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婆婆被读心,全家吃瓜发财忙!
“哎哟,这么灵啊!”
“是呢,这孟神婆可是嫁到陈家的,这之前陈家刨出一个无名先祖,就是她给算出来的!”
“王婆子,你咋知道这么多?”
有人怀疑地问,就见王婆子拍了拍胸脯,自得道“我妹妹的闺女就是嫁到大定村陈家的,你说我咋不知道?”
“你们是不知道,我那外甥女回来尾巴都翘到天上了,就因为孟神婆,我那外甥女的女儿的婚事都说到了镇上……”
孟檀……喂喂喂,本人还在旁边呢。
好吧,现下的孟檀是不在意的。
她有更烦恼的事情,因为有听了传言的人想扑上来算卦,但似乎因为她的冷脸,到底没敢扑上来。
孟檀算到的道观,是最近的一家,因为长河镇有宵禁,太远了还不等跪到道观,她们就会被巡逻的官差抓起来。
却不知,真元观有惊喜在等着她。
彼时,真元观一个厢房里,一个长相平平无奇的男人和一个大肚子富商模样的男人正在密谋着什么。
“大哥,明天晚上张家那边就过来装船了,我们这批孩子可足有二三十个,能装得下吗?”平平无奇的男人皱眉问道。
“能,就是再多十个都能装下,我在张家那边有自己人,你们明日下山,再多弄几个孩子,干完这票,咱们就换个地方。”
富商男人摸摸肚子,眯眯眼都挡不住他眼底迸发的贪婪。
此二人正是以拍花子为生的团伙头头,富商男子江湖人称唐老爷,平平无奇的男人叫做大富,是唐老爷的心腹手下。
听完唐老爷的话,大富开口了,“大哥,以往咱们虽借着张卢两家的光偷运孩子出去卖,但那顶天一二十个,这几日长河镇上孩子消失那么多,报案的人家多,那崔评已经开始严查身份,现下巡逻的人可是比以往多,兄弟们不好下手啊。”
若不是这般,他们一伙人也不至于被逼着躲到这个小破道观来。
未料,唐老爷一声冷笑,“那崔评可是得罪人了,他一个被贬的芝麻官儿,还敢得罪张卢两家,他竟然敢打蓟县水上贸易的主意,那可是张卢徐三家的命脉,这三家指定恨死他了,你尽管下手,这张卢两家恨不得长河镇再乱一些,好抓崔评的把柄呢。”
大富嘿嘿一笑,平平无奇的脸上显露几分猥琐和谄媚,“大哥,您消息真多。”
唐老爷哼笑一声,眯眯眼里尽是自得,“哼,这可是张家的人透露出来的消息,这可是有钱都买不来的消息,平日里不要光顾着去勾栏院,学着点。”
大富眸光闪了闪,爽的最多的不就是你,但面上还是恭维道“要不大哥就是大哥呢,这里头的学问,一般人学不来。”
唐老爷笑了一声,很是受用。
……
轰隆隆——
骤然一声,轰雷如同炸在耳边,也照亮了半边天。
而此时,李媒婆已经拜到了真元观的山脚,去往真元观的阶梯有些湿滑,可见往日里真没什么人去。
孟檀抬起头望天,又是一声炸雷,孟檀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眼皮子开始猛跳。
李媒婆已经筋疲力尽,趴在地上好半天没起来,“孟神婆,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那就歇一会儿。]
“我娘说歇一会儿。”
李媒婆如蒙大赦,径直瘫倒在地。
孟檀蹲了下来,从旁边的草丛里,扣出三块石子放在手心,二掌交握,摇了三下将石子铺开。
又一声炸雷轰下,闪电光照亮了孟檀的卦象。
大凶。
孟檀愣了两秒。
[靠!!!早知道今日出门应该看一下黄历的。]
果然不能起坏心收拾人,一起坏心收拾人,老天爷就要收拾她!
嘤嘤嘤……
“娘,咋了?”
瞧着两徒弟担忧的神情,孟檀更头疼了,去道观大凶,这俩啥也没学着的徒弟会不会拖后腿?
不去又不行,不去就担上因果了。
大凶便证明会有人受到大伤害啊。
麻蛋,老天爷太欺负人了。
“呜呜呜……”孟檀悲从心上来,抱着两徒弟干嚎了两声,随即扯了俩徒弟的小碎发,用黄符纸包了,念叨着,看着黄符纸烧完,她突然就平静了。
这俩娃居然没有凶相?!
“娘……”宝珠宝月担忧叫着,便瞧她们亲娘抽风似的,又乐了。
[走,上山。]
“娘,不管李媒婆了吗?”宝月问。
[管她干啥,她都动不了了。]
“娘不怕她不继续拜吗?”宝珠又问。
“拜!我可是还没有抱上重孙子呢,一定要拜!神婆先上道观,定是为了我李家,我都能理解的,都能明白的,神婆去吧!”
不等孟檀说话,李媒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那是虚弱里透露着坚定。
孟檀比了个大拇指。
[看看,这就是为家庭,为儿子孙子奉献的‘好女人’啊,以后你俩要是这样,老娘打断你们的腿。]
这话配着孟檀闪电光下冷嗖嗖的表情,特别的可怕,两姐妹打了个颤,“不会的娘!”
[很好,准备好咯。]
孟檀满意点头,舒展了一下手脚,突然一手一个,夹起两姐妹。
两姐妹还没反应过来,便觉耳边风声呼啸,眼前模糊的树影变成了黑糊糊一片。
一道惊雷落下,她们惊悚的发现,娘亲竟然带着她们在林间飞掠,像鸟儿一般。
等耳边响过第四道惊雷后,她们终于停下了。
“呕——”
宝月在吐,宝珠在给她拍背。
“娘…呕…这什么…呕…功夫?”
宝月是个神奇的娃,都吐成这鸟样儿了,还想着问老娘本事。
孟檀嫌弃地看了一眼。
[缩地成寸,有得你们好学呢,哦,别给我嚷嚷出去哈。]
见人吐差不多了,孟檀前去拍真元观的门。
过了好半天,才冒出一声。
“谁啊,大半晚上的,咱们道观可没吃的化斋。”
里头叫喊的小道士眯了眯眼,眼底瞬时出现一丝警惕,这都多晚了,怎么突然有人上门呢?
孟檀又拍了一下门,门打开了,瞧见她们的那一瞬间,小道士眼底闪过一丝淫邪。
“这么晚了,道姑前来所为何事啊?”
孟檀并未错过年轻道士眼底的异样,她扫了一眼对方的眉眼,笑了,随即拍拍宝珠的肩膀。
[告诉他,收拾一间厢房出来,我们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