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要闭关修炼,就不过去了,你代本尊备上厚礼送过去吧。”
“是,师尊。”
纪先锋应了一声,总觉得师尊有些不对劲儿。
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听话的离开了。
自从师尊回来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七星殿,对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
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魔界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的确是该办一件特大的喜事来冲冲喜,冲走邪魔带过来的伤害。
晨光破晓,人间黎明,魔界上下一片热闹。
因为今天是魔尊大喜日子。
莫如玥一身凤冠霞帔,面容精致,她端坐在床上。
今天的她格外美艳。
身上的嫁衣首饰也全都是冥司寒精心挑选,不求最贵,只求更贵。
她从一名仙门弟子一步一步爬上了魔后的位置。
仙门弟子化身卧底在魔界,成为魔界的一个弟子。
然后又从魔界弟子爬上了圣女的位置,从圣女成为魔尊唯一的徒弟。
又从魔尊唯一的徒弟成为魔尊唯一的魔后。
魔界卧底三年,她终于成了魔尊的魔后。
她莫如玥在魔界的升职记就这么诞生了。
应该写成书籍,让大家看看她如何当上魔后的。
没过多久,房门吱呀的一声响起。
莫如玥以为是冥司寒进来了,顿时紧张起来。
只是她还很快就感觉气息有些不太对劲。
莫如玥感觉到脚步声靠近,她眼神凛了凛。
到底是谁,竟然偷偷摸摸的进入新房?
她装作没有发现来人,准备趁对方不备之时进攻。
“如玥,恭喜你终于成了冥司寒的魔后。”
鹤溪的声音响起。
听着鹤溪的声音,莫如玥松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坏人闯入呢。
“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可是我和冥司寒的洞房!”
莫如玥挑起了盖头的一角,看着眼前的鹤溪。
这家伙此时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采花大盗。
新婚夜潜入新郎和新娘的房间里,这家伙想干什么?
“我当然知道这是你们的洞房,我过来是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
鹤溪说着,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掏出了一瓶药。
他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道:“这瓶药给你。”
“好端端的干嘛给我一瓶药,这不会是毒药吧?”
莫如玥好奇的问了一句,十分不解。
并没有马上伸手去接鹤溪给的药。
“我怎么可能会拿毒药给你呢?”
鹤溪笑的暧昧,嘴角弯起。
他这么做都是为了如玥好啊。
莫如玥露出了不屑,悠悠道:“鹤溪,我觉得你太小看我了,怎么说我也是金丹期的修炼者,早已经不是普通人的躯体”
莫如玥夸下海口。
看过那么多的书,早已经积累了一堆的经验。
就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鹤溪摇摇头,只觉得眼前的女人还是太嫩了。
想的也太简单了。
话不要说的那么绝对,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鹤溪,你真的太小看我了。”
莫如玥叹气,对鹤溪不相信自己感觉到很难过。
毕竟她又不是那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女人。
她强大的像个巨人。
“我知道你很强大,可是你别忘了冥司寒可不是一般的人,他可是妖兽。”
鹤溪一脸苦口婆心的道。
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明白呢?
而且冥司寒那家伙好像已经到了发情期。
这就更加可怕了。
“妖兽怎么了?难不成他能把我吃了。”
莫如玥有些不以为然。
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我是怜惜你啊,所以才会给你送药过来。”
“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收下这瓶药吧,以备不时之需。”
鹤溪语重心长,像极了为孩子操碎心的父母。
说着,就将手中的药瓶塞进了莫如玥的手掌心里。
做完这一切,他就赶紧离开,免得被冥司寒撞见。
莫如玥握着手中的药瓶,想了想,她将手中的药瓶放在了枕头下面。
她觉得那瓶药应该派不上用场了。
没过多久,莫如玥听到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她赶紧将盖头盖下,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等待着那家伙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莫如玥的心怦怦乱跳,非常紧张。
冥司寒紧紧的将房门关上,顺便房门拴住。
抬眼看着床边坐着的红色身影,俊美的面庞上满是笑容。
今日他终于娶到了自己最喜欢的女人。
“如玥,我们终于在一起了。”
冥司寒走到床榻前面,然后缓缓的掀开了莫如玥的盖头。
盖头下面是一张倾城绝艳的脸庞,那脸颊上带着花般的粉,一双魅惑众生的眸子是那么的勾魂摄魄。
看着眼前的女人,冥司寒只觉得喉咙一紧,浑身变得燥热难耐。
他从桌上拿了两个酒杯,将酒杯倒了上酒水。
“如玥,喝了这杯合卺酒,我们便是真正夫妻了。”
莫如玥看着眼前的男人,今天的男人格外的俊美,一身红色的衣服加身,微微张开的领口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带着几分诱惑。
她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
“师父,我干了。”
莫如玥一脸豪爽,正要喝酒,却被男人紧紧的握住了手腕。
“怎么了?师父?”
“都这个时候了,还叫师父?”
冥司寒挑眉,这个女人真的是不解风情。
“不喊师父,那该喊什么呢?”
“该喊夫君了。”
冥司寒提醒道。
莫如玥如玥咳嗽了一声,小声的道:“多不好意思啊。”
“你我二人都已经拜了天地,怎么还会不好意思?就差坦诚相见了。”
这女人为什么不愿意喊他夫君,是嫌弃他了吗?
听着男人说的,莫如玥觉得有几分道理。
“夫君……”
莫如玥声音很轻很轻的喊了一声。
因为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感觉好像还有点没有适应过来。
放在现代,他们这样其实也算是冲动性结婚了。
但至少莫如玥不吃亏,而且也确实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
有时候相处太久了,反而就没有成亲的想法。
这一声夫君喊的很小声。
“再大点声,我听不见。”
“你耳朵聋了,听不见?”
莫如玥有些没好气的开口,这男人得寸进尺了吗?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