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想的,咱们的这七个主力团就按现在新一团和七七幺团的配置。
而且我们全面换装以后我会增强队伍之间的通信能力,比如我们装备的对讲机,便携式电台等等都要全面装备部队。
我们还要逐渐发展出专门的后勤辎重部队,尽可能的培养出越来越多的驾驶员。
为我们以后部队数量大规模增加时候打下基础,毕竟现在我们的装备越来越高级,使用的车辆也会越来越多,总不能让战士们把步兵炮拆开了,背着满山跑吧。”
李雷一口气说了很多,停下来,喝口水润润嗓子。
“没错,旅长你都不知道,现在我们团一个步兵炮小组一辆卡车,把那帮兔崽子乐的,天天在步兵面前炫耀,看得我都想揍他。”
一边的老程同志这个时候,忍不住插进来话来。说这话的时候,一张黑黝黝的脸上笑意压根儿都抑制不住。他程瞎子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一个团竟然装备着几十辆大卡车。
“是啊,咱们以后火炮的口径肯定会越来越大。家伙越大,需要的卡车也就越多呀。”
李雷也是一脸的得意,看看这些八爷们,都快被自己惯出毛病来了。
“李雷老弟说的有道理……”旅长也是笑眯眯的一个劲儿点头。
“旅长大人,您手下一共七个主力团,现在已经有三个团形成了战斗力,我的意思是咱们一鼓作气,把剩下的四个团全部打包一起训练,在最短时间内完成战斗力的进阶。”
李雷大包大揽的说道。
“四个团一起?”旅长也被李雷的大手笔给震惊了。兴奋的神色一闪而逝,接着就有些难为情的说道:“老弟,过瘾是过瘾,可是老哥哥我没那么多钱呢,就连这三个团的金条还欠着兄弟你呢。”
旅长大叔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自己这么大岁数了,如此占一个小同志的便宜,实在是良心有点过意不去。
“钱的事儿您就别操心了,等咱们旅的战斗力上去,随便找几个鬼子的据点,县城啥的,这钱不就回来了?”李雷是一点都没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
“没错,旅长您放心吧,咱们这一个团的装备下来不一共就是十几根大黄鱼吗?其他人我不管,咱老李今天当着大家的面,保证半年之内还给李兄弟三十个。”
李云龙在边上,第一个发出豪言壮语。
“没错,我们也一样,到时候双倍奉还……”老李这一带头,剩下丁伟、老程也不能不要脸呐,俩人都比李雷大上十几岁了,怎么也不能欠自己小兄弟的账不还啊。
“行,不光你们几个家伙,给其他的四个团的团长传下话,就说是我说的,半年之后每个团的装备双倍价钱还给李雷老弟。”
旅长也是被大伙刺激的,满面红光,豪气大发,大手一挥,下达了命令。
“一人三十根大黄鱼……”李雷听了心里那叫一个欢快。一根大黄鱼就是五百点资源点,一人三十个那就是六万。七个团就是四十几万,发财了有木有?
李雷强忍着脸上的笑意,十分装叉的小手一挥表示:各位老哥客气了,这都不是事儿。
“那咱们的队伍都过去训练了,根据地的防御可就有些薄弱了。”气氛掀起一个小高潮以后,丁伟在一旁想到了一个比较薄弱的环节。
“没错,这也是我正在担心的,不过李老弟肯定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了吧?”李局长先是赞同的朝着丁伟点点头,随即又把目光看向李雷。
“这个事儿嘛,我是这样想的……”李雷喝了口水,看了一圈众人继续说道。
“刚才不是说咱们有一定数量的县大队、区小队和民兵吗?
我觉得咱们要充分利用这些资源,在咱们受训期间,要把这些力量集中起来。
村与村之间相互联通,民兵平时就在村里一边生产,一边训练。
县大队、区小队,要时刻注意敌人的风吹草动,我估计经过我们这一闹腾,敌人肯定要有大动作,最起码也会派出大量的小部队打探这两次战斗的敌人到底是谁?
而我们已经形成力量的几个团,把防区收缩一下,在我们的根基地周围形成一个有力的保护圈,以防有大规模敌人闯进我们的根据地。”
李雷把自己的想法一口气说了出来。
“老弟啊,你这想法大体上是可行的,只是咱们的民兵队伍装备实在太差,好多都是拿着大刀长矛呢,遇到鬼子和他们硬碰硬真的是不行啊。”
在一边儿一直没说话的孔捷,这个时候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个问题嘛,还得感谢刚才李云龙大哥的一句话,给了我不小的提示。”
李雷看看孔捷,又看了看一脸蒙圈的李云龙,继续说道:“刚才李大团长不是说他在战俘营缴获了不少德国造的冲锋枪和快慢机吗?
他这一提醒我才想到我们仓库里成堆成的这玩意儿放着没人用,我是这样想,这两种武器精悍短小,火力密集。
非常适合进行村子里的近距离巷战,我的意思是给咱们的县大队、区小队民兵全部配上这样的家伙。
一人一长一短两只枪,再加上大量的手榴弹,地雷,炸药包,掷弹筒,迫击炮。
而且咱们的区小队民兵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的地形可以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根据各个村的地形设置最适合的火力配置,再加上这些火力凶悍的枪支弹药。
以前几十号鬼子就能扫荡一个村庄的局面将不复存在。”
李雷满面红光的说出自己对民兵大队的设想。
“乖乖,德国造的冲锋枪,二十响快慢机,还一人双枪,还有掷弹筒,迫击炮?这是民兵?想当初老总的警卫团也没这标准呢。”
见多识广的旅长,第一个沉不住气了,想当初最高级别的警卫团是有一人双枪这种配置,可是那是保卫最高党政机关的。
现在李雷告诉他,他根据地的民兵都要使用一人双枪,还有掷弹筒,迫击炮,地雷,炸药包。
我的天!一时间旅长大人把自己的眼镜拿下来,擦了擦又带上,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过瘾!过瘾呐!李司令哥哥我服了,按照你这种配置,他就是来一个鬼子整编的小队,咱们一个村几十号民兵也能给他灭了。就凭他们那两挺歪把子机枪?”
孔捷兴奋的老脸通红,站起来手舞足蹈的,就像个过年偷到零花钱的孩子。
“而且我们根据地内,人数比较小的村庄,可以往人数多的村庄周边集中一下,这样我们的力量会更加集中。”
丁伟在一旁听完李雷对民兵的火力,配置也是兴奋的直搓着双手,而且颇有战略头脑的他,更是提出了自己独特的建议。
“没错,丁大哥说的在理,在咱们队伍去我们基地受训之前。必须把根据地内的区小队、县大队所有装备更换完成,并且要把村民们集中完毕。
至于训练,每个村我会派一个班的战士去现场指导民兵兄弟们的训练。
反正冲锋枪和快慢机这玩意儿倒是比步枪用起来简单的多,看见敌人照着前面开火就是,没啥说的。”
李雷笑眯眯的说着,脑海里已经浮现出广大民兵同志们,拿着冲锋枪神出鬼没的场景。
“对,而且我们只需要二十几天,主力部队就能训练完毕,到时候咱们这一个旅七个团就要把咱们脚下这这一亩三分地,闹腾个天翻地覆。”
孔捷一双大眼睛亮了起来,毕竟自己的新二团刚成立,昨天还在担心队伍的战斗力如何提升,今天就一步到位鸟枪换炮了。
“好,李老弟,感谢的话老哥哥就不说了,现在我就把我们旅驻防的范围以及各个根据地的位置标记给你。
李云龙、丁伟、程焕章,接下来这半个月根据地的安全就靠你们三个了。
一定要让战士擦亮眼睛,同时我们各个县城的地下联络站和情报组织也一定要加强。”
旅长面色严肃的向着已经改编完毕的三个团,下达了命令。
“放心吧,旅长,这几次打小鬼子埋伏,咱们都是全歼小鬼子,估计这帮畜生们想不到是我们干的,而且李雷老弟也没有对外宣传他们的战绩,估计小鬼子这会儿还在满大山的寻找,这几次袭击他们的真凶呢。”
李云龙乐的嘿嘿直笑,想起这闷声发大财的感觉,真的是不要太爽。
“越是这样越不要掉以轻心!要想办法把钱和装备送到咱们地下战线的同志们手里,让他们加大工作力度,搞清楚小鬼子的军事部署和行动。”
“是!保证完成任务。”
于是乎,李雷和旅长大叔他们就这样愉快的敲定了下一阶段的整体计划。
两支队伍紧密结合,效率是非常惊人的。吃完午饭,李雷哥仨回到基地,就按照旅长标识的各个根据地、村庄的位置,派出了几十个班的战士。
每个班的战士都开着六、七辆不等的大卡车,车上拉的都是李雷计划中的枪支弹药和上次专门为区小队、县大队定制的军服。
至于数量嘛,按照旅长报上来的部队数量乘以二。
纷纷出发的车队,小脸上露出十分爽快的笑容,想着以后区小队、大队的战士们穿着自己设计的服装,拿着自己赠送的武器在崇山峻岭中,任意驰骋搞得敌人满心郁闷,一股别样的满足感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三天以后,派出去的战士纷纷汇报情况,目的地的民兵、区小队、县大队已经换装完毕,并且开始了训练。
第五天下午,孔捷他们其余四个团的战士也准是来到了义勇军的基地。
根据孔捷他们几个团长反应,当区小队和县大队换上属于自己的军装,拿着崭新的德国造冲锋枪,看着一车一车的大米白面。
激动的好多人当场就哭了起来,纷纷表示,要永远跟着八爷走,刻苦训练、奋勇杀敌,把种花大地上的所有小鬼子全部干掉。种花家的英雄儿女们,就是如此的可爱。
这边李雷和八爷们开启了新一轮的大训练,暂且不提,咱们说说小鬼子这边。
这五六天的时间,整个晋省的小鬼子内部简直闹翻了天。由于参与战斗的鬼子被全部消灭。
而且种花家这边,诡异的竟然没有一个势力宣传如此显赫的战绩。
这就让小鬼子彻底摸不着头脑了,按理说,如果是放在以前,这前前后后成建制的消灭了自己三个整编连队的战绩,按照南京那位秃子大统领的尿性早就宣传的全世界都知道了,而且是电台24小时,滚动播出不间断的那种。
可是现在自己死了一万多人,硬是没人承认。两座县城被袭击的第二天,莜冢义男就已经接到了消息。
这老鬼子立刻命令宿州和大同的驻守部队各抽调一个大队进驻右县,自己则从太原亲自带领两个大队的兵力前往平鲁县。
莜冢义男走到半路上就遇见了被涛哥炸开的那条宽大的鸿沟。
几千名自己士兵的尸体层层叠叠的堆在沟里,而且身上被扒的只剩下一个衬衣和一个兜裆布。
用程大团长的话说,虽然咱现在富裕了,可是好多百姓还穿不起棉衣。这些小鬼子的军装皮鞋拿回去给乡亲们改改,都是过冬的好东西呀。
莜冢义男看到这如同屠宰场一样的情景,气得满脸铁青,留下一个中队的鬼子,处理所谓勇士们的遗体,剩下部队继续向平鲁县前进。
靠**鲁县城墙,老远就看见西面城墙被炸塌的那个豁口,像一张哭诉的大嘴一般,依旧向人们诉说着,那晚战斗的惨烈。
无数老弱妇孺的鬼子侨民正在豁口外面大哭小叫的,迎接着他们的的到来。
莜冢义男他们一下车,日本商会的会长夫人,就代表全体侨民像老鬼子诉说了他们悲惨的遭遇。
当听到县城的银行金库以及他们所有商铺的资产都被洗劫一空,莜冢义男一个趔趄差点昏倒在原地。
还是在身后参谋长的搀扶下,莜冢义男才勉强稳住阵脚,挤出一丝笑容,安慰着犹如一个个被掏了老窝的鹌鹑一样的本国侨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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