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花宴很平安的结束了,至少表面上风平浪静。苗凤儿与卫可风行程是依旧,他们的马车十分平稳,品花宴上的人大多都留宿在寺里,只有苗凤儿惦念家里的那个人,急于回家。
路上,他们虽然同在一个马车,但却各做各的。卫可风虽然手里捧着一本书,却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他真的对苗凤儿好好奇,真的非常好奇,她好象真的很厉害,却不显山,不露水。
可是过了一会,原本在沉睡中的苗凤儿却觉得浑身躁热起来,她难受地呻吟出声。怎么会这样,一旁的卫可风疑惑地搭上她的脉,“该死!怎么会这样。”他看着苗凤儿不断地喘气,脸也染上艳丽。可是脉象却一切如常,林悠然那个贱人,一定是下了药,可是不对呀!卫可风突然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林悠然莫不是下了欢淫散,这种药是春药没错,可是却必须要处子的身体来解,最要命的是,如果不是处子与之合欢,种了药的人不但无法解了药性,反而会反噬而死,好毒辣!林悠然定然以为自己不是处子,那是自然,一个已经成亲十天的男人怎么可能没有跟妻子同过房呢?可是,自从成亲以来,苗凤儿却从来没有碰过他,所以他至今还是——
“好——难受,好热,若然,若然,帮帮我,帮我。”苗凤儿痛苦地伸出手抓住卫可风,她的神智现在根本不清醒了,所以没有看到卫可风眼中一闪而逝的黯然。
现在没有时间犹豫了,纵使她不愿意跟他合欢,也没有办法。卫可风对自己说,勉强自己忘记刚才听到的名字,他以最快的速度扯开自己的衣物,然后才将苗凤儿那早已被她自己解开的衣服一一除去。冰凉的身体随即覆上她的,听到她舒服地喘出了一口气,卫可风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会酸得要命。他含住苗凤儿温软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抖,又流连到她精致的锁骨,他的欲望也渐渐升腾,可是卫可风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是不想让已经失去理智的苗凤儿感到一丝痛苦,不论如何,他想让她也得到快乐,至少,要减轻她的痛苦。
他轻柔的手流连到她的身体最温软的地方,心中却在叹息,身体是诚实地起了反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苗凤儿的娇媚的神色,他就是难受,就是觉得不舒服。她以为他是谁,她一定是在想林若然,那个苍白的男人。卫可风心中想着,火也莫名其妙地升起,他腰一挺便狠狠进入了苗凤儿的身体,刚才的想法也突然消失无踪,她既然都把他当成别人的替代品,他为什么还要顾及那么多。
苗凤儿身体里的温度让他一下差点受不住,好热,又好紧,夹的他几乎承受不了。咬咬牙,他却还是拼命告诉自己要忍耐,千万不要让她痛了。
“若然,若——然,求你,求你轻些,好痛,若然,若然……”苗凤儿虽然中了药,却还是痛得叫出声来。可是这一声却让卫可风失去了理智,她居然还在想着那个人,在他的身下,她居然心心念念都是别人。卫可风突然觉得自己可笑的要命,为了她拼命忍耐自己的欲望,她却满口都是别人的名字。
卫可风什么都不管了,顺着自己的心愿拼命地冲撞,不停地摆动苗凤儿的腰,只为了让他进入的更深,他可以感觉到两人结合的地方留出了不明的液体,空气中也弥漫着奇异的香味,甚至苗凤儿不停的哭喊,可苗凤儿声声都是若然让他失去了仅存的理智,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停止的,苗凤儿也许早就晕死过去,他却仍然在她体内疯狂地进出,也是苗凤儿自己不好,马车依然平稳得很,甚至没有人发现里面的异样,因为这辆马车很不幸地被某人自己改装过了。正如俗话说的,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