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高傲的点了下头,夸赞了几句:“这次你们办得很好,少不了你们的奖赏。”
几人皆是很兴奋,再三道谢后,便退了下去。
大祭司嫌恶又满意的看了眼大叔,接过女子递来的匕首。
这是一把刻着,和祭台同样祭文的匕首。
金可染和叶承颜从匕首上,感受到淡淡的灵力波动,却跟寻常的灵力波动不同。
“这匕首……”她眼神锐利的盯着大祭司。
便看到,大祭司一刀划破了大叔的脖子。
鲜血没有喷洒出来,而像是有生命般的,缓缓的流了出来,再浸入到了祭台上。
当鲜血浸入祭台的那一刻,染红了那些祭文。
除了祭文外的地方,一滴的鲜血也没有。
等一个个的祭文被浸满了鲜血后,如同活过来般,发出鬼诡异的赤红色光芒,将大叔包裹在了其中。
而后,在眨眼的功夫里,大叔变成了一具干尸。
他所有的血液和修为,全被祭文所吸收。
再由祭文,传送到了四根柱子里。
四根柱子一下亮了起来。
却只亮了一半。
“还是不够啊。”
大祭司有些不悦,更多的是着急:“都这么久了,这四根柱子还是没有完全亮起来,让他们多抓一些人过来,即便是闹出动静也无妨。”
女子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大祭司一抬手,毁了大叔的干尸。
等祭台上所有的血液和修为,全被四根柱子吸收后,她才离开了这里。
看完这一场戏的金可染和叶承颜,仍然没弄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但两人从大祭司的一番话里,能推测出,这群人所做的不是什么好事,而是惊天动地的大坏事。
至于是什么样的惊天动地大坏事,暂时不好说。
两个没有离开,而是悄悄的在山洞里探查着。
“你觉得,这些人是要做什么?”叶承颜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这群人并不知他们真正在做的是什么。”
金可染是懂他的意思的,沉沉的点了下头:“这是有可能的。”
“幕后黑手的目的是……”
她的话戛然而止,猛的震怒的看着叶承颜:“你说,会不会是幕后黑手要破坏了天地规则,然而妄想重新建立天地规则?”
听着她微高的声音,叶承颜觉得不太可能:“天地规则不是说毁便能毁的,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建立的。”
“即便幕后黑手想取代天道,他也不可能毁灭或者建立天地规则的。”
金可染却不这样想,她比叶承颜知道的更多,更清楚。
今日所见所闻,再结合幕后黑手的意图,她推测,幕后黑手是在利用这个祭台,来一点点的制衡天道,从而慢慢的消灭天道,好成为新一代的天道。
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又称四象,是四方神灵,分别代表东西南北是个方向。
这个祭台的四个柱子,分别是四方神灵,又是用活人的鲜血和修为来祭祀的,这可是要硬生生的毁了四方神灵。
若没了四方神灵,那天地秩序会受到极大的影响的,如此对天道也会有很大的影响。
必须毁了这个祭台,绝不能让幕后黑手的算计得逞。
“在想什么?”
听到叶承颜关切的声音,金可染蹙着眉头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她得想想,要如何才能毁了祭台。
以她对幕后黑手的了解,如此重要的祭台,绝不会轻易被毁了的。
叶承颜大概能猜到金可染在想什么,抿了抿薄唇:“等查清楚了这个海岛的事,咱们便毁了这个祭台。”
金可染嗯了声:“我们去大祭司那看看。”
两人寻着大祭司的气息,找到了正在房间里修炼的大祭司。
但两人的注意力,却在这个房间的布置上。
“这个房间……”金可染眯了眯眼。
这是一个极其古怪和可怕的房间。
房间的占地面积,约有一百多平方,但休息的地方却有不到五平方,也只有大祭司坐的那张床。
其余的地方,相当于是一个小型的祭台,同样有四根柱子,但四根柱子所雕刻的不是青龙,而是珊瑚独角兽。
珊瑚独角兽可不是什么好灵兽,是上古凶手之一,但凡他出现,必定倾灭十八城,江水泛滥,害死无数的百姓。
祭台上的祭文,和大祭台上完全不同,是另一种带着压抑的祭文。
“这个祭台,又是用作什么的?”她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这个祭台是用作什么的。
叶承颜也没看明白,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或许,跟岛上的居民有关。”
“你的意思是……?”
“数千年的时间,岛上的居民,就没有想离开海岛,看看外面的世界的吗?”
“这是不可能的,几千年的时间,如此多的人妖魔,总有那么一部分是想外出的,或者是偷偷外出的,那么这部分人妖魔呢?”
叶承颜就是这个意思:“我们来时,所遇到的那地方,可能会困住外出的居民,但总有幸运儿。”
金可染的眸色沉了下来:“这里外出的居民,没一个回来的,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自尽或者自爆了,二是成为了祭台的养料。”
幕后黑手豢养着海岛上的居民,恐怕是为了这两个祭台。
一个祭台用来供养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另一个祭台用来供养珊瑚独角兽,从而一步步的达成自己的目的。
“嗯?”叶承颜眉头一拧。
“怎么了?”金可染疑惑的问道。
叶承颜指着四根柱子上的其中一个地方:“那地方,有裂痕,你说,会不会跟咱们闯进来有关?”
金可染顺着他所指的看去。
看到四根柱子最下方的位置,有一道大拇指粗细的裂痕,看样子是新造成的。
“不好说,现在咱们还未弄清楚这个祭台的作用,这裂痕不一定是我们造成的。”
她忽的看向房门口的方向。
一个年轻俏丽的女子,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恭敬的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古怪的礼:“禀大祭司,那两个陌生人不知所踪了。”
“我们的人,找不到他们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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