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震慑住了在场所有的人。谁都没探查出,金可染的修为,反而因她所散发出的威压心颤。
叶承颜瞟了眼身受重伤的金半莲,顺着金可染的话往下说,偏生他的嗓音冷淡,“不止一只苍蝇,都很吵。”
金可染活动活动了右手,一副随时会揍人的模样,“苍蝇是最讨厌的玩意儿,得弄死才行。”
“姐姐,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金半莲跌坐在地上,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仿若受尽了天大的欺凌,“姐姐,我是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可我也道歉了。”
“如今你我同为赤羽宗的弟子,又是姐妹,理应相互挟持,为何你要重伤我?”
可恨的金可染,这次的秘境,她定要这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再无活下来的可能。
“你说我是赤羽宗的弟子,可有证据?”金可染笑意斐然的睨着金半莲,丹凤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金半莲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块弟子令牌,展示给在场的人看,“姐姐,这是你的弟子令牌。你放在我这里,忘了拿回去的。”
“我为什么会将弟子令牌,放在想残害我的你那?”
“姐姐在胡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做出害你的事来。这弟子令牌是你交给我的,说是让我代为保管,免得你又弄丢了。”
金可染笑容不变的瞥了眼没说话的夏武,又瞥了眼仿若能算计她的金半莲,“你说这块弟子令牌是我的,就是我的了?弟子令牌这玩意儿,在场的任何一个宗门都能拿出来不少吧?”
在场不少人点了点头,“确实,光凭一块弟子令牌,是无法说明什么的。”
“姐姐不信,我当场激活这弟子令牌便知。”金半莲打了一道修为到弟子令牌上。
瞬间,弟子令牌亮了起来,上面显示出金可染的名字和所属的山峰。
这下子,在场的人低低的‘哗’了声,羡慕嫉妒的看着赤羽宗。赤羽宗的实力是越来越强了,日后怕是真会一统所有宗门。
赤羽宗一众弟子高高的抬着头,十分享受众人羡慕嫉妒和追捧的姿态,这才是他们赤羽宗该享受的。
“姐姐,你再是爱胡闹,也不能随意跑到天鹤宗啊,更不能随意打伤同门。”
金半莲捂着脸低啜着,愧疚自责的说道,“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平时疏于陪着姐姐,姐姐也不会是如此性子,更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这番话一出,在场的人看金可染的眼神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真是看不出来,金可染竟是这样的一个人。亏得金家和赤羽宗对她如此好,她却残害同门。”
“你没听说吗?金可染曾做过的那些歹毒事。换作是我,早就这样的女儿逐出家门了,也就金家主心善,留着这等狗东西。”
金可染用眼神阻止了叶承颜帮她出头,向金半莲一伸手——
金半莲便被金可染单手掐着脖子,提在半空中,这让她惊恐万状的挣扎着,“姐姐,姐姐,你要做什么?姐姐,这里可是有无数的宗门,你不要胡来。”
“孽障,快放开你妹妹!”金春只敢呵斥,不敢往前走一步。
“可染呐,有什么话咱们关起门来说,你不应该这样。”夏武一脸不赞同,语气却很纵容。
金可染轻呵一声,威压瞬间扩散开来。
一息之间,在场除了叶承颜外,和被提着的金半莲外,所有人全被威压压得趴在地上,有修为低点的已是吐血不止。
“本尊的事,何时轮得到你们来说三道四?”金可染掐着金半莲的手微微收紧,用看死人的眼神看她。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金半莲,瞳孔剧烈的缩放,不停的摇着头,“不不不!姐姐,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再一次感受到与金可染之间如鸿沟般的差距,让金半莲越发的不平衡和嫉恨。该成为强者,享受无数人追捧的,应该是她才对。
“不想死?”
金可染轻轻一笑,拍了两下金半莲的脸,“老实说说,过往我在金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又曾对我做过什么,否则……”
否则什么,金半莲再清楚不过了,可她咬紧牙关不愿意说。一旦她当众说了,那她这辈子都完了。
“不愿意说啊?”
说着,金可染硬生生捏碎了金半莲的右手臂。
‘咔嚓咔嚓’的碎裂声,伴随着金半莲撕心裂肺的惨叫,刺得地上的一众人抖得如风中落叶,让夏武隐隐后悔用这招算计金可染了。
“可染真人,你怎么能这样对你妹妹?”
夏武刚开口,便被金半莲一个威压给击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半晌都爬不起来。
“本尊要做什么,还轮不到你这个玩意儿来指手画脚。”
金可染重重的哼了声,‘啪啪啪’的给了金半莲几耳光,打得她的脸当场红肿起来,“你还是不愿意说?没关系,本尊有的是时间,会一点点捏碎你的全身,再慢慢的灭了你的神魂的。”
话音还未落下,她已是捏碎了金半莲的左手臂。
“啊!我说,我说,我都说!”
受不了极致痛苦,又害怕死亡的金半莲,声嘶力竭的求饶,“求求姐姐饶过我,我都说,我全说。”
今日之辱,来日她会千百倍的偿还的。
金可染像丢垃圾般,将金半莲砸到地上,用绣帕擦了擦自己的手,“说吧。若有一个字的假话,你会尝到何为生不如死的滋味。”
金半莲既疼又怕,努力将自己蜷缩着成一团,恨不得能消失在原地才好,“姐姐……金可染在金家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她结结巴巴,声若蚊音的说着金可染在金家过着多惨烈的日子,又是如何差点儿被她害死的。
听得在场的人看金春和金半莲的眼神都不对了,今天他们算是见识到了,何为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真亏得金春父女俩,能当众说出那样一番不要脸的话来。
金春臊得满脸通红,双手用力的抓着地面,对金半莲产生了一丝埋怨。孽障,一个个都是孽障!
“说说,金春跟他大嫂王氏是如何勾搭在一起的,又是如何生下你这个奸生子的。”金可染双腿交叠坐在椅子里,兴致颇高的睨着金半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