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婆婆被读心,全家吃瓜发财忙!
沈金珠真如一道明火冲进花园,一打眼,便瞧见宝珠抱着宝月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春娘还在一旁叫嚣得厉害,沈玉娘看到她来,瑟缩了一下,加大了力度拉春娘,却发现拉不动。
心中顿时想哭,她娘到底是怎么得到爹宠爱的啊,怎么能脑子这么简单?
没瞧见大姐姐的眼神都要喷火了吗?
宝珠瞥见沈金珠,也不抱妹妹宝月了,几步一踉跄,就抱着沈金珠的大腿哭。
“沈姐姐,你那么好,我们还以为沈家的人也像你那么好,没想到我们只是想来这玩会儿,就有人说什么我娘是外室,说我们是小娘养的。”
“还骂我娘狐狸精,骂我们小贱蹄子,沈姐姐,小贱蹄子是什么啊……呜呜……她还打我妹妹,我妹妹被打坏了,呜呜……”
闻言,沈金珠脸色青青白白,狠狠瞪了沈玉娘母女一眼,这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听听,这骂的什么话?
她沈金珠的脸面不要了?
沈府的脸面不要了?
沈金珠最后是笑着把宝珠从地上扶起来了,看着绿意,“还不快着人去请大夫来给陈二小姐瞧瞧,这天可怜见的,心疼死我了。”
说着,走到宝月身旁,瞧着宝月这模样,眼皮子就是一跳,还不等她说什么呢,宝珠就扑到妹妹身上,“宝月,你怎么了……呜呜……”
宝月翻了个白眼,好险没给宝珠这一扑给压死。
叫沈金珠瞧见了。
沈金珠……
这心一下就松了呢,未来小姑子们都是机灵鬼呢。
想着,沈金珠朝身后的粗壮仆妇一扫,霎时,沈玉娘母女就被围住了。
春娘想喊,被眼尖的仆妇一下捂住了嘴拖走了。
沈金珠挡住这一幕,蹲下来拍拍两人,“莫怕,沈姐姐给你们做主,沈姐姐万不会让人欺负了你们去,躺着也不是事,瞧瞧,这看热闹的人多多啊,宝珠,你把宝月交给沈姐姐,沈姐姐保准还你一个活泼乱跳的妹妹。”
宝珠抿唇,看了沈金珠好一会儿。
这孩子的眼神有些犀利,带着防备和打量,沈金珠笑容险些维持不住。
“好吧,那沈姐姐可要给我妹妹好好看看哦,大哥最喜欢我们了。”
宝珠眨眨眼。
沈金珠一怔,这是在点她吗?
再去看,宝珠依旧是一脸孩子样,沈金珠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待到大夫前来,看过没问题后,沈金珠将人送回了春庭园,临走前,送了两人一人一根蝉鸣枝头的玉簪子,好好说了一通,保证会让沈玉娘来道歉才走。
这一番折腾,待她回自己的院子,已经是临近傍晚时分。
靠近了院子,沈金珠脸色霎时由晴转阴,“去寻了人牙子来。”
“大小姐,这春娘可是老爷喜欢的……”绿意蹙眉,这春娘平日能这么嚣张,可不就因为老爷喜欢?
“喜欢的?再是喜欢也是个婢子,往日里,她在你们这样的丫头面前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她今日得罪的可是我的客人,还是沈府的贵客!”
不想,在自己院子外头,便撞上了伺候春娘的婆子路婆子,这人是沈万财拨到春娘身边伺候,也是给春娘长脸的。
还代表着沈万财的脸面,往日里,沈金珠待此人也是客气的。
逐渐的,路婆子便有些嚣张起来。
现下同沈金珠说话,也有些不客气,“大小姐这又是生了什么气?春娘就是一个婢女,大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必与她计较,老奴瞧,不如叫她给大小姐磕几个响头,这事也就过去了。”
“虽说是婢子,也算为沈家生了个少爷,是有功劳的,大小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沈金珠气笑了,看着路婆子,问道“路婆子你瞧,我这院子如何?”
路婆子不明所以,只得恭维,“这院子是主母去时给大小姐所留,是沈府最好的院子了,自然极好。”
沈金珠又指指自己的衣衫,“那你瞧瞧,我这蜀锦衣衫可好?”
“府中谁人用度比得上大小姐,自然也是极好。”路婆子只当沈金珠想要恭维,反正这位大小姐素来会做人,那春庭园的人不过是客人,怎么也不能向着外人吧?
沈金珠哼笑一声,指着自个儿,“我这嫡女的身份也是极好吧?”
路婆子笑了笑,“大小姐贵为嫡女,身份尊贵,自是不好和春娘这样下贱的出身计较的。”
“哼!你瞧着都好,不如叫九小姐和春娘拿了去,我这院子不要了,衣裳不要了,嫡女的身份也不要了!”
沈金珠指着自己院子,又指着路婆子斥骂,“我没了身份,才好叫你们去磋磨!”
路婆子面色一变,心中有了怒意,“大小姐说得什么话,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老奴都听说了,大小姐早早便处理好了,稍微罚罚春娘也行了,怎生发了这般大的火,叫我老婆子好迷瞪。”
沈金珠眯眼,心头一转,推了路婆子一把,“这话你同我爹说去,原本,我想着你是我爹派给春娘的,想着你是府中老人了,怎么也能向着我,让你三分,不想,你心早飞到了春娘养的少爷身上去了,你去啊,就是我爹来,我也得给那春娘卖了!”
说完,急匆匆进了院子,路婆子死瞪着沈金珠离开的背影,“去就去,老爷还能向着你个姑娘了,你终究是要嫁出去的,还以为能在沈家待一辈子?”
前头,绿意有些担忧地问沈金珠,“小姐,那路婆子可不好惹,男人又是跟着老爷打拼出来的,可得力着呢,老爷来了要是……”
“我还怕他不来呢!”
“你以为这么些年我白捧着路婆子的?我爹始终是我爹,只要他还想我好,我还不能收拾个婆子了?”
她不止要收拾路婆子,还要连春娘一道收拾了,当初她娘是难产也是早产,动胎气就是春娘气的!
现下爹还想要春娘的儿子记在娘的名下,她怎么准!
院子里,春娘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沈玉娘跪在一旁泪水涟涟的,瞧她一来,便磕起了头。
“大姐姐,我娘就是一时糊涂,求你饶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