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说审过了,不是,那基本上就真不是。
毕竟每个老锦衣卫,都是去诏狱“进修”过的。
这条线索现在算是断了。
没一会儿,去打听这种断头死法的力士也回来汇报。
“大人,有两种说法,一个是某种祭祀,把人摆在房屋中央,断其头祭祀某种存在。”
“令一种,说这么死的人,灵魂被镇压,不会去找凶手报仇。”
“根据书办所说,最近神京附近,已经有好几起和这相似的案子发生,最后都是查无所获,百姓议论,疑似鬼神之流。”
鬼神?
开什么玩笑,灵气复苏还没到那种程度!
也不知道这次的案子是连环案,这个连飞羽倒霉被选为了目标,还是模仿作案?
又等了一会,捕快等人还没回来。
李玄不耐烦了。
吩咐道:“各自调查,没有方向的去找连飞羽的失物。”
说着自己也起身,再次在案发现场,和各个地方看了起来。
期间还看到了捕快等人强制搜查房间,但显然没有结果,否则他不会不敢回来汇报。
听着楼下众人认定是鬼神杀人之说。
甚至有人还扯出来了最近的几起案件,都是这么认定,最后不了了之的。
李玄摇摇头,皱着眉从厨房,慢慢往案发现场走。
一路之上,仔细看着可以下毒的地方。
既然不是店家下的药,那只能是送菜过去的路上,或是把菜送到之后有人下药。
路上无所获。
直到最后站在死者屋里餐桌旁,抬头看向菜肴上方的屋顶。
嗯……这个,好像可以?
打开窗户翻身上房,找到死者房间的正上方,挨个掀开瓦片往下看,李玄总算露出一抹微笑。
知道手法,就看怎么抓住凶手,和找回失物了。
……
晚上,捕快虽然还没有找到失物,但看堤骑们都已经调查汇报完,还是鼓起胆子来着李玄汇报进度。
“大人,我们搜查了整个客栈,没发现大家描述的连飞羽的包裹,但请放心,哪怕是掘地三尺,我们也会把东西找回来!”
李玄“愤怒”地一拍桌子,声音大的全客栈都听得见:“放心?”
“你让我怎么放心!”
“连死者的东西你们都能让人拿走,事后还不知道,我怎么放心!”
“我告诉你,本公子一定要破了这个案子,否则谁也别想走!”
“滚,去给我找线索去!”
旁边早就安排好的一个校尉上前,劝道:
“大人,查案好说,要是把人留在这里,时间长了对上面交代不过去,而且万一真是神鬼作案呢?”
“我管他交代不交代的,”李玄的声音小了些许,似乎是被神鬼吓到了一般,“只要我在这里一天,就要他们留一天。”
“至于神鬼之流,我、我才不相信!”
楼下众人把上面的争吵听的是一清二楚。
大家不有面面相觑起来。
好半晌,才有游商说:“这位爷会把咱们留下多久?”
“这可不好说,”另一个秀才撇了撇嘴,“这种被家里惯坏了的大少爷,性子执拗着呢。”
“而且现在不是查案的问题,而是面子的问题。”
“要是案子破不了,他就这么灰溜溜被神鬼之说吓走,那他回去了得多没面子!”
看他说起大少爷几个字那满是不屑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吃过这种人的亏。
“这位秀才公说对是,神京里面的豪门子弟,在乎的就是一个面儿!”
店小二冲刚才那秀才嘿嘿一笑,捧了一把。
谁知道这位是不是会高中。
要是以后他发达了,还能记得自己这个帮他说话的店小二,赏俩钱也值了。
“你们说这真是有恶鬼作祟吗?”
“子不语怪力乱神。”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无量天尊,三清庇护。”
就这么一句话,好些人都被吓得祈祷起来。
不知道谁阴恻恻说:“反正最近有不少相似的无头案了,咱们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今晚都小心点吧!”
“是极是极……张兄,我突然感觉文思如泉涌,今夜不妨秉烛夜谈?”
“古所愿也,不敢请耳。”
“老孔,哈哈哈哈,我老李感觉思绪如尿崩,那什么,咱今晚也同吃同睡,聊一聊哪家的娘儿们最好看啊?”
“谁跟你聊娘儿们,要聊也聊生意,聊娘儿们我怕你把我撅了!”
“王哥……”
“阳明……”
……
捕快们一直搜找到快二更天,李玄又喊话了:“本公子休息,你们停下,明天一早接着来!”
提心吊胆小半天的捕快等人如蒙大赦,连忙谢恩找地儿休息。
被折腾了半个晚上的众人也是松了一口气。
要是连轴转,捕快们受不受得了不好说,他们一定受不了!
李玄房内。
看着几个锦衣卫,李玄亲生吩咐:“今晚都辛苦一下,轮流休息,看看凶手会不会再次作案,借鬼神之名把我吓走。”
“我在房顶查到了凶手的手法,他是从房顶掀开瓦片,从上往下滴下含有蒙汗药的水。”
“所以大家隐蔽自身的同时,首要关注房顶,次要关注其他。”
“都明白了吗?”
众堤骑低声应和:“明白了!”
二更天。
三更天。
接近四更天,李玄才隐约听见一声打开窗户的声音。
然后是极轻极轻的的上房声。
显然这人武道虽然没有入品,但是武技修炼的已经很不错了。
也是。
武道修炼,没有钱买药材去硬堆,二三十年不见得能入品。
但是修炼武技哪怕武道没入品,照样能超出常人,
也就是常说的九流水平。
别看九流不上档次,面对普通人,照样是作威作福的阶层!
或者说大部分习武者都是这样,只有少数人能花几千两银子,好几年的功夫入品。
按照计划,众人悄悄跟上。
看着前面的人影左挑右选,左后竟然找上了提前进京的举人头上。
掀开几片瓦片确定位置,最后走到举人脸部上方,恶毒笑着从怀里取出个小瓶子,又从腰上解下来一条宽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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