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介向一旁看去,
只见一位长得相对着急的男生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北原介,面对北原介与夕日红的调笑,他有些不能心情美丽。
可是细细一看,令人震惊的是,这位男生的眉宇之间与火影岩上的三代火影有那么些相似。
显然这位就是从小就是舔狗,后来还喜当爹的三代火影幼子,猿飞阿斯玛,
北原介也认出了阿斯玛,面对阿斯玛相当咄咄逼人,或者带着一丝凶狠的神色,
周围的同学们纷纷沉寂下来,毕竟在这个相当早熟的世界,没人能对火影的儿子无动于衷,
虽然阿斯玛平日也被管教的严格,没有做过什么仗势欺人的事情,但是周围的同学也不免对其敬畏三分,
而对于阿斯玛而言,夕日红一向是他的禁脔,虽然嘴上从来没说过什么,可周围的男生也不由自主自觉与夕日红保持了距离。
猿飞阿斯玛威胁的看着北原介,展露出寻常忍校生没有的气势,
“让开!”
有着一位现任火影作为父亲,自然有着常人难有的底气,而且...
猿飞阿斯玛嫉妒的打量着北原介,虽然家里财富、权势、力量都不缺,可他也没在自己父亲那里能继承到一副好皮囊。
看着北原介轻松就能与夕日红聊得如此投机,心中不免有些不平衡。
‘被娇纵的官二代嘛...’
北原介心中了然,面上还是一副笑脸相迎的模样,
作为正在扮演祖国人的北原介,自然没法向其余的穿越者那样装逼打脸,好不痛快。
承受了祖国人的力量,就必须展现祖国人特有的性格。
至少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做的太张扬。
‘不过..’
北原介站起身来,满是亲和的笑意愈发的深沉,
‘不代表我什么都不能做..’
“阿斯玛同学啊..”
北原介语气有些惊讶,
“是喜欢夕日红同学吧...”
“才想和夕日红同学坐一起的吧..”
北原介语出惊人,径直捅破了猿飞阿斯玛的心思,
“额...”
阿斯玛的表情有些局促,
毕竟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面皮薄的很,被当众戳穿舔狗的心思,顿时有些面上挂不住。
周围的同学也一脸惊讶的看着北原介,没想到是这样的开展,
夕日红也被北原介直白的话语给弄得更加害羞,低着头不敢说话。
“和你没...”
阿斯玛有些恼羞成怒了,顿时张牙舞爪的,想要进一步威胁北原介。
但是还不等他开口,一只有力而修长的手就搭上了他的肩膀。
“追女孩子的话没有什么丢脸的...”
“但是没有礼貌,还对同学出言不逊的话..”
“就有些丢脸了...”
“特别是...”
因为北原介的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猿飞阿斯玛只觉得一股无可抵抗的巨力传来,几近要将其肩胛骨捏碎。
在那一瞬间,还没有经历过任何忍者战斗的阿斯玛顿时觉得痛的腿一软,就要叫出声来。
但是迎面便遇上了北原介的盈盈笑脸,
北原介脸上的微笑愈发的阳光,但是在猿飞阿斯玛看来,在这阳光笑容下隐藏着深深的恶意与阴影,
“特别是给火影大人丢脸了...”
猿飞阿斯玛似乎感受到了某种恶意,某种灵魂深处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叫出声来,只会发生更为严重的后果。
还不等阿斯玛思考更多,只觉得肩膀一松,北原介的手臂已然放下,顺带也离开了座位。
“和女孩子相处的话,还是要注意礼貌的..”
猿飞阿斯玛在原地微微喘着粗气,看着空荡的座位,以及不敢和他对视的夕日红,心中一阵迷茫和恐惧,
完全没有了坐下来的心思,只能站在地面不动,脸色微微发青。
而在外人看来,似乎是北原介十分好脾气的将座位让给了咄咄逼人的猿飞阿斯玛,还顺带好心说教了阿斯玛一番,让这位火影之子反口的余地。
可是唯独身在其中的猿飞阿斯玛清楚,方才他面对北原介,仿若是面对自己父亲周围那些杀人如麻的暗部一般,仅仅是气势就能将他完全压迫,毫无反抗之力。
‘还有这种怪力..’
阿斯玛感受着刚刚北原介捏过肩膀的余韵,阵阵的刺痛表明了,至少他的肩膀已经青紫了。
‘这个家伙..’
阿斯玛心中带着一丝惧意看着北原介的背影,
‘到底怎么回事...’
纵使火影世界的小孩足够早熟,却还是不能理解祖国人这种双向情感障碍,或者说反社会人格的存在。
当然,那是真的祖国人,北原介不过是在扮演而已,并不是真的同祖国人一样变态。
“北原介好绅士呢..”
“将座位让给阿斯玛了,说的话语都十分绅士..”
“介是很温柔的男生呢..”
“什么时候允许你称呼我老公的名字的?”
但是从他人的角度来看,北原介所做的挑不出毛病,进而因为俊美的外貌让在座的女生们再次脑补许多。
全然忽视了猿飞阿斯玛不对劲的神色。
而北原介也将方才的不愉快抛之脑后,他只是为了符合祖国人的人设,给了来找麻烦的猿飞阿斯玛一个小小的教训。
至于小屁孩争风吃醋这种事,北原介是完全不感兴趣的。
再说了,那一贫如洗的小女生也不是他的菜。
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与祖国人是完全口味相同的。
离开了原来座位的北原介扫视一圈,走到了最后一排,再次挨着一位女生坐下。
而这次的女孩子,北原介也不得多看了数眼,
因为这位女孩子有着一双极为独特的,纯白的双眼。
也就是说,这位女生是属于木叶首屈一指的大族,日向一族。
‘而且..’
北原介看向了女生厚厚的刘海,超人的视力让他穿过发丝隐约看到了一些奇异的符咒,
‘显然是分家的日向..’
‘所以才这么孤僻嘛..’
纵观全班,也只有这位分家日向没有同桌,而且似乎是长期没有。
‘如此悲哀的制度..’
‘确实只有小日子过得十分变态的家伙才能想得出来了..’
北原介微微感慨道,但却没有丝毫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