉珠捂着嘴,“可巧了,刚还说他来着。”
魏叔玉一挑眉,“曹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