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婆婆被读心,全家吃瓜发财忙!
当然,没有人会比她更专业。
没了陈富贵还有朱氏两个碍眼的家伙,孟檀直接带着两姐妹去陈富贵家旁边的山坡割草,背了五大背篓回去才算完事。
陈家就养了两头猪,都是从城里刚吆回来的幼崽,吃不了多少,一次就小半篓,孟檀她们今天打的够吃五六日了。
俩小姑娘累够呛,孟檀也累得差不多了。
来这里,还是第一次做这么多农活,那五背篓的猪草少说一百斤,还都是她背的。
原身身体菜,给累够呛。
吃过夕食,孟檀就和两姐妹往床上一瘫,睡过去了。
至于为啥谁在两小姑娘的房间,是因为她的房间没屋顶了,里头的东西也让陈长运和田云香搬出来了。
睡到半夜,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响,孟檀被惊醒。
随即披着衣衫眯着眼打开房门,便瞧见,陈长运抱着腿在院子里干跳,吸着凉气,显然是撞到腿了。
[咋了,让鬼追了?]
此刻,陈长运方才缓过来,压低着声音怕吵醒家里人,毕竟都是女眷,他二嫂还有孕了,“方才长英哥来唤我,说是陈富贵没了,叫我去帮忙。”
[那行,你去吧。]
算算,差不多是陈富贵死的时辰了,她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呢。
孟檀挥挥手,转身回了屋子,继续倒头睡。
这一觉倒是到了天亮,孟檀爬起来,带着两姐妹开始打五禽戏,打完还问了学字的进度,一问,三字忘两字。
孟檀瞬间手痒了。
[就仨字,咋就记不住了?]
两姐妹低着头,“太难了,又要记又要写,昨儿娘还教了好多东西,记不住。”
孟檀一噎,瞬间动了当年老神棍看她背口诀背哭的感觉了。
[先认字,娘再教你们一遍……]
教完,确认两人确实记住以后。
天光已然大亮,孟檀松了一口气。
[走走走,我们去镇上。]
“娘,可是我们乾字还不会写。”
[……会写三和连已经超棒了,你们真棒,回来再学。]
两姐妹脸上一下露出骄傲的神情。
孟檀牙疼,骄傲个鬼啊,要不是怕伤小姑娘自尊,她多想打人啊。
多简单一个字,就是不会写。
好好一个字就老是缺胳膊短腿。
教到后面她都有点崩溃了,还是一直默念不是我生的,不是我生的,这俩命不好啊,很有天赋啊,学不会字只是一时……啊,去他大爷的,她不想教了。
怎么教人这么难?
当初老神棍也是这么教她的,她一天就会读会写了啊。
正好天光大亮了,解救她了。
孟檀果断决定,先去镇上!
她需要花点小钱钱来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三人是走着去镇上的,走了约摸一个多时辰的时间,到镇上的时候,距离晌午还有点时间。
于是,孟檀带着两小姑娘直奔成衣店定制衣裳。
没错,就是定制。
孟檀也想不出这时代还有哪里能做道士服了,道观肯定有,但是人家也不可能给她啊。
还不如来成衣店问问,这一问,还真有,成衣店的老板是个眉尾长痣的女子,瞧着有几分精明。
“大妹子,道士帽要不要来一个?保准给你做得漂漂亮亮的,能唬人那种……”
“啊~”孟檀挑眉,这人还是个老手啊,倒省事了。
但是孟檀摇头了,从袖子里掏出二两银子递给老板娘,这还只是定金呢,没办法,制定的成衣就是这么贵,她挑得还是好料子,且不止她一个人的,还有两个小姑娘的。
孟檀指向店里另外一边卖珠花的位置,看着宝珠宝月打手势。
[同老板说,我要檀木或者桃木雕刻成的簪子,不用花里胡哨,打磨抛光就成,要三根。]
宝月一喜,这三根里定是有两根是她们姐妹的。
“婶子,我娘说要三根檀木或是桃木雕刻的簪子,不用花哨,打磨抛光就成。”
“檀木可不好找,但桃木有,不花哨的没有,我叫人去做,你两日后过来取。”
老板娘是个热情的,还是个话多的,又问起了孟檀别的事。
“大妹子,你是哪个村的?你这不会说话还能干这一行,可是个能人,咱两日后说不定还要多打交道呢。”
宝珠宝月看向亲娘,见亲娘点头了,扬起头颅是一脸的骄傲,“我娘是大定村的孟神婆,可不是那等江湖骗子,婶子要是想算卦,就是来了大定村,也是要排队的。”
孟檀嘴角抽抽,真能吹。
大定村都没啥人找她算卦,当然,自从她来了陈家,就经常不在家,人家想来算卦都得问一下她在不在家。
可不就看着没啥人找她算卦吗?
不想这老板娘一听,神色都变得恭敬起来,“哎哟,您就是孟神婆,早听说您长得慈眉善目的,原来真是您,方才知晓您哑巴我都没敢问呐。”
“您现下可是出名了,从王秀才……不,王家那事出来后,那想找您算姻缘和算孩子的人家可是海了去了……”
不说还好,一说,孟檀就想起崔评,嘿,这人也是能听见她心声的,她得去问问,两人是不是亲戚什么的。
还有春红,这姑娘挺苦命的,也不知道和王家的事情完了没有。
估计脱身也要褪一层皮,王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俩问问她,那王家的外室如何了?]
“婶子,我娘又问你,那王家的外室如何了?”宝月又问。
一说起这个,老板娘更来劲了,“哎哟,那可是大事件,天爷啊,那春红可是个狠人,听说都把王怀宝的命根子咬下来了,那王家可就这一根独苗啊,王家是死咬着春红不放。”
“您猜怎么着?”老板娘说得挑眉,期待地看着孟檀。
这说闲话若是碰到一个不想听的,那兴趣可是会大大减少的。
孟檀可配合了,眼睛亮得仿佛能闪人,她可想知道这后续了,就是当时也不能久留啊,要不然人家要说闲话了。
“春红被王家害得不能生了,反手就告他家一个虐待民女,还告那王太太杀人,你猜猜,知县老爷是怎么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