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回-可笑登堂丑大官身至幻境逢旧颜

第十六回-可笑登堂丑大官,身至幻境逢旧颜

话说正是泰安之稳,倒是有两件事不可不言,原是当日离奉天一行人,至当阳城,三人飞驴落地,足飞了三十余里,真倒是把那得驴累得不轻,铁虎称赞一回道:“呼!老驴头啊!你倒是厉害哈!没亏得俺平日里对你器重哈!”那驴听了这般话,盘在地上喘着大气,再不起来,铁虎三拉四扯下,真是拉它不动随道:“得得得!您这位爷啊!留在这儿吧!等你休停得好了俺再来寻你!”说罢收了神兵箱,自相与离奉天莫小月往城里去了,方才来至城中,便有列差得公差前来盘问,见一行人长枪拦住三人去路。老班头道:“站着!你这三位哪来的呀!?”铁虎见此上前施了一礼道:“哟!三位差爷,俺们都是好人啊!”那班头冷声笑道:“哼哼!这话原也不假!!这现如今就行它不同了!可有过路差文呐,有便拿出来我看!要是没有甭管你是谁,哪儿来的,都得跟咱回衙门里去!有没有呀!”duqi.org 南瓜小说网

铁虎不由一苦道:“这俺们没那玩意呀!....您大人行行好!”莫小月见了取出身上黄白之物随道:“行行好嘛!”那班头道:“这银子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是它不成啊!老爷今个特意交代了,必须逮几位回去问话啊!得得得您三位有个嘛冤情都得回去说去,别再这儿嚷着了!”说着便差了底下人动手将离奉天三人押至衙门!来至此间大堂之上,见着外面许多这般远客商队之人,都被绑了绳子押在这边呢,铁虎见了对莫小月说道:“丫头啊,倒是连累了你...唉!”莫小月只单一笑,并无它言,再看离奉天,但是大所谓一般。

这间堂上坐着一人,带着朝冠冒,宽出风衍尺,那帽子似乎邪了一点,再看朝服之上秀着麒麟腾云图,那长得那叫一个贼啊,斜了八字胡,左颊豆大的黑痣,撇着个大歪嘴,双目一大一小,不时摇头晃脑,不时蹬腿胡踹,见他苟着身子,将那惊堂木,拾起猛得一拍,不知为何,声响不大,只单那官叫得声大!原来是压了手指,那铁虎莫小月见了这般蠢样,不由声声而笑,那官见了二人还笑,立马再举醒目,将要落下时,猛得撒手,谁知道乱跳一回落到卓下去了,那官往卓上探下,见了醒目正在卓前,方才从那椅上下来,但见他高不满五尺!佝偻着,一摇一晃来至卓前,方才拾起。忽听铁虎哈哈一笑:“嘿嘿!俺说你这老倌儿!怎得是娘胎里带出来罢?!怎么是这般样子!”

那官正行了两部在那卓侧面,立马拍了回,不错这回声响,那官道:“嘿!这玩意还得用摔!堂..........堂下是何方人士啊!”铁虎回道:“回........回大人我们都.....都是南方人!”

那官听了这话道:“你个老小子哦!敢学本大人饶舌!你该打!来人呐!打......打他!”铁虎道:“嗨!大人呐,小人冤枉啊!”这时犯下自有小衙役来,忽见那官一声而至随道:“冤从何来!?且与本大人如实说.......说来!”铁虎细声道:“小月呀,这官是个糊涂官,俺们逗他耍耍!”随后立马卖出一脸苦相,声泪俱下,那大人见了也道:“哟!都这样了那确有冤情呐!堂下之人你从实讲来本官与你做主!”铁虎道:“俺有一口盆是上好的木材所做,一回就被这小女娃借去了!后来我就去找他呀!这得要回来罢!哎,俺呐就去找他要,谁知这小女娃道:“木盆?!哪里来的木盆啊!”俺就说你上回来借去的。俺的那个木盆啊!他说呀;这木盆啊,我替你种地里了,得等,哎得等来年这木盆树长大了接出木盆来,才能还你!所以大人呐,俺冤枉啊!”

这官听了这般话道:“嘿!哪有什么种地里等长起来得,本官可......可没听过!女娃!你从实招来!不然本官可就要用大刑!你这小女娃可吃罪不起!”但见那莫小月也好大一副苦相,虽哭而泣道:“大人呐,小女子实在是冤枉啊!”那官听了这话疑道:“哦?你也是叫冤?那好罢,你如实说来!本官也与你做主!”

这莫小月虽让身旁离奉天一瞧,不由生起心思道:“大人呐,我将那木盆埋在地里全是因为这位爷啊!我那日借了盆来,怪到我又嫌这盆小,就想再去借个大得,出门往他去,说明了这事,这位大哥说呀!你把这木盆种在土里,明个可就长大了不是!我当时不信,哪有木盆埋土里自己长大一说得,他就解释,你知道这木盆是什么做得?我就说当然是木头啊!他说你看你都知道是木头,那木头是不是自己长大得!?你如今嫌它小,全然可有重放土里让它再长嘛!我就信了,真就将那木盆种土里去了呀,我这第二天再去挖开来用,谁知道这木盆,它不见了!我就去找这大哥哥,果然在他家里瞧见了这木盆!我说这是我得,他说这是他,我说这就是我得,他非得跟我争这就是他,大人呐小女子属实冤枉啊!”

这大人听完随道:“额....这...这木盆如今何在啊!???”铁虎道:“大人容俺再说。”那官道:“好!准你说来!”铁虎本就面生笑意,强忍着道:“大...大人只因呐这后来!他们二人都说这是他们得。俺瞧见了就去看,这木盆是俺得那只啊!怎么能是他们得呢!于是俺们就商量着,将这木盆,重新埋土里种上,等它生两个小木盆!俺们三一人不就有了嘛!于是俺们就埋下了,然后再来第二天看,俺们一同挖开,这里面就没有了!.....大人俺冤枉啊!”

那官道:“什么??!!你说这木盆不见了!?哎呀真是长了腿跑了不成?!”这铁虎听了这话道:“就是啊大人!可不就是长腿跑了嘛!”这般说辞将那师爷说得一愣,急忙跑至大人身前道:“大人!这与本案无关啊!”那官道:“放屁!怎么....怎么无关了!”师爷道:“大人呐,他们是逃民,一无凭证,二无压底,和什么木盆无关啊!”那官方才反应过来道:“嘿哟!你们三位敢戏弄本大人!来呀,一人打个三十大板!”铁虎道:“大人打不得啊!大人大人呐!打不得啊!.....”那官道:“屁话!不打难消本官心头只恨!来呀!板子伺候!”这话说罢,来了六个差役持了棒子前来,随问道:“大人,先打那个!”那官贼笑一回仔细看,见那铁虎正笑得欢快呢,怒道:“打那个莽夫!既然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来呀!给我打!”说持出一签,六位衙役接了令,二人按着铁虎,两人看着,那两人正消动手呢,那大人正坐在堂上,移了下凳子,谁知一声闷哼倒地上了,扑腾着滚了两转方才停下,他又翻过身来,谁知,转他不动!

棠下众人看得楞了,独那铁虎莫小月笑得开心!那官道:“你们愣着干嘛,还不扶本大人起来!...哎哟!”众人听了话急忙一拥而上前去扶起那官,那官疼得连连直叫呢!虽被搀起身来,见那二人正乐欢快,及下令道:“来呀!给本官打!谁都放过咯!”这时铁虎道:“慢着!大人!你不查听根由就要乱动大刑,可还有王法在嘛?!”那官听了这话气怒道:“放肆!本官就是王法!我说你该打,你就该打!还....还跟我提王法!....哎哟!轻点...你们这般蠢奴才!哎哟哟.....算了算了!先关着明个再审!哎哟!....”

就这般。三人被那官扣押再牢里,再难行去,莫小月道:“哎呀,铁大哥我们是不是太过了些呀,现如今都关牢里来了!”铁虎道:“这有啥!又不是没蹲过!哎离大哥啊,倒是连累你了!”离奉天方始至今未讲一言,听了这话却道:“尘中之事,我全然不管,你们看着办吧!”

莫小月道:“哎呀离大哥呀,我怎么觉得你在怪我呀!那我下回不这么闹了.......”铁虎道:“嗨呀,没事谅他们也不能拿俺们如何!”莫小月道:“即便这样,我们还是太过了一点吧!”

这间三人倒还无话,栖身在牢中多少都不大好过,当不知为何,那离奉天忽觉眼目沉得厉害对那铁虎说道:“你们帮护法!等我回来再说!”说罢双目一沉,魂游天外去了。

这便是我要讲得奇事,当说这离奉天赐了二人神游而去,一瞬堕入无边暗影之中,见此间幽幽之境,茫茫太虚,不由眉头一紧,但见那厢似有人声传来,但不见其影。离奉天缓缓过去,仔细一听,忽不闻其声,倒是安静一回,不由身前白光一闪,只见得朦胧一转,现出一地,烟云渺渺,波澜幽静,见那便木桥之上坐着一人,在那梳头,离奉天仔细去看,只单觉这人倒是面熟,竟与莫小月有几分相似,离奉天虽问道:“你是何人?!”那女子似乎不曾听见,只细手婉转秀发,将它秀起,又见那女子正瞧水中倒影。这般模样倒真是好看了。正欲细看,直觉那人生得朦胧看不清了,又见那方,有一行兵将自对岸行过,忽见奔雷马上一白银登云凯得将军看见这女子来,那面目与自己竟然这般相识,离奉天不由头疼得厉害,忽悠一转,再无其景。

这时朦胧转过,来至一处洞中,又见那女子再那石壁上留下诸多字文,正想仔细看清,仍分不清所写之物,稍在这时那女子手中有一块玉来,离奉天取出腰间玉仔细对比竟然这般相似。正要问他,再生一转。不见其影来,这时大梦一转来至好大一颗树下,离奉天仔细分辨,竟然是哪月老得姻缘树!又见那人在石上树下字,离奉天心忽有一痛,直一口气血不顺吐了出来,现出金色血液来。

这时离奉天方有所忆,仍旧只清大概。这时忽有一人来至此间。正是那位白银登云铠之人,却也只是幻影不见真容,只是一晃变了一位着一身金铠大将了,这位大将倒是见过得正是那太阴山坠下神魂之将。这时仍旧是一阵虚影,不过却能开口言道:“你可还记得我!?”离奉天仔细一辩随道:“只觉面善,却无有所忆。”:“吾乃李政,前任伏魔元帅!莫非你不记得我了?”离奉天道:“这.....却从何而起?!”这时李政便说来原委,究竟是何事来,道起还是一番前缘旧事了......

当说那是天封神栖已闭,那玉帝见魔域自有鬼怪祸起,又在鸿荒昼外传来战事,兼有地渊一族也生背反之心,便亲去天外之天请下白龙,助玉帝浮荡四方,宝定天阙。白龙受旨率八十万天兵正神扫荡四方,平下祸乱,本当就此重返天外之天。却因当时,西王母坐下白孔雀珠火星君作乱。白龙见他猖獗不已,便一剑赐了魂飞魄散之力。其间之有天凤一组从中协助。那西王母知其这番之事不由生恨,暗结一帮罪神从中使坏。将那白龙以返乱之罪论处上报玉帝。西王母广结诸仙从中周旋,玉帝只得将那白龙收押。虽判了刑法之事,谁知那西王母唤那骨真天师,请来神铁将白龙用镇大荒山。

玉帝知晓这番事后,只得摇头不已,又不好怪罪便由他去了。

李政将至此处随道:“你现在可还记得?!”离奉天道:“记得又如何,不记得也无妨了,既然是旧事!不提也罢了!”李政道:“这却从何说来?你本该.....”离奉天道:“我是离奉天!与白龙未有牵连。李将军......多谢了!”离奉天说罢便身转其影化做云影醒来。

真是:

旧梦再无生,前情自也结。

今夕不相问,他梦再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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