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唏嘘不已,有的人忙着向男子示好,这位行事低调的公子居然有这么大手笔,想必在大宋也是一方巨贾吧!
冯汤看着临场倒戈的同僚们恨得牙痒痒,但善于察言观色的他深知此时夏皇正在兴头上,触他的霉头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恭喜陛下得此至宝,此物天下仅此一件,冥冥之中注定被陛下得到,此乃天意,也只有陛下这样的雄主才有资格拥有此等至宝,我西夏必将繁荣昌盛,国泰民安啊!”冯汤先是很知趣地奉承一番夏皇,同时含蓄的说明夏皇能得到黄金玉盘乃是天意,与某些人没有干系。
此言正中夏皇心头,夏皇大笑不止,满脸褶子挤在一起,眉头颤动不止,让人不得不担心他老迈的身子能不能承受得住。
男子面无表情坐在台下喝着御酒,悠然自得。身后的少年面色晦暗不明站在一旁完全无视前来敬酒的众人。
李清露则是开心地跑下来拉住男子说道:“恭喜你啊王大哥,我就说我父皇人很好的吧?嘻嘻嘻。”
男子看着眼前天真无邪的女孩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只是微微笑着,顺带着应付一同凑过来的大臣们。
夏皇的宴会在众人的不断奉承和恭维中很快过去,除了男子师徒二人之外无人发觉二皇子李嵇放下礼物后就不知去向,临走时的目光包含深意……
琳琅阁,一夜之间突然出现在王城大街的店铺,平日里生意惨淡,无人问津。这天忽然一队皇家卫队停驻在店门前,送上一副金牌匾,游人纷纷驻足观看。
“这家商铺什么时候开的我都还不曾注意,不想今日竟得到陛下亲赐牌匾,这家店要发达了啊!”
“可不是!据说这家店里的东西都是出自大宋大师之手,每一件都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孤品呢!”
“这个王老板从来没听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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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一个兄弟在宫中当差,他告诉我啊,这位王老板可不得了,他送了夏皇一件世间罕有的至宝,夏皇当场就下令任命他为皇商,还差点给他封官呢!”
……
“师父,那二皇子李嵇借口操练军队连夜出城了,看方向应该是白马强镇军司。”少年端起茶壶先规规矩矩地给白衣男子倒了杯茶,自己才坐到男子对面。
男子轻点茶杯缓缓说道:“李嵇此人勇武过人,智谋不足,且心胸狭隘,不能容人,这样的人掌握兵权完全是在玩火自焚。”
少年轻笑道:“师父所说丝毫不差,此人近些年来不断培养私军,暗造军械,多次以肃清匪患之名向朝廷讨要军费,同时压榨白马强镇军司附近的狄人,致使当地发生多起民乱,当地官员被他一手架空,朝廷对此事一无所知。”
男子抿了一口茶水淡然道:“这是人家的家事,与我们无关,灵鹫宗的地图怎么样了?”
少年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卷,站起身用双手递到男子身前,“地图已经准备好了,据最新消息,灵鹫宗执法长老重伤濒死震惊全宗上下,以至于灵鹫宗宗主不得不提前出关,法兰盛会将在三天后举办。”
男子面色玩味地看向灵鹫宗的方向,似乎能看到那道依靠在床头面色苍白的人影。
“还真去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诞生灵智的魔兵岂是寻常人可以捕获的?更何况那魔兵吸食了周围低等生灵的血气恢复本源,怕是已经有了影响神智的能力,稍有不慎便会沦为剑傀,一身功力都将化为魔兵的养料。”
少年不解问道:“那魔兵为何不吸食人类的血气呢?”
“或许是因为魔兵被封印多年,期间灵气不断溃散,无法吸食生有灵智的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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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沉吟片刻后说道:“我们去看看那个人的伤如何了,我有话要问他。”
片刻后二人来到一处巷子,少年抖了抖腰间的金铃,
“叮铃铃~”
一阵铃声响起,巷子里安静了些许。少年带着男子大步走进暗巷,不多时停驻在一间其貌不扬的独宅前。
少年推开门带着男子缓步走进院子里,“就是这了,那人早就恢复了意识,只不过呆滞在一旁口中念念有词,旁人也听不懂他口中所言,似是失了智。”
男子闻言皱了皱眉,“难道说是受到剑灵的影响?”
推开门,一男子披头散发坐在桌旁,嘴里絮絮叨叨不停念叨着什么。
走近一听,男子口中念着“不可能……不可能……我韩家世代守护的怎么可能是这种东西?”
白衣男子走到桌旁坐下,盯着眼前披头散发的男子轻声道:“那是魔剑,你韩家只不过是负责镇压它罢了,何谈守护?”
男子闻言猛地抬起头来,泛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头戴面具的男子,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想起了爷爷临死之前也要嘱咐他父亲不能打开那个祖传的铸剑炉,因为铸剑炉内的东西便是解封魔剑的钥匙,可惜一切都晚了……
男子一脸痴笑喃喃自语道:“晚了,已经晚了,魔灵一旦完全苏醒必将大开杀戒,无人能挡……”
面具男子静静地看着眼前又哭又笑的男子,似乎在考量他说话的真实性。末了复开口说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来得及!”
男子并没把话放在心上,随意挽了挽头发,抬头看向远方,眼神里充满了追忆。
“告诉你又何妨?我是罪人,韩家的罪人,我辱没了我韩家的荣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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