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什么?白衫,你说的当真?”
太子一脸惊愕的看向东宫舍人白衫。
其实,太子也很清楚,问也是白问。
白衫要是没有弄清楚,肯定不会禀告给他的。
“我已经核实过了,绝对没有错!”
“现在那凶犯阴十郎就关在大理寺狱中!”
白衫恭敬的说道。
“郑少游!”
“真是大才啊!”
“竟然用短短几个时辰就破获了此案。”
太子脸上带着激动。
昨天朝堂的事情,他当时是也听说了。
他还以为郑少游不过年少轻狂而已。
想不到,郑少游真的用不到一日时间,就拿下了凶犯。
太子沉思片刻问道。
“白衫,我记得郑少游应该和姑姑没有接触吧?”
太子的口中自然是太平公主。
白衫更是清楚太子是在问,郑少游是不是公主的人。
白衫恭敬的说道,“没有!”
“那太好了!你去找他过来,就说我想见见他。”太子立刻说道。
“是!”白衫说完转身而出。
……
公主府。
“韦典军,你没有诓骗我吧?”
“你知道后果的!”
太平公主呷了一口长安红茶后,目光最后落在了典军韦风华的身上。
韦风华一拱手,“公主,属下不敢!”
“此事千真万确!”
“郑少游?”公主默念了一声。
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郑少游那英俊的面庞和挺拔的身姿。
她对郑少游还是有很深印象的。
尤其是郑少游高中状元时候的绝世风采。
现在她对郑少游更加的感兴趣了。
半日破获诡案,就是当年狄公的风采也不及其一二!
公主朱唇轻启,向案前的韦风华说道。
“韦典军,此等人才,必须拉拢,为我所用!”
“你明白了吧!”
韦典军一拱手,朗声道。
“属下明白!”
“属下,这就去请郑大人!”
……
吏部侍郎裴坚府上。
裴坚、元来、苏无名和温超四人正在觥筹交错。
“元县令,苏县尉,来到裴某这里,不要拘谨,随意即可!”
“来来,我们共饮此杯!”
裴坚端起酒杯向元来和苏无名两个笑道。
“裴侍郎,你这可是折煞我们二人了!”
“应当是我们二人敬你酒的!”
元来慌忙端起酒杯客气的说道。
苏无名和温超见状也跟着端起了酒杯。
“哈哈……痛快!”裴坚一口饮尽后笑道。
正在此时。
裴喜君拿着一副画像,不顾下人的阻拦直接闯了进来。
她一进来,就将画像展开,气势汹汹的对裴坚说道。
“爹,我不管,我必须要嫁给郑少游!”
“你现在就找一个媒婆去提亲去!”
裴喜君身后,还跟着五六个手足无措的下人。
裴坚本来心情好好的,被裴喜君这么一闹,脸直接就拉了下来。
“喜君,你放肆!”
“没有看到为父正有客人嘛!”
裴喜君没有接话,而是睁着美目,怒视着裴坚。
元来和苏无名也被这眼前的这一幕给弄得一头雾水。
看着眼前的气氛有些凝重,元来先是呵呵一笑,说道。
“裴侍郎,敢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裴坚见元来询问,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向裴喜君身后的下人摆摆手。
下人们见状,如蒙大赦,立刻离开了房间。
裴坚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
“哎,你们有所不知。”
“我这宝贝女儿喜君,自从一年前街上遇到高中状元的郑少游后,就对他念念不忘。”
“这一年来,不顾身份,三番五次的去找郑少游。”
“而这郑少游,则是对喜君态度十分的冷淡!”
“而喜君就跟魔怔了一样,现在死活要嫁给郑少游!”
裴坚说完,还揉了一下有些发疼的脑袋。
裴喜君脸上怒容更胜,说道。
“爹,我不管,我此生非郑少游不嫁!”
裴坚一听,更是怒火中烧,也顾不得元来几人,对着裴喜君吼道。
“放肆!”
“喜君,你怎么说也是我吏部侍郎裴坚之女,也算是千金之躯!”
“你怎么能不顾身份,上赶子的去嫁给郑少游那!”
“自古以来,还没有听说,我们女方家让媒婆去上门提亲那!”
“真要是传出去,为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裴喜君见裴坚当着众人面如此训斥她,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她含羞带怒,气的一跺脚,说道。
“好!爹,你只顾着自己的脸面,而不顾女儿的幸福!”
“爹,希望你以后别后悔!”
说完,拿着画卷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大厅。
“嗨!家门不幸啊!”裴坚看到裴喜君离去,也没有追赶。
只是摇着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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