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玉佩的主人在哪?胆敢撒谎我亲手杀了你!”唃厮啰一改刚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模样,死死抓住王羽珊的手臂不放。
王羽珊大惊,奋力挣扎道:“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唃厮啰直接掐住王羽珊的脖子将她抵在床上怒吼道:“你说啊!我叫你说!”
唃厮啰怒吼的声音引来了门外刚好路过的武成,后者连忙推开门冲了进来,看到屋里一脸怒气的唃厮啰武成大惊失色,几个跨步冲过来扯开唃厮啰道:“赞普你先冷静,她还不能死!”
得救的王羽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喘息着,有那么一瞬她真的感觉自己要窒息而亡,这种感觉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体会到了。
唃厮啰被武成拉开,手里还不忘举起玉佩质问道:“这玉佩你从哪偷来的?如果你不给我交代清楚,我吐蕃赞普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王羽珊闻言冷笑一声,“是啊,你们多厉害呢,抬手之间就能决定我这一介弱女子的生死,在你们眼里,我怕是连蝼蚁都不如。”
“不怕告诉你,这玉佩的主人已经死了!”
王羽珊红着眼眶声嘶力竭地吼了出来,带着长久以来积攒的委屈和怨念,她哭的格外伤心,她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个十八岁的弱女子,先是被安南人抓获强行夺了清白,后又发现养育自己多年的父母原来不是她的生父母,这些天又在那个男人手里委屈求全,还要像个玩偶一样任他们摆布,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如果不是为了找到亲生父母,她恐怕早就选择了自我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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唃厮啰被女人突如其来的怒吼打断了思路,女人梨花带雨娇柔的模样深深印在了他的眼中,其中怎么会有几分母亲的影子?
仔细看看她的眉眼竟与母亲也有几分相似,唃厮啰心里咯噔一下,手上用了几分气力挣开武成的禁锢,再次靠近女人。
武成被一把甩开,他正惊讶间又看见唃厮啰冲上床就要扒那女人的衣服,连忙大喝:“赞普不可!”
王羽珊被男人摁在床上不得动弹,看到男人的手伸向自己衣襟时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又来了吗?反正我也不在乎了……”
唃厮啰扯下女子肩膀上的衣服,露出女子的香肩,肩膀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还未淡去,斑驳间一块小小的蝴蝶状印记赫然出现在肩上。
唃厮啰瞳孔一缩,颤抖着双手抱起女子道:“蝶儿,蝶儿我终于找到你了……”
在裸露的肌肤感受到空气的微凉时王羽珊的舌尖已经抵到了牙关上,她不想过这种任人摆布的日子,解脱是她现在唯一的愿望。
然而就在她犹豫不定时却发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个男人竟然伏在自己耳边哭泣。
“蝶儿……”
王羽珊推了推男人解释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蝶儿,我叫王羽珊,我不认识你!”
唃厮啰双手紧紧扣住王羽珊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道:“不会错的,我绝对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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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两个玉佩合在一起刚好组成了一个完整的双鱼玉佩。
“你看!这是我们出生时父亲分别赐给我们的,我年长你四岁,我是你的兄长啊!”
“兄长?”王羽珊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发现两块玉佩真的合二为一成为了一块,她的心里夜十分惊讶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仔细瞧来发现他的眉眼和自己确实有几分相像。
“在我五岁时由于父亲战死,吐蕃几大豪强争相掠夺地盘,导致吐蕃国内动荡,母后被逼无奈带着我们南逃,谁知中途宫女大意带着年幼的你跑错了方向,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了你的音讯。”
唃厮啰摸了摸王羽珊的发梢一脸疼惜道:“母亲因为找不到你整日流泪,最后眼睛都快要看不见东西了,我找了你六年了,今天老天有眼终于让我们兄妹二人相聚,母亲知道后一定会很高兴的!你放心!以后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王羽珊还沉浸在震惊之众没缓过神来,她的神情有些恍惚,一时连哭都忘了,嘴里呢喃一句“哥哥?”
唃厮啰听到这一声“哥哥”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紧紧抱住王羽珊道:“我们兄妹二人再也不分开了,哥马上带你回吐蕃,你就是我吐蕃唯一的公主!”
王羽珊也抱着唃厮啰失声哭泣,想要把这么些年受的委屈都哭出来。
看着床上抱着痛哭不已的兄妹二人,武成久久没有缓过神来,“不是说审讯吗?怎么忽然间变成认亲现场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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